22.只一句求饒,這麼難?
獨孤睿煊問她,一句求饒很難嗎?
很難!
先不說她自身驕傲讓她對一句求饒難以啓齒。這個世上,能讓她雉兒甘心俯身說求饒,普天之下只有一人,也僅此一人
獨孤梟!
她的倔強不屈服,讓她吃盡苦頭,可她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獨孤睿煊看到她那副孤高冷情的樣子,一時來氣,漠視她的傷,把她關在麒園中的一間小黑屋中。
獨孤睿煊吩咐不給她治療,不給她飯吃,不給她水喝,要她自生自滅,除非她開口求饒!
進了皇宮,她就沒打算活着回去!
可笑的獨孤睿煊!
殷紅的血跡染紅雉兒整個手臂,粉色淺淡的宮女裝上,血跡斑斑。右手手臂赫然看見四個偌大的白肉翻飛的血洞,白骨森然。
“噗”
一口吐出剛剛強自壓下的甜腥。
這兩日倒吊樹上,不吃不喝,廢了她相對一些內力維持。剛剛又運氣狠歷踢開重逾百斤的豹子,又當頭痛劈豹子。
與豹子搏鬥,她已然動了真氣。
真氣緒亂。
更好強硬要使出輕功,飛向獨孤睿煊。
雉兒現在虛弱之極,倚靠在牆邊,無力將手垂在兩側,閉合雙眸,呼吸凝氣。
陡然,雉兒睜開眼眸,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凝視一番。
想起獨孤無憂將她救下來時,看見獨孤睿煊來了,就匆匆忙忙往他手中塞了這一顆丹藥,還有一張紙條。
雉兒立刻銜出那張紙條,伸手不見五指,就算她目力極好,還是看不到紙上的字。白紙黑字,怎生看得清楚。
四面都是牆,連一點光都透不過來。
拿到鼻尖一嗅,雉兒愣了一愣。
護心丹?
獨孤無憂怎麼會給她護心丹?
是算到她此刻的重傷,所以給護心丹她,護住心脈,不至於死去?
獨孤無憂?
他又怎麼會想得這麼深?而且他又憑什麼將這般珍貴的丹藥給她?
撲朔迷離。
兩指緊緊捏着丹藥,水眸有過遲疑。
最後還是一口吞食下這顆丹藥,因爲她現時很需要這顆吊命丹藥。
需要它吊着她的命,熬過這二十六天。
獨孤無憂真的不似表面看得簡單,也對,身在皇宮中,又有誰簡單得了。
如若她還有命活着出去,她定要告訴王爺,必定要提防着獨孤無憂!
太子宮。
“太子爺,讓奴妾爲您更衣。”一道嬌媚如絲,酥酥麻麻的聲音細細響起。
獨孤睿煊倚靠在榻上,單手支着額頭,俊眉緊蹙成川,若有所思的樣子。
女子看見獨孤睿煊好似聽不見似的,跪在地上的身子,大膽的,又帶着小小的怯意,站了起來,柔弱無骨的攀上獨孤睿煊的身子。
半.敞.衣.襟,露.出雪.白的渾.圓,身子在獨孤睿煊身上磨.蹭。嬌嗲的說道:“太子爺,讓奴妾爲您更衣就寢可好。”
她桑兒原是霓裳宮的一名宮女,因生得花容月貌,太子一見便喜歡,在霓裳宮就對她……
然後就二話不說把她從霓裳宮帶回了太子宮。夜夜恩寵,是現時的太子寵妾。雖,被太子帶回來只是短短數日,卻也覺得很是長臉。
獨孤睿煊移眼瞥看桑兒,似是不耐,無話。
“嗯……太子爺……”桑兒撒嬌,繼續磨蹭獨孤睿煊。
“誰準你來?”獨孤睿煊冷冷一句。
“嗯?”桑兒似不懂,擡眼望向獨孤睿煊。
“誰準你進來本太子寢宮?”獨孤睿煊星眸含着隱隱怒火,提高聲調,似是怒氣燃燒。
“奴妾……奴妾,只想侍候太子爺就寢。”桑兒一時嚇着,低下頭,不敢直視獨孤睿煊的怒氣。
“哦?是嗎?”獨孤睿煊冷笑,快手翻身,將桑兒壓在身上,居高臨下的凌睇着桑兒。
桑兒望着獨孤睿煊,剛剛那被嚇得還在撲嗵撲嗵的小心臟,更加速跳動,不是因爲害怕,而是他們現時的姿勢曖昧……
眉眼間捎上點點笑意,甜甜膩膩的看着獨孤睿煊。
獨孤睿煊低下頭,湊近桑兒,啃.咬着桑兒的脖頸,粗.暴.極.盡.狂.野。
“啊……”桑兒一陣吃痛,呻.吟而出。
獨孤睿煊擡手一扯,一撕,將桑兒身上的衣裳快速撕碎,把肚兜一挑,露~出雪白的酮體。
獨孤睿煊星眸染上點點欲~望,全無憐惜之意的掐住桑兒兩邊脆弱的小花拉扯,粗~暴狠歷分開桑兒的~腿,將身~下的炙熱硬塞進去,衝~刺。
“啊……啊……啊……”桑兒痛出了淚,禁不住大聲喚叫出來。
沒有經過愛撫的身子,根本還沒有溼潤,就被硬頂進去,怎可能不痛呢?
迷離奢爛的蜜氣,醉亂獨孤睿煊的星眸。
心中甚爲煩躁不已,有把火梗在心中,怎麼發也發不出,他蠻橫暴虐在桑兒的身體進去。
“太子……太子……痛……痛……”根本感受不到一絲歡愉,只有無盡的撕裂痛楚,桑兒痛苦叫了出來。
“求饒啊,求饒啊,跟本太子求饒啊,你說啊,你說啊!只要你說,本太子就放過你!”怒意十足,粗狠的說道。
“太子爺,饒命,太子爺,饒命,求您,求您饒命……”桑兒甚至能感覺到身下有汩汩熱流流下,梨花帶雨求着獨孤睿煊的饒。
獨孤睿煊迷離憤怒的星眸有半刻清醒,停下了動作,瞥看身下哭泣哽咽之人。
突然,獨孤睿煊一手掐住桑兒的脖頸,狠狠的捏着。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本太子不要你的求饒,不要你的求饒!!!”獨孤睿煊死命掐住桑兒的脖子,青筋爆顯,指骨泛白。
“你不是她。本太子要她的求饒,要她的求饒!!!”
“不……不……不……要……”桑兒搖頭,拼命掙扎着,被掐得滿臉通紅,都出氣的多,進氣兒的少。
獨孤睿煊星眸通紅嗜血,胸腔起伏,猛然放開手,從桑兒身體退出,撩上衣袍,走了出去。
剩下驚駭未已,剛從鬼門關逃生而出的桑兒在榻上,悲淚涌出,紅痕遍佈的全身赤~裸,身~下流趟着熱流……
獨孤睿煊茫然怒意。
要你一句求饒,只一句求饒,這麼難?
就這麼難嗎?
小顏色,求保佑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