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多久才能回到我的身邊,我怕我的執念不夠執着。
這句話任寧不知道曾經在哪裡看過,但至少對於此時的她來說,這份心情很是貼切。
究竟自己可以執着多久,田宇恆才能讓自己迴歸他的心中?
"田總裁,今天您夫人也在,就之前傳出你們感情不合現在正出於分居狀態,是屬實嗎?"
斜睨了問出這種沒水準問題的狗仔一眼,田宇恆緩緩回答道:"不屬實。"
任寧詫異一驚,看向田宇恆平淡的面龐,捏着衣角的手,緊了緊。
田宇恆的手順勢環過任寧的腰際,看向那不停閃着光的相機揚起了嘴角:"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是吧?"含笑望向任寧,田宇恆摟着她腰際的手不易察覺地微微一縮。
堆起優雅的笑容,任寧配合着點了點頭。儘管這個謊言很是令人心痛。。。
狗仔們見這種情況亦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矛頭自然又投向了本次事件的"第三者"歐陽諾。
"那您能解釋一下您爲什麼會和這位小姐雙雙出入賓館嗎?"
"哦?你們是說這位小姐。"田宇恆目光移向歐陽諾,"她是我主治醫生的妹妹。我們在這裡碰面純屬巧合而已。"
歐陽諾聽了田宇恆的說辭心口一涼,她並不是非要他承認什麼,但至少在任寧面前,她覺得自己很卑微。
"這位小姐,請問您有什麼要說得嗎?您和田總在賓館裡待了一夜,這如何解釋?"
咬合着下脣,歐陽諾看了眼田宇恆始終放在任寧腰際上的手,簇起秀眉。
任寧見狀,自知此事不宜鬧大,不禁是對自己,田宇恆,亦或是田家都會有所波動。
脫離開了田宇恆,任寧握住了歐陽諾的手,面對着誓不罷休的記者們,微笑開了口:"我想這是個誤會,我和這位小姐是認識的,而且可以算是摯友了,這次她和我丈夫在賓裡,我想只是巧合而已。"
既然任寧都出面這麼說了,使得那些記者們都不得不露出挫敗的神情,沒有預想當中那樣原配和小三爭鬥的戲碼。可是讓守了將近一天的他們紛紛嘆了口氣。
也有幾個還不肯罷休的,剛拋出了問題,田宇恆的保鏢方趕過來,驅散走記者,護送着他們上了車。
車廂的氣壓隨着車子的駛動而更加的低沉。
田宇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司機是家裡的保鏢。
後座上坐着三個女人:任寧,任琪還有歐陽諾。
任琪自上車開始目光就未從歐陽諾身上離開過,打量了這個小三好幾遍,狠狠瞪了她一眼,挽住姐姐的胳膊安慰式地拍了拍。
"田總,我們先去哪裡?"司機開口問道,恭敬的口氣。
田宇恆微眯起雙眸,手阻起下巴:"先送歐陽小姐。"
"不用了。"歐陽諾開了口,"前邊停一下就好,我自己打計程車回去。"
司機不知該如何,徵求般看向皺了眉的田宇恆。
田宇恆迴轉過頭盯着歐陽諾若即若無的悲傷神色:"你這樣下去,再遇到記者怎麼辦?"
"我自
是不會亂說話的,請田大總裁放心。"賭氣的口吻,歐陽諾讓司機停下了車,沒再看田宇恆一眼,下了車,攔下一輛計程車便離開了田宇恆的視線。
任寧望向田宇恆目光追隨着的複雜神情,偏頭看向車窗外,掩飾去即將浮現的心情。。。。
"和我回家吧。"沉默了好久,田宇恆輕輕的飄出這句話。
任寧和任琪都一愣。
"不回!"任琪挺直脖頸替姐姐回答的乾脆。
田宇恆直視向任寧:"我問的是你。"
任寧咬着脣,凝眉不語。
"開車去公司!"田宇恆對司機吩咐着。
"喂,先送我們回家。"任琪不幹了,叫囂出了一絲憤怒。
"去公司。"
無論後方的人如何反對,田宇恆始終就是這句話,司機當然選擇聽田宇恆的,將車子駛向了田氏。
田宇恆抓起任寧的手走進了這座大樓。
員工們對於田宇恆和任寧的雙雙出現都很是詫異,因爲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很少見到了。
怕姐姐遭田宇恆欺負的任琪緊跟其後,在步入頂層辦公區時,她還是被田宇恆的秘書攔在了外面。
田宇恆一句話沒有說拉着任寧進了總裁辦公室,關上了門。
"你想做什麼?"擡眸看向讀不懂的田宇恆,任寧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端視了任寧的臉好久,田宇恆環抱起雙臂靠在了桌沿兒處
"晚上和我一同下班,回家。"陳述句,命令的意味。
任寧乾笑着,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最近有人盯着田氏,我不可以因爲你而讓公司出什麼差錯,今天你的表現很好,我希望我們以後在人前,會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人前?"冷哼着,任寧慍怒的眸子看向他,"我不會做你的提線木偶!"
眉目一挑,田宇恆走近她坐到了她身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起身邊這個女人,勾起嘴角:"我現在發現你越來越有意思了,之前怎麼就沒發覺我的妻子還是個很有韌勁兒的女人。"
"。。。。"白了眼他,任寧摸着肚子轉過了身子,給田宇恆留下一個纖細的背。
田宇恆也沒生氣,笑著,起身,走到皮椅上坐了下來,背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着阻在嘴前,促狹雙目看向低着頭的任寧。
"你就在我身邊呆着,晚上和我一起回家。"
無可奈何,任寧索性不再費口舌了,靠坐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目,累了。。。心累。。
"總裁,這是這個月公司的財務總攬表。"大秘將文件呈給田宇恆,忍不住好奇看向沙發上睡着的任寧。
"看夠了沒?"田宇恆坐直身子,打斷了大秘的探看。
大秘連忙站直身子,對田宇恆彎了彎腰,退了出去。
瞥了眼桌子上的資料,田宇恆的視線移向了任寧,遲疑着從真皮的老闆椅上抽出身子,走了過去,自然拿起衣架上的外衣披到了任寧身上。
坐到她身邊,長長的睫毛微顫,令睡夢中的她平添了幾分可愛。只是那依舊簇緊的眉,令田宇恆
看來很不舒服,擡起手,拂上她的眉結。
微燙的觸感,令田宇恆一驚,手背附上來她整片額頭。發燒了?
再次起身,田宇恆去衛生間溼了毛巾放在她額上。看着那女人不安的蠕動,扶起她放到了自己懷裡。
任寧是個美人坯子,這點,田宇恆是認同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田宇恆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不自覺心裡泛起絲絲不明所以的觸動,連他自己都十分詫異。
"小恆,求你,回來。。"夢囈,任寧略帶沙啞的聲音升騰起的哀求,讓田宇恆捨不得放下,擁緊她。
"我愛你。。我是愛你的啊。。。你爲什麼會恨我。。爲什麼。。。"
任寧的話撥動了田宇恆的心絃,夢裡的話七分真。
"你愛我?"自語着,田宇恆看向緊閉着雙眸很是痛苦的任寧,竟有些心疼了。
"恩。"彷彿聽到了田宇恆的話語,任寧環住了田宇恆,往他懷裡蹭去,因低燒而潮紅的臉頰煞是讓人憐愛。
控制不住內心的驅動,田宇恆吻上她的雙脣:"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自己是困惑了,頭也隱隱作痛,隨着任寧逐漸均勻的呼吸而一同入眠。。。。
再睜開眼的時候,任寧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田宇恆。
四目凝望,只爲這一眼溫柔任寧等了太久,可惜,這短暫的溫存只是短暫。
恢復了平淡,田宇恆鬆開了任寧:"你有些發燒,等我收拾好,我們就回去。"
舔了舔乾澀的嘴脣,任寧緩緩坐起身,腦袋還暈乎乎的,扶額,起身,一個趔趄跌入到了田宇恆的懷抱。
"最好小心點兒,泥肚子裡還有我的骨血。"
因爲他(她)你才肯對我保留這一份溫存嗎?
"你爲什麼恨我呢?"困擾了很久的問題,任寧說出了口,她記得他說過這樣決絕的話,象一把利劍插入胸口,很久的傷口了。
我爲什麼恨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反問,田宇恆平淡的眸海里開始漲起冷列的潮水。
"不知道。"任寧說得是實話,她確實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恨自己。
究竟是演戲還是真不知。。。。猜不出任寧的心,田宇恆擺了擺手,"回去再說,你現在和我回家。"估計那些記者還是不會放過自己,既然這樣,自己做個好丈夫就好。只是歐陽諾,她不適合和她見面。
另一方的歐陽諾
獨自一人在酒吧買着醉,她不恨,只是怨而已,怨自己一生悲苦,好不容易得到的愛情,卻是易碎的無結果。
"姐"歐陽錦來到姐姐身邊拿掉了她手中的瓶子,將她抱在了懷裡,各大媒體的報道他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是恨了一遍又一遍,"田宇恆,他不是個男人!"
"別。。別這麼說他。。"即使是喝醉了,歐陽諾還不忘維護田宇恆,這樣的女人愛到透徹恨也是刻骨銘心的。
歐陽錦無奈地搖了搖頭帶着爛醉如泥的姐姐出了酒吧。。。
"愛,就需要爭取。"篤定地說着,歐陽錦這句話不僅是對歐陽諾,還是對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