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見到孫正林,他也正用複雜的眼光打量着他,昨晚他觀看了精彩的一幕,這小子在牀上絲毫也不遜色,並不惜香憐玉,搞的良子痛苦萬分。另一邊的那小子也是生龍活虎,那個叫幸子的日本女孩差點沒被他乾死。酒色財氣,他們幾乎是佔全了,也難怪,在大陸肯定東躲西藏,度日如年,那裡享受過這麼好的待遇,自己這招棋是下對了,金錢與女色面前,是一個男人就會乖乖敗下陣來。
他如果知道穀梁天辰已經把他的祖宗八輩都罵了個遍,會怎麼想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道張兄盡興沒有?”孫正林淫笑着說。
穀梁天辰伸一個懶腰回答:“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兄弟得感謝孫老闆的精心安排呀。”
“那裡那裡,這算得了什麼,女人大把是,錢可不好掙,我還是這句話,良禽擇木而棲呀。”
穀梁天辰說:“你欣賞我沒用,因爲你說了不算。得大堂主點頭首肯。我們纔會考慮是留還是走。”
孫正林說這個自然,話我已經傳過去了,你們就耐心等待,有照顧不周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馬上會去安排。
寧學文走進來,看見穀梁天辰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中午吃飯時良子與幸子兩個女孩在一邊伺候,真的是一對美人,各有特長,依然是羞羞答答的表情讓人憐愛。
穀梁天辰明白,心裡有同情就夠了,決不能表露出來。誰知道她們是真情還是取悅迎奉,今天能在你身底下輾轉呻吟,明天說不定就會出賣你。她們現在是掌握在孫正林的手心裡,死活也只是人家的一句話而已。在這個溫柔鄉組成的牢獄裡,自己就盡情享受,越放浪形骸,越對自己有利。讓孫正林認爲他們是真正的酒色之徒,樂不思蜀,就是最大的成功。
張志勇急於尋找能夠替代死去的青龍的人選,自己就是最好的人選。
那一槍打的太及時了,據孫正林手下人悄悄議論,被穀梁天辰打死的那個人是一流的殺手,沒有人能夠躲過他的子彈,就被穀梁天辰幹掉了,乾的痛快利索。
所以,黑衣人見了他都恭恭敬敬,連大氣也不敢出。他們肯定認爲,接替青龍的人非他莫屬了。
第二天,穀梁天辰,寧學文與孫正林在客廳裡喝酒,兩個日本女孩再一邊伺候。孫正林喝的滿臉通紅,邪淫地說:“都說日本娘們最出色,我看也是,牀上功夫厲害,而且很順從。是人間極品呀。”
穀梁天辰也哈哈大笑。
就在這個時候焦麗雅走進來,穀梁天辰就勢一把摟過良子,在她嬌柔的臉上親一口。焦麗雅愣住了,不相信般地看着穀梁天辰,臉上由紅變白,由白變青,惡狠狠走上來,舉起手朝應天龍臉上抽過來。
穀梁天辰一把抓住她的手喊:“幹什麼,你瘋了。”
“我是瘋了,你在這裡玩女人,把你的誓言丟到九霄雲外去了,我不打你打誰。”
穀梁天辰推開她說:“你懂什麼,老子就喜歡玩女人,怎麼了,你不願意,給我滾。”
“你……”焦麗雅氣得說不出話來,一跺腳轉身就走。
寧學文說話了:“龍哥,你這是何苦,大嫂就這個脾氣,你去勸勸她不就沒事了。”
穀梁天辰眼睛一瞪:“什麼大嫂,誰的大嫂,是明媒正娶了嗎。不去。”
“龍哥,你別這樣。”
穀梁天辰指着寧學文的鼻子說:“你去告訴她,想繼續跟着我,就別吃飛醋,否則的話,別來見我。”
“這……”寧學文猶豫着。
“還不快去,發什麼愣。”穀梁天辰大吼一聲。
寧學文連忙跑出去。
孫正林勸說到:“張兄,你也是的,爲一個女人不值得。不過話說回來了,糟糠之妻不下堂嗎。何必弄這麼僵呢。”
“她是大陸人,大陸的女人死心眼,一條道跑到黑。老子怎麼了,不就玩幾個女人嗎,用得着她來管,沒王法了。”穀梁天辰氣還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