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凱麗對他說了什麼,那人的目光朝穀梁天辰這邊移動過來,在他的身上飛快地掃了一下,穀梁天辰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目光裡含有一種嫉妒甚至是挑戰的神色,使穀梁天辰的心裡感覺不舒服,自己可別無意之樹立那麼一個敵人,對於格蕾絲凱麗他根本沒有任何圖謀不軌的想法,現穀梁天辰頭腦裡只有一個想法,快脫離這個是非之地。
凱麗笑眯眯走過來,拉着那個漢子向穀梁天辰說:“這是我信任的人,他叫路邦德,路邦德,穀梁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負責保護他和他的人的安全,另外那兩個越南女孩子現也是穀梁先生他們的人了,誰也不許去騷擾她們,否則的話,格殺無論。“
說這話時格蕾絲凱麗的眼睛裡流露出一道兇狠的目光來,使人不寒而慄,穀梁天辰看見過女人兇狠的目光,但像她那樣的目光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冷酷無情,說明這個女海盜頭子極其兇殘的一面。
人與人的交往都是有目的的,海盜窩裡是這樣,生死存亡就是一瞬間的時候,這裡是世界上冷酷無情的所,互相殘殺,草菅人命,生命這裡可以說是不值錢的。
朝海盜基地裡面走,一路上海盜自然排成了一排,都默默地向老海盜的遺體行注目禮,畢竟是他親手創建了這支海盜隊伍,裡面的人有強盜、流氓、無業人員、自然也有走投無路的貧苦姓,入草爲寇,可能也是身不由已,但多年海盜的生涯,原本是善良的心被惡化了,殺起人來同樣不手軟。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爲穀梁天辰他們可怕的敵人,自己稍微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行爲,每一個見到的人都會毫不遲疑地去告發,想離開這裡恐怕不那麼簡單,看起來只能憑格蕾絲凱麗的若言了。
大副的傷還很重,兩個越南女孩身體也很虛弱,眼下只能先住下,看情況的發展,也要了解一下基地的佈置情況,火力點,出口的防守,航道的深淺,礁石的方位,這對於將來出去都有幫助的。
想到這裡,穀梁天辰倒放鬆下來,只是那個叫做路邦德的漢子一直沒有對他說一句話,尤其是自己與凱麗交談時他那個不自在,眼裡噴着火花。
穀梁天辰他們被安排在一處獨立的住房,四周是草木花卉,離海岸不算太遠,路邦德爲他們派了崗哨,24小時保護他們,實際24小時監視他們。
海島上吃的不錯,蔬菜魚肉都有,島上還有一個醫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歐洲人,慈眉善目的,先是檢查了大副的傷口後說:“不要緊,傷口已經癒合了,需要多休息。”
穀梁天辰才鬆了一口氣。
托馬斯有點不安,對穀梁天辰說:“穀梁,長期住在這裡不是一回事,我們還得想辦法離開纔是,哪個路邦德把你當成了他的情敵,這是個魯莽的人,一根筋,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
穀梁天辰說:“我明白,但我還真要好好利用一下凱麗,她是唯一能夠放我們出去的人了。”
“聽說明天要舉辦老海盜的葬禮,這次叛逆的人都被集中關押起來。看起來他們是凶多吉少了,海盜們肯定要大開殺戒了。
“托馬斯說。
“這很自然,不殺幾個人,凱麗也沒法向死去的爺爺交代,不殺幾個人,怎麼能夠重新樹立起她的威望呢?”穀梁天辰回答。
“海盜殺人的手段是最殘酷的呀。“托馬斯說。
“那又怎麼樣,這些叛徒也是咎由自取呀,他們殺了多少無辜的百姓。着就叫做惡有惡報呀。”穀梁天辰說着,一腳把一塊石頭狠狠踢進海里。
托馬斯點點頭不吭聲了。
穀梁天辰回到屋裡,兩個越南華裔女孩站在他的身邊,大一點的紅着臉對他說:“我的主人,我們姐妹兩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人了,隨時聽從你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