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學文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這得於以他本來就不錯的體格,可恢復的僅僅是肉體的部分,他的精神依然如舊,一刻也離不開毒品。當白色的藥水注入他的身體,焦麗雅警官的心都碎了。
爲了幫助寧學文儘快戒毒,焦麗雅請示了黃組長要求留下來照顧他,黃組長挺善解人意,同意了,還特地從香港帶來最好的醫生給寧學文作了一次比較徹底的檢查,確認他的身體無大礙才放心的離去,臨走前對穀梁天辰說:“穀梁連長,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不過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穀梁天辰說請講。
“焦麗雅警官是我目前最看好的警官,警署還真離不開她,她已經成爲警察,特別是女性警察的偶像。你可不能釜底抽薪,讓我沒法想上面交代呀。”
穀梁天辰回答的也很巧妙:“感情的事情你我都經歷過,總不能像天上的王母娘娘橫加干涉吧,現在可不是唱‘天仙配’的年代了,一條銀河能擋住真正相愛的男女嗎?”
黃組長哈哈大笑:“你說的對,本來就是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呢。我就祝賀他們真誠相愛,早結連理吧。”
不過江醫生告訴穀梁天辰,現在寧學文注射的海洛因純度在慢慢下降,再配與其他藥物的輔助治療,身體裡的毒素會慢慢排除出來,但要徹底戒掉,還需要一個過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穀梁天辰問:“需要多長時間?”
江醫生沒有回答。
焦麗雅警官的臉色也不好,她最清楚,濃度漸漸降低的海洛因使寧學文無法過癮,他終於發足,他向焦麗雅警官伸出四根手指,叫嚷着:“四號,我要四號,請給我四號。”
焦麗雅嚇呆了,看着他手舞足蹈,滿牀打滾,恐怖的大叫起來。
穀梁天辰衝了進來一把按住他,寧學文掰着他的手,用頭撞擊着他的胸口,穀梁天辰忍受着,一聲不吭。
“連長,四號,我要四號海洛因。”寧學文喊聲如雷。
“忍一忍,你先忍一下,我馬上派人去拿。”焦麗雅警官說。
“騙子,你他媽也是騙子,什麼戰友,狗屁,你,你給我滾開。”寧學文失態地叫着。
焦麗雅委屈地失聲痛哭起來……
江醫生趕來了,看着穀梁天辰,對護士說:“去,拿一支四號來,給他少量注射。”
穀梁天辰問他爲什麼?江醫生說:“象他這種深度中毒的患者,得經過幾次反覆,控制的太緊了,對身體反而不利。現在關鍵是儘快恢復他的體力與免疫力,藥物的控制只能治標,精神的控制纔是真正的治本,寧學文現在還做不到。”
過了一段時間,寧學文能下地了,醫院爲他準備了輪椅車,焦麗雅警官把他扶推着他走出病房,來到室外,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他的情緒不錯,張開嘴笑着,焦麗雅從花池摘下一朵花遞到他的手中。
花是紅色的,那麼鮮豔奪目,含苞怒放,寧學文沒有接花,而是把焦麗雅的手握在自己手裡,深情地望着她。焦麗雅的臉紅起來。
寧學文調皮地問:“我該叫你焦麗雅警官呢,還是麗雅更親切一點呢?”
焦麗雅眼睛一瞪回答:“美的你,我是警察,你是吸毒者,是罪犯,我可不想我將來的夫君是一個癮君子。”
寧學文開心地笑起來:“我就等你這句話,這點小小的要求對你的夫君來說算不了什麼,保證完成任務。”
隨着寧學文身體的一天天好轉,前去看望他的孫解放司令員眉開眼笑,不過當他看見一刻不離的焦麗雅警官時,若有所思,馬上把穀梁天辰叫來,板着臉問:“那個焦麗雅警官與寧學文是什麼關係?”
穀梁天辰一時難以回答。
“哼哼,穀梁天辰你厲害,沒想到你手下的兵更厲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在執行任務時也沒忘了摟草打兔子,公事私事一起辦了?”
穀梁天辰臉紅了,嘟囔道:“司令員,這種事情完全是兩廂情願,我怎麼阻止得了呢。”
孫解放一下子站起來:“你以爲你是我的女婿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你知道老子爲了A軍團能夠有一支真正拿得出手的特種兵部隊費了多少心血,你到好,大手大腳送人情,當起媒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