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眼睛一亮:“這麼說你有辦法了?”
穀梁天辰說我正在想,只是還沒有成熟。王清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他明白穀梁天辰在告訴他自己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奪權的想法,也不會甘心寄人籬下,做他人的走狗。
穀梁天辰來到自己心的住處,屋子挺大,分裡外兩間。木板牀是雙人的,上面鋪着厚厚的褥子。乾淨整潔,與山洞門口的洞穴有着天壤之別。奇怪的是臥室裡還有一個女人用的梳妝檯,這裡又沒有女人,要它幹什麼,正猜想着,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他認識,是酒吧女招待阿蘭。
阿蘭現在是滿面春風,看見穀梁天辰就微笑着說:“我把這裡收拾了一下,你還滿意嗎?”
穀梁天辰問你怎麼來了。
阿蘭回答:“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專門伺候你吃喝睡覺。”
鬱悶,穀梁天辰開始撓頭了。
穀梁天辰是什麼樣的困難都想到了,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女人。阿蘭成爲他的第一個女人,與她在一起的那個激情的夜晚穀梁天辰根本就記不起來什麼,早已經丟在腦後。而現在,有了固定住處,八大金剛誰沒有女人,給他配一個女人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你還不能把她攆出去,因爲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在這種特殊的地方,誰不想女人呢?
問題是穀梁天辰現在有苦說不出,看着阿蘭喜滋滋的樣子,他只好裝作很高興的樣子接受。阿蘭撲過來摟着他說:“老公,從今天起,我就在也不用被那些野男人糟蹋了。”
阿蘭說的沒錯,這裡的女人結果是十分悲慘的,在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手裡轉來轉去,像是一件東西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挨打受罵是常事。除非你向“飛天女”焦鳳那樣渾身武藝,可又有幾個焦鳳呢。
穀梁天辰害怕與緊張的晚上來了,儘管他磨磨蹭蹭,在外面轉了好半天,總得回來吧。阿蘭坐在屋子裡等他,看見他回來高興的站起來問長問短:“吃了嗎,我去給你熱飯。”
穀梁天辰說我吃過了。
阿蘭摟着他的脖子撒嬌般地說:“我們睡覺吧,今天我好好的伺候你。”
穀梁天辰的臉紅了。
脫了衣服的阿蘭躺在穀梁天辰的身邊,不讓他關燈,豐腴的肌膚觸摸着他的皮膚,頭貼在他的胸上,兩眼含情脈脈地看着他:“老公,我雖然是殘花敗柳,但我的心裡只有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只要能與你在一天,阿蘭就高興。”
穀梁天辰輕輕嘆一口氣,阿蘭有什麼錯呢。縱使她曾經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淪落到這裡,也只能變成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在海島上飽受摧殘,了卻殘生。自己能夠給她一點溫暖,也算是盡了一些義務而已,早晚要分開的呀。
想到這裡,穀梁天辰一個翻身把她摟抱在自己懷裡:“阿蘭,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阿蘭喜極而泣,把頭緊緊埋在他的胸口。
訓練還在進行。一千斤的鯊魚去皮去骨剩不下多少肉,島上幾百號人都要張嘴吃飯。而且所剩的糧食不多了。李礁先天天在計算,政府的飛機什麼時候來空投吃的。
一陣低沉的發動機的聲音在天空響起來。人們都興奮起來,一個個跑出去。是飛機來了。
穀梁天辰擡頭觀看着,一架前蘇聯的伊爾運輸機慢慢飛臨海島的上空,旋轉了好幾圈,最後投下幾個大包裹又飛走了。包裹在降落傘的帶動下晃晃悠悠地落下來,散落在海島上。
老大“行者”率領手下去扛包裹,這時出現了一點異常。一隻包裹落到離“黑風營”不遠的地方,突然幾十個“黑風營”的人衝出來,搶過包裹就要往回搬。“行者”武魁龍急了,大吼一聲也衝過去,兩下的人打在一起,你出拳頭我用腿,劈頭蓋臉一頓亂打。
這邊的老八“霹靂火”秦明也帶人衝上去。秦明好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狼,手持扎槍上前對準一個人用力就是一槍,長矛不偏不倚,正好紮在那人的肚子上,“撲哧”一聲就扎進去了。
秦明還嫌不過癮,把扎槍往回一抽,扎槍帶回鉤,這還有好,血濺起老高,連腸子都拉出來,眼見得那個人眼皮往後一翻,就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