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牛站起來說:“總指揮官,不好意思,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不知道該不該提。”
“請講。”
“我們‘狼牙’突擊隊剛剛合併到‘鱷牙’突擊隊來,戰士們之間還不太熟悉,現在就把部隊安插進‘鱷牙’個戰鬥小組恐怕不太合適。我想暫時先分開,等磨合一段時間後再合爲一體比較好一點,不知道我的這個意見算不算是拉幫派搞山頭呢。”
吳大牛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
穀梁天辰微笑地看着他,也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看得吳大牛心裡直發毛。
吳大牛提出的問題讓全場驚訝,何遠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叫什麼,人剛到就要搞分裂了,什麼素質。你愛護你的士兵,怕被欺負,你把“鱷牙”突擊隊看成什麼了,土匪還是強盜,解放軍部隊難不成還搞新老熟疏,會欺負新人是不是。
不光是何遠峰,連周維東與龐軍都不幹了,周維東站起來反駁道:“吳副指揮官,你的話不對,我不愛聽,什麼叫等磨合一點時間後再合爲一體比較好一點,我們‘鱷牙’突擊隊的士兵都親如兄弟,彼此不分你我,怎麼偏偏你們來了就會不合適?”
龐軍也說:“這不是搞分裂拉山頭又是什麼呢?”
吳大牛說:“這是我個人的建議,軍隊裡講究暢所欲言,有什麼就說什麼,‘狼牙’突擊隊我最瞭解,我也是就事論事,沒有違反紀律吧。”
氣氛一時變得緊張起來。
穀梁天辰沒有發言,穀梁天辰看着吳大牛,他現在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悠然自得地穩坐泰山,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們說你們的,反正我就是這個態度,大不了我保留意見就得了。
穀梁天辰宣佈散會,並說對於吳大牛的意見我們會仔細考慮,到時候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出了會議室,吳大牛帶着他的弟兄揚長而去,倒是很團結,一個不剩。周維東氣呼呼地說:“軍閥作風,牛的有點過分了。”
龐軍說:“小子等着,練場上我非與他過過手,看他有什麼能耐。”
穀梁天辰上了吉普車,龐軍與周維東都有自己的汽車,成了家的人嘛,沒有必要非得在部隊住,而且都是新婚燕爾,戀家是可以理解的。
回到家裡,孫秋雨看出他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他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穀梁天辰說沒什麼,你就別管了。吃完飯豐秋雨把兒子哄睡了後來到丈夫身邊說:“老公,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也許我能替你分憂呢
穀梁天辰說:“沒事,真的沒事。”
孫秋雨詭秘地一笑:“今天回部隊了吧?見到那個吳大牛了吧?不好對付吧?”
一連三個問號,穀梁天辰是有苦說不出。沒法回答,只是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孫秋雨說:“我有內線呀,龐軍回家就發火,孫梅一問什麼都套出來了,於是我就知道了。”
穀梁天辰長嘆一口氣說:“壞了壞了,內線都接到兵營裡了,以後我在老婆面前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孫秋雨笑着撲過來就要打他,穀梁天辰就勢一把摟住她,低頭看着她說:“你哪個前戀人真的是匪夷所思,不好對付呀。”
孫秋雨說:“你胡說什麼,誰是我的前戀人,我吃了多大的虧你知不知道,就與一個男人談了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就這麼被他拿下了”。
穀梁天辰說彼此彼此。
孫秋雨歪着頭說:“老公,不過吳大牛的脾氣我太瞭解了,想不想聽聽?”
穀梁天辰說:“當然想聽。”
孫秋雨說:“老公你手腳老實一點,坐好了,我給你分析分析
孫秋雨說起與吳大牛認識的過程來,那是吳大牛爲了救戰友負傷住進了軍團的醫院,這個人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發火,他的身上有着一種於生俱來的優越感,雖然他不會仗勢欺人,也高傲的很,加上受傷心煩小護士可就遭殃了,被他訓哭過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