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礁先說:“老九這次來給我們‘旋風營’帶來了新的氣象,囚徒營的人現在算是被老九給制服了。穀梁兄說的對,人是最主要的財富。以前政府源源不斷地把人送上島,新舊交替的快,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最近來的囚犯少了,人的問題就突出了,在按照老七的辦法不行了,得留人,得訓練。人是死一個少一個,最後剩下我們,怎麼辦呢。所以我贊成老九的辦法,來來來,穀梁兄,我今天要敬你一杯。”
穀梁天辰說:“大哥這是過獎了,穀梁天辰既然爲‘旋風營’老九,就得處處爲大哥考慮,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大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是不。”
李礁先讚許地點頭:“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呀。”說着回頭看着習喜梅:“今天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看的節目呀?”
習姐身子**地一陣扭動回答:“姐最近叫她們學了一支舞曲,就做美人飛天舞,是焦鳳的傑作。美女邊跳邊*服,最後,大當家的自己看吧。”
李礁先哈哈大笑:“好好,那一定很精彩。老九,男人嗎,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呀。我們現在是虎落平陽,龍困淺灘,不給自己找找樂子,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春宵一刻值千斤,姑娘們,跳起來吧。”
一羣女人笑嘻嘻地來到中間的空地站好。穀梁天辰看見阿蘭也在其中,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注視着他,心裡很不爽,就對李礁先說:“大哥,我就先走了吧,明天要組織囚徒進行新的訓練,我得養足精神。不有那麼一句話嗎,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李礁先一想,揮揮手說:“老九說的沒錯,今天就免了,你們退下去吧。來來來,我們也喝酒吃飯,早點休息,明天去爲老九捧捧場。”
喝完酒出來,迎面遇上焦鳳,她依然是一身紅,嘴裡有酒氣,搖搖晃晃的。看見穀梁天辰就湊過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醉眼朦朧地挑逗着:“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九爺呀,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穀梁天辰輕輕把她推開:“你喝的太多了,回去休息吧。”
“放屁,誰喝多了,你他媽才喝多了。”焦鳳是張口就來。
身後走來老八“霹靂火”秦明,看見他們眼裡冒出火星來。穀梁天辰心想不好,現在不是樹敵的時候,這個“霹靂火”秦明脾氣暴躁,蠻不講理,自己最好少招惹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推着焦鳳:“能陪你喝酒的人來了。”說完就要走。
焦鳳看了秦明一眼:“你敢與我喝嗎?”
秦明是喜出望外,連忙答應:“行呀,我是捨命陪君子。”
“你他媽的算什麼君子,流氓加混蛋。”焦鳳罵。
穀梁天辰早溜走了。
海面上今天是風平浪靜。
一大早,囚徒們就忙碌起來,準備扎槍的準備扎槍,扛船的扛船。用來捕獵鯊魚的船是囚徒自己製造的,用椰子樹的樹幹,經過水裡的蒸煮,就不是很易折了,在用人工的擠壓加工就形成船邦的彎曲度了。船身包上鯊魚皮,就減少了水中的阻力。
船身的兩邊經過穀梁天辰的提議,加裝了長長的木棍,固定在船底,每根木棍的頭部都裝上扎槍頭,這樣即可以防止鯊魚的衝擊,在水裡也增加了面積來保持平衡。船不大,一隻船隻能坐五到六人,看起來挺結實。
穀梁天辰還是命人用鐵絲加固,以木楔相連,防止因鯊魚的衝擊而散了架。海上水深浪急,大白鯊體型又如此巨大。聽倖存下來的囚徒說以往吃虧就是船太小,不穩,鯊魚游過來用頭或者身體一頂,船就翻了,人掉進海里,幾條鯊魚一圍上來,瞬間血水蔓延成一片,人的慘叫聲連神仙聽了都哆嗦呀。
扎槍的槍頭穀梁天辰也事先叫人磨了,鋒利無比,閃着駭人的光澤,只要是扎準了位置,再大再兇殘的鯊魚也經受不住。
穀梁天辰把囚徒分爲五組,都是相對強壯的人,每組五個人,兩人划船一個掌舵,剩下的兩人爲獵殺手,舉着扎槍準備獵殺。五隻小船放在沙灘上,人都站好,物品也準備齊了,單等着穀梁天辰一聲令下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