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陽幾乎是一路小跑的回到了房間裡,看到他回來了,在房間裡的三人都微微一愣。
江刃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輕玲呢?”
風子陽沒有回答江刃的話,而是徑直向呂輕玲的揹包走去,拉開拉鍊,翻找起來。
凌寒歌道:“你幹嘛?”三人都對風子陽此時的行爲感到十分的疑惑。
在揹包裡翻了一會,風子陽把呂輕玲的身份證翻了出來,他看了看呂輕玲的身份證號碼,道:“果然沒錯,今天是輕玲的生日。”
凌寒歌有些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道:“該死!我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風子陽把呂輕玲在酒店後廚的經歷給三人說了一遍。
司徒羽道:“難怪她今天這麼不對勁,應該是想她爺爺了吧。”
凌寒歌站了起來,道:“不行,不能讓輕玲的生日過的這麼孤單。”
司徒羽點點頭,道:“輕玲這丫頭看上去沒心沒肺的,但實際上她只是把事情都埋在了心裡而已,不能讓她這個生日過的這麼傷心。”
風子陽:“那就趕快想想辦法吧,一會她就回來了。”
凌寒歌:“這樣吧,我來拖住輕玲,你們去準備。”
“好。”司徒羽和風子陽同時點點頭。
凌寒歌對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江刃道:“時間緊任務重,只靠他們兩個人怕是忙不過來,哥你可以幫忙嗎?”
江刃愣了愣,隨後露出一絲微笑,道:“當然可以,雖然我和輕玲不熟,但她也是地小隊的隊員,作爲小隊隊長,爲隊員慶祝生日是應該的。”
凌寒歌點了點頭,道:“事不宜遲,馬上開始行動。我去找輕玲。”凌寒歌說着就走出了房間。
司徒羽道:“咱們也開始行動吧,走吧。”
凌寒歌坐着電梯來到了酒店一樓,電梯門剛剛打開,她就和呂輕玲迎頭碰上了。
呂輕玲道:“寒歌,你下來幹嘛?”
凌寒歌笑嘻嘻的摟住呂輕玲的肩膀,道:“在屋裡實在太無聊了,我突然想起來昨天來的時候看到附近有家奶茶店,所以就想去那坐坐,輕玲你陪我一起去吧。”
呂輕玲看了一眼酒店大門外的大雨,道:“你不是不喜歡在下雨天出去嗎?”
凌寒歌:“此一時彼一時嘛,真無聊到一定程度人可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你去不去?”
呂輕玲:“好吧,就陪你去吧。不過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人家還開門不?”
凌寒歌道:“沒事,要是沒開門咱們也沒什麼損失,就當是雨中散步了。我去借傘。”
就在凌寒歌和呂輕玲打着雨傘走出酒店的同時,司徒羽三人也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司徒羽道:“咱們要動作快,這種天氣寒歌拖不了輕玲多久的。老江,你去後廚點菜,子陽你去買蛋糕,我去買氣球。”
“好。”江刃和風子陽點了點頭,三人立刻開始分頭行動。
凌寒歌和呂輕玲來到了酒店附近的奶茶店裡,由於現在是雨天,所以店裡基本上沒有幾個客人,二女找了個窗戶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她們各自點了一杯奶茶和一份甜點。
“我說你怎麼不讓司徒哥陪你來?偏偏拉上我?”呂輕玲問道。
“別提了,他現在跟我哥和風老闆組隊打遊戲打的正嗨呢,根本叫不動他。”凌寒歌撒起謊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呂輕玲:“哦,看來所有男生玩起遊戲來都是一個樣。”
凌寒歌:“咱們在這多呆一會吧,把房間留給他們三個沉迷遊戲的男生吧。”
“好啊好啊。”呂輕玲點了點頭。
凌寒歌暗自給自己點了個贊,她這下可把呂輕玲給拖住了,給司徒羽三人爭取到了時間。
此時呂輕玲突然想到了什麼,道:“等等,你叫刃哥哥了,你原諒江家了?”
凌寒歌道:“根本沒恨過,又何談原諒?當初的事情和江家其他人沒關係,我就算要恨,也應該去恨我的親生父親,但他現在已經死了,我也沒必要那樣了,而且女兒恨父親也不應該。至於江家其他人,說到底他們都是我的親人,雖然我沒打算回到江家,但是該認的遲早還是要認。我想我媽的在天之靈也希望我這麼做吧?”
呂輕玲向凌寒歌伸出了大拇指,道:“我不是吹啊,寒歌你的三觀簡直碾壓一些小說和國產劇了,必須贊一個。”
此時二女點的奶茶和甜點被端上來了,凌寒歌笑了笑,道:“就別恭維我了,快點喝吧,我請客。”
爲了讓呂輕玲慢點喝慢點吃,凌寒歌主動挑起了話題,道:“輕玲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我給你介紹男朋友?”
呂輕玲把嘴裡的甜點嚥了下去,像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道:“絕對不要,我從大二就開始不斷相親,都有心理陰影了。”
凌寒歌嘴角微微上揚,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呢?”
呂輕玲想了想,道:“我喜歡長得高長得帥的,他的性格最好是風趣幽默,會活躍氣氛,看上去不靠譜,但關鍵時刻又能很正經,爲了我能奮不顧身,帥我一臉的那種。還有,他最好能說會道,這樣能幫我和別人對噴。”
聽了呂輕玲的這些要求,凌寒歌差點被奶茶嗆到,道:“原來你喜歡風老闆啊。”
呂輕玲直接一口奶茶噴了出來,道:“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喜歡他?”
凌寒歌放下手裡的奶茶,道:“長得高長得帥,這兩樣風老闆毫無疑問的符合,他平時很幽默,也給人一種有點不靠譜的感覺,但關鍵時刻又很靠得住。他很會活躍氣氛,有他在就冷不了場。心也很細。他昨天爲了救你差點把命搭上了,至於能說會道,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相信你深有體會。”
呂輕玲吸了一大口奶茶,道:“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把他吹上天,我給你兩倍,也吹吹我唄。”
凌寒歌:“天地良心,風老闆一毛錢都沒給我,我也沒吹他,我說的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