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陽道:“現在怎麼辦?”
江刃道:“去玄天堂,這份大禮咱們記下了,總有一天一定要加倍奉還。”
地小隊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玄天堂,龍天擇正在辦公室等他們,除了龍天擇之外,辦公室裡還有一名男子,這名男子身材高大,大約五十五歲,穿着一件皮大衣,鷹鉤鼻,臉龐上充滿了陽剛之氣,用年輕人的話說,這是一個帥大叔。
江刃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愣了愣,道:“張叔,您不是在燕都的總堂嗎?怎麼到這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被稱爲張叔的男子擺了擺手,道:“事關重大,不得不來啊,我也是剛到。”
“這大叔誰啊?還挺帥的嘛。”呂輕玲小聲的向一旁的風子陽問道。
平時嘻嘻哈哈的風子陽此刻卻有些緊張,說道:“這位可是真正的大佬級人物,異能界四大頂尖高手之首,公認的最強異能者,異閣當代閣主,張皓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聽了風子陽的話,司徒羽,凌寒歌以及呂輕玲都微微一愣,司徒羽:“他就是張皓洋?”
相比於對異能界不是這麼多瞭解的凌寒歌和呂輕玲,司徒羽心中的驚訝更甚,他從小可是聽張皓洋的故事長大的,一直以來他都將張皓洋視爲自己的偶像。
此時張皓洋也注意到了司徒羽幾人,他微微一笑,道:“大家好啊。”
“閣主好。”幾人反應了過來。
張皓洋微微一笑,道:“別叫我閣主,就叫我張叔吧,這樣多親切。”
龍天擇道:“好了,都別站着了,坐吧。”
地小隊衆人紛紛坐了下來,江刃先將他們在停車場裡發生的事情給張皓洋和龍天擇說了一遍。
龍天擇聽完,微微皺眉,道:“看來魑已經不準備再像之前那樣遮遮掩掩的了,他們準備在明面上和我們對抗了。只是,他們是怎麼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咱們內部有內鬼?”
江刃:“車票是我們自己買的,連張叔都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應該只是湊巧吧。”
龍天擇道:“希望如此吧。”
張皓洋道:“不管怎樣,都不能小看他們。這是鈺天堂查到的資料,你們看看吧。”張皓洋說着拿出一份資料放到茶几上。
江刃把資料拿了起來,大致看了一遍,瞳孔不由得收縮了一下,道:“還真有能控制屍體和異錦之氣的方法啊?”
凌寒歌從江刃手中接過資料,讀了起來:“控錦術,指用特殊方法收集的異錦之氣,然後加以提煉,使其成爲可以控制的傀儡。錦屍術,用和控錦術相似的提煉方式將異錦之氣提煉成白色,然後將其注入到屍體之中,藉此控制屍體,使其看上去與活人無異,被控制的屍體擁有和生前一樣的能力。由於這兩種秘術都太過邪祟,故而五百年前異閣將這兩種秘術列爲禁術,嚴禁異能者學習,久而久之,這兩種秘術就失傳了。
凌寒歌讀完,感覺自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對控錦術她還沒什麼感覺,但對錦屍術就不一樣了,炎黃人從古至今都對死亡,屍體之類的十分忌諱,認爲這是非常不吉利的,這倒不是因爲什麼迷信,而是流傳下來的文化導致的。
呂輕玲道:“張叔,真的有能夠控制屍體的秘術嗎?我膽子小,您可別嚇我。”
張皓洋聽了呂輕玲的話想笑,但又覺得這種時候笑不太合適,於是就咳嗽了兩聲,將笑意壓了下去,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是異閣現存的資料裡最符合小刃描述的了。”
司徒羽:“想知道這事的答案和魑到底想幹嘛,還是得要問他們的人。”
風子陽:“可是,知道這些事情的起碼也得六指和雲恆這種級別的吧?想要問他們就要抓住他們,先別說能不能抓住他們,我們現在連他們在哪都不知道,要怎麼抓?”
張皓洋微微一笑,道:“不用抓,咱們這剛好有個現成的。”張皓洋說着擡手指了指天花板。
地小隊衆人都愣了愣,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張皓洋的意思。
他們不明白,但是一旁的龍天擇可是明白得很,他說道:“張哥,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那傢伙就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無從下手。”
張皓洋道:“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的,他也不例外。”
張皓洋把目光轉向凌寒歌,道:“長得簡直和你媽媽一模一樣。”
凌寒歌愣了愣,道:“您認識我媽媽?”凌寒歌知道張皓洋指的不是自己的養母劉夢,而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陳夕。
張皓洋:“我和你爸媽是大學同學,我還是你媽媽的初戀男友呢。算了,往事不提也罷。”
凌寒歌看到張皓洋在提到自己母親的時候,眼神有了很大的變化,看來張皓洋和自己親生母親之間發生了不少事情。凌寒歌很想問問他當年的事情,不是因爲八卦,而是因爲她想多瞭解自己親生母親一些。
江刃此時也反應了過來,道:“您說的是他?可是他會開口嗎?還有這事跟寒歌有什麼關係?”
張皓洋微微一笑,從錢包裡抽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江刃,道:“你幫張叔跑個腿,買只燒雞和瓶酒來,記住,一定要最烈的酒……”
……
在龍天擇辦公室的樓上,羅覺雙頭抱頭的躺在牀上,這層和下面那層一樣,是屬於玄天堂的,只不過下面那層是用來辦公的,而這層則是用來關人的。
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緊接着門被打開了。羅覺翻了個身,讓自己面向牆壁,道:“來了?隨便坐。”看樣子羅覺已經對這種場景習以爲常了。
“老同學好久不見。”一個聲音響起。
羅覺聽到這個聲音愣了兩秒,然後迅速翻身坐了起來。
張皓洋坐在椅子上,雙手抱懷的看着羅覺,一旁的牀頭櫃上放着一隻燒雞,一瓶高純度白酒和兩個疊在一起的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