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凌寒歌牽着葉夢舒的手下樓,司徒羽此時已經做好了早飯,看到她們起來了,司徒羽道:“早,睡的好嗎?”
凌寒歌將葉夢舒放到椅子上,打着哈欠道:“這丫頭睡的挺好的,我就有點不好了,第一次和小孩子一塊睡覺,怕她會踢被子,掉牀什麼的,隔一兩個小時就得爬起來看一眼。”
司徒羽笑了笑,把一杯咖啡遞到凌寒歌跟前,道:“辛苦了,喝杯咖啡吧。”
此時正在吃三明治的葉夢舒突然開口道:“阿姨,你肚子裡是不是有小寶寶啊?”
凌寒歌和司徒羽都愣了愣,司徒羽道:“夢舒,你是怎麼知道阿姨肚子裡有小寶寶的?”
葉夢舒道:“因爲我感覺到了呀。”
凌寒歌:“真是怪了,你是怎麼感覺到的?”
葉夢舒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能感覺得到。”
司徒羽把一份三明治遞給凌寒歌,道:“就別糾結這些了,這可能是屬於小孩子的特殊能力吧。”
吃完早飯後,司徒羽和凌寒歌一起去送葉夢舒去上幼兒園,回來的路上凌寒歌的手機響了起來,凌寒歌接通:“喂,嗯,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呢,我讓你司徒哥幫你,嗯,好,晚上見。”
凌寒歌掛了電話,司徒羽道:“輕玲嗎?”
凌寒歌點點頭:“她回來搬東西。”
司徒羽嗯了一聲,道:“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嗎?”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還是回家去幫輕玲搬東西吧。”
“好吧。”
司徒羽開車進了小區,他把車開到江刃家門口停了下來,凌寒歌下車,向司徒羽揮了揮手,司徒羽開車走了。
凌寒歌擡頭看着江刃家的屋頂,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雖然她現在已經和江刃相認了,但是和江家其他人還是處於那種陌生的狀態,這麼拖着也不是個事,凌寒歌想在結婚之前解決這件事,所以就在昨天吃午飯的時候跟江刃說了這件事,江刃當然是十分樂意這件事的,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平復好心情後,凌寒歌走到門前,按響了門鈴……
……
也不知道呂輕玲哪來的這麼多東西,司徒羽,司徒翼,風子陽,再加上她,四個人忙活了一上午還沒辦完,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呂輕玲收拾的太慢的原因。
風子陽將一大箱東西放到客廳中,擡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道:“輕玲啊,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啊?”
呂輕玲從二樓下來,道:“不多了不多了,還有兩箱。”
司徒翼坐到沙發上:“不行了,我已經累癱了。”
司徒羽從冰箱裡拿了幾瓶飲料出來分給衆人,道:“對了,爺爺呢?”
司徒翼:“出去玩了唄,哥你可不知道,你們不在的這幾天裡,咱爺爺可是返老頑童了,每天不玩到天黑絕不回來。”
司徒羽笑了笑:“這不挺好的嘛。”
呂輕玲喝了口飲料,道:“也不知道寒歌那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司徒羽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羽拿出一看,是凌寒歌打來的,司徒羽接通,打開了免提:“怎麼樣了?”
“挺好的,爺爺讓你待會到這來吃飯呢。”
說到這裡,凌寒歌刻意壓低了聲音,道:“我爺爺和二叔正打算一會在飯桌上考驗你呢,聽我哥說這是江家代代相傳的,只有通過考驗才能做江家的女婿,你小心點,我先掛了。”凌寒歌掛了電話。
司徒羽頓時苦了臉,代代相傳的考驗,聽起來就不好過,凌寒歌雖然姓凌不姓江,但現在她已經和江家相認了,那她的婚事江家的意見就不能不聽了,雖然司徒羽知道凌寒歌是不會因爲他們的話而打消嫁給自己的念頭的,可是既然相認了那就是家人,婚姻得不到家人的祝福總覺得怪怪的。
司徒羽發現呂輕玲,風子陽,司徒翼三人正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司徒羽沒好氣的道:“你們同情個毛線啊!我是通不過考驗還是怎麼着?再說了,老子再怎麼樣也比你們三個單身狗強吧?”
風子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是同情你以後逢年過節給丈母孃家送禮得一式兩份了。”
呂輕玲和司徒翼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司徒羽嘆息一聲,道:“沒辦法,該送還是得送。好了我走了,你們慢慢收拾吧。對了小翼,我記得咱家還有兩瓶82年的拉菲吧?給我拿一瓶……”
當司徒羽拿着82年的拉菲來到江刃家門口的時候,江刃正好從裡面出來。
“老江,考驗是什麼啊?”看到江刃出來了,司徒羽立刻把他拉到了一旁,開口問道。
江刃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你自求多福吧。”
江刃的目光移到司徒羽手裡的拉菲上,他把拉菲接了過來,看了幾眼,道:“82年的?真捨得啊。”看樣子江刃對酒很是瞭解。
司徒羽摟住江刃的肩膀,道:“酒和媳婦比起來當然是媳婦重要了,大舅哥啊,我家還有一瓶呢,你要是幫我通過考驗,我就送給你。”
江刃義正嚴詞的道:“你看我江刃是那種經不起誘惑的人嗎?”
還沒等司徒羽回答,江刃就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是!”
有了江刃這個未來大舅哥的幫助,司徒羽有驚無險的通過了江流東和凌寒歌二叔對他的考驗。
凌寒歌是不知道司徒羽和江刃之間達成了什麼的,看到司徒羽通過考驗,她暗自鬆了一口氣。
吃完飯後,江刃把凌寒歌獨自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什麼事?哥。”凌寒歌問道。
江刃把電腦椅推到凌寒歌面前,道:“先坐下。”
凌寒歌坐了下來,江刃從牀頭櫃裡拿出一份合同模樣的東西,遞給凌寒歌,自己則坐在了牀上,道:“哥哥從小到大都沒有盡到一個哥哥應該盡到的義務,哥哥感覺挺對不起你的,這個是哥哥給你的嫁妝,就當作是哥哥對你的一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