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帶抑制劑了沒有?哦,早點回去,今天還沒治療呢。”凌寒歌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這個司徒羽搞什麼?屁顛屁顛的跟我來了又說有急事,真是的。”
此時凌母走了過來,道:“寒歌怎麼了?”
凌寒歌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我那個朋友突然有急事不能來……”
……
司徒羽回到車上,看着副駕駛的位置不禁想起了這些天來和凌寒歌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以及江刃對他說的那些話。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寒歌就是你說的那個女孩?難道只是因爲你們長得像嗎?”司徒羽用質問的語氣向江刃問道。
江刃道:“當然不是,我已經去她長大的那家孤兒院調查過了,已經可以確定她就是當初的那個女孩了。”
司徒羽:“那你想怎麼辦?帶她回去嗎?”
江刃:“不,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江刃說罷突然向司徒羽鞠了個躬。
司徒羽:“你這是幹什麼?”
江刃道:“我知道我沒資格向你請求什麼,但是我還是想請你保護好她,拜託了……”
想起江刃的話,司徒羽不禁用力的錘了一下方向盤,喃喃道:“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司徒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這件事情上,自己是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的。
司徒羽搖了搖頭,又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發動車子,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
凌寒歌在醫院一直待到中午才離開,她打車回到了司徒家。進了客廳她發現司徒羽正坐在沙發上,雙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凌寒歌走到司徒羽旁邊坐下,道:“事情辦完了?”
直到凌寒歌出聲,司徒羽才發現她。司徒羽把目光從天花板上收了起來,向一旁挪了挪,道:“嗯,辦完了。叔叔怎麼樣了?”
凌寒歌:“恢復的很好。”凌寒歌說着就伸出手握向司徒羽的手,司徒羽下意識的把手往回手,但還是被凌寒歌握住了。凌寒歌道:“你怎麼變得扭扭捏捏的了?我這個女孩子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司徒羽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凌寒歌開始向司徒羽體內輸送異能能量,剛開始時和以往沒什麼兩樣,但是凌寒歌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以往凌寒歌向司徒羽體內輸送能量的時候,司徒羽自身的異能能量是毫不排斥她的異能能量的,可是今天凌寒歌發現司徒羽的異能能量都在排斥自己的異能能量,雖然排斥並不強烈,凌寒歌的異能能量還是能夠順利進入司徒羽的血液和筋脈裡的。但是凌寒歌還是感到奇怪,她看向司徒羽,道:“爲什麼排斥我的能量?”
司徒羽此時正在發呆,聽到凌寒歌的話他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啊?”
凌寒歌:“啊什麼啊?我是說你自身的能量在排斥我的能量,我說你是不是還要回地下室去?”
“哦。”司徒羽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去控制體內的異能能量。
司徒羽體內對凌寒歌能量的排斥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凌寒歌從剛纔司徒羽的語氣和肢體動作中能明顯的感到他在有意的疏遠自己,對於司徒羽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凌寒歌很是奇怪。心想,我得罪他了嗎?沒有啊,真是莫名其妙。
凌寒歌張開嘴,想問問司徒羽這是爲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心想,還是別問了吧,那樣顯得我多希望跟他拉近關係似的,疏遠就疏遠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嗯!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凌寒歌心裡還是不禁出現了一絲莫名的失落,至於這絲失落從何而來,凌寒歌也不知道。
此時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心中,對方的位置早已發生了變化。
……
下午。
司徒羽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也沒告訴凌寒歌和司徒翼自己要去哪。本來按照凌寒歌和司徒刑的約定,她是要跟着司徒羽一起去的,以防司徒羽體內的心喪毒發作,但是凌寒歌中午才向司徒羽體內輸送了自己的異能能量,凌寒歌估摸着有了自己絕對零度異能能量的壓制,最起碼今天心喪毒是不會再發作了,一個人出去也沒什麼問題。再加上司徒羽有意的疏遠自己,於是凌寒歌就沒有問司徒羽要去哪。
凌寒歌耳朵上戴着藍牙耳機,一手拿着一本小說,一手拿着一個板凳來到院子裡,準備找個陽光好的地方一邊曬太陽一邊看小說。凌寒歌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地方,她走了過去,將板凳放好,準備坐下。
就在這時,凌寒歌忽然感到了一股炙熱正快速的向自己襲來,身爲冰系異能者,凌寒歌對於火元素是十分敏感的。凌寒歌當機立斷的向一旁躲閃而去,緊接着右手擡起,一道冰藍色光芒發出,迎上了炙熱的源頭,是一個火紅的身影,那個身影也發出一道火焰迎上冰藍色光芒,冰與火沒有誰絕對剋制誰的說法,全看誰的質量更高就能剋制另一方。
冰藍色光芒在與火焰接觸的一瞬間就完全吞噬了火焰,吞噬火焰後更是氣勢洶洶的向那個火紅色的身影撞去,毫無疑問,在剛纔冰與火的對抗中,是凌寒歌絕對零度的質量更勝一籌。
火紅色身影躲閃不及,被冰藍色光芒擊中,瞬間被凍成了一座冰雕。
“寒姐,這是怎麼了?”司徒翼正巧從屋裡走了出去,看到這一幕,他不禁目瞪口呆了起來。
凌寒歌取下耳朵裡的藍牙耳機,道:“我也想知道,這傢伙突然衝出來攻擊我。”
“沒事吧?”司徒羽走了過來,他身後跟着一名年齡大概七十多歲的老者。
凌寒歌搖搖頭:“我沒事,不過她有沒有事我就不知道了。”說着凌寒歌向冰雕勢勢嘴。
司徒羽走到冰雕前,左手握拳,覆蓋着電光,一拳轟碎了冰雕,救下了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