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碑術形近無色,若有似無,但我卻能夠親身感覺到,那彷彿是已經融進我骨血的力量。
左右兩邊,分成兩種顏色,一邊是金色的道術,那是陳楠傳給我的法術,而另一邊的白色光點,則是張栓柱和門主祖師爺傳給我的陰陽術。
這些法術之間,有很清晰的界限,規規矩矩的呆在應有的位置裡,張栓柱的陰陽術,與門主祖師爺的功法同出一脈,經過門主祖師爺的傳功,我體內的白色光點更加密集,顏色的更爲濃郁,活脫脫像一灘乳白色的牛奶。
不過之前張栓柱傳給我的陰陽術,已經破裂了許多,光點一經破裂,功法便會融進我的體內,上次我運功吸收了空中漂浮的白色光點,竟然使我體內原有的白色光點自動破裂的許多。
張栓柱生前所用的法術,我也會了不少,只不過可能是因爲我的根基還不夠穩固,這些法術中,並沒有太高深的,頂多像一些什麼提高精神力的法術,加快人走路的法術,還有什麼看星象的。
總之都是些旁門雜學,至於門主祖師爺傳給我的功力,則是牢不可破,穩固的很。
除此之外,我的腦海中,還萌生出了許多奇怪的咒語,但我還不清楚,這些咒語都是做什麼用的,平日裡一句也沒敢念過。
說起來最大的收穫,應該就是我已經弄懂了,在我剛來歸元洞的時候,那天晚上在後山的桑樹林裡,挖出的那張符紙上的內容。
之前我看到那張符紙時,上面曲曲彎彎的文字我是一點也看不懂,但是現在我再回想起那個畫面。
我心裡卻有個聲音告訴我說,那符紙是下咒用的,類似於古代的厭勝之術。
取咒符一張,要詛咒的人的毛髮幾根,用符紙包好,在要詛咒的人周圍的地方,挑一個隱秘的地方,將符紙埋下,施以法術咒語,每日夜裡到埋下符紙的地方,唸咒三遍,七七四十九日之後,被下咒的人便會倒黴頭頂,極其容易被惡鬼纏上,時間一久自然疾病纏身。
雖說不是能夠直接把人害死的法術,但下這種咒術的人,必定是極爲陰險的小人,背地裡捅刀子詛咒人。
幸好當時對我下咒的人施法的時候,無意中被晚晴和小花撞見,我已經把符紙挖出,那咒術便失了作用。
中午的時候,二毛給我送飯過來,離的老遠我便聽到說話交談的聲音,地牢大門一打開,我便瞧見了孔橋和二毛一起走進來。
“孔橋師叔,我都和你說了,謝師兄這幾天在這兒雖說環境差了點兒,但還是很安全的,除了我之外,沒人能夠打開地牢。”二毛把鐵門打開,孔橋走進來笑着打量我兩眼,嗯了一聲點頭對二毛說,“你這小子辦事倒是靠得住,不錯。”
我瞧着孔橋滿臉笑意,紅光滿面,便在一旁問他可是有什麼喜事,怎麼這麼開心。
孔橋哈哈大笑兩聲,還未說話,便聽二毛說,“謝師兄你不知道,孔師叔剛得了個兒子。”
我瞪大了眼睛,問了句,“嫂子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