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九年(十三)

嬴政溫柔的攬過梓笙的腰,看向那潭湖水的對面,輕聲說道:“笙兒,你知道麼?就在這座山的另一面,我的陵墓就在這座山的另一面,從它開始修建的時候我就常常一個人到這裡來,想着以後,若是我長眠於此,那時候的天下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梓笙順着嬴政的目光看向那山的另一面,耳邊卻又響起嬴政有些低沉的嗓音:“這天下七國紛爭,征戰連綿,可無論是成是敗,受盡困苦的到底還是七國的民衆······”

嬴政突然頓了頓,沉默良久才又接着說道:“···在我有生之年,我不想再看到天下之民再如此困苦,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統一這天下,也許十年,也許十五年,也許會更長···笙兒,你可願陪我?”

“王上···”梓笙雙手緊緊摟住嬴政的腰,輕輕在他耳邊喚着,那一刻,她無法再隱忍控制自己對他的感情,心疼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梓笙多希望自己可以陪着他,可是她終究不能,這兩千年的時空自始至終都橫跨在他們之間,也許嬴政不知道,可是梓笙知道,這天地歷史的線,無論如何都不能跨越,可是,可是,哪怕只有這一刻也好,想要毫無保留的愛他······

嬴政頓時一驚,梓笙從來沒有主動抱過他,從來沒有這麼溫柔的在耳邊喚着他,他想要天下,也想要她,他既然是註定的帝王,便有資格擁有一切他想要的東西。

嬴政心頭一喜,手臂一緊,猛然吻上梓笙的脣,梓笙先是一驚,剛想要出聲制止嬴政,沒想到嬴政卻趁此時將靈巧的舌探了進來,輕輕舔舐着梓笙柔軟的口腔,梓笙的身體有些酥麻,大腦開始漸漸進入無意識狀態,手下推搡的動作也停下,只能漸漸收緊在嬴政腰上的那雙手,緊緊抱着,不讓自己癱軟下去······

嬴政半睜開眼睛,看到梓笙此時臉頰的紅暈,迎着日光反而更顯得可愛,梓笙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是此時已經完全被嬴政牽着走了,青澀的迴應着嬴政的吻,雙手漸漸纏上嬴政寬廣的後背,迴應着那份在心裡早已生根發芽的感覺,那一刻,溫暖而耀眼的秋陽下將二人的身影緊緊纏繞······

梓笙重新整理好思緒,反覆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可是心裡像是長滿了初春時節的水草,透過那層層泥濘,終於舒展開身肢,兀自搖曳,而自己胸膛中的心跳也早就超過了負荷···

罷了,罷了,這樣的自己怕是再也回不去當初了,梓笙任由嬴政抱着,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動尋着他的脣,重重的吻了上去,緊緊地貼着嬴政的身體,梓笙沒有想到這觸覺和溫度怎麼能如此熟悉,卻又如此讓人心動···

嬴政摟着梓笙的腰順勢倒了下去,一個翻身便將梓笙壓在了身下,反覆摩挲着梓笙的眉眼,那雙黑色的眸子有些迷離,卻帶着壓抑已久的情愫,可是又透着對梓笙的憐惜和疼愛,喑啞着聲音問道:“笙兒,如今你可做好成爲寡人的女人的覺悟了麼?”

梓笙早已有些招架不住,緊閉着雙眼,身體不斷地顫慄着,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慢慢的從牙間擠出:“王上···我···我···”剩下的話終究說不出口,梓笙只能羞紅了臉,微微的點着頭···

嬴政笑着在梓笙耳邊低語道:“笙兒,不要害怕。”說完便在梓笙額角輕啄了一下,大手一揮卻將身下的衣衫揚了起來,遮住了大片春光···

微風輕輕吹過,原本平靜的略顯羞澀的湖水此時卻水波漣漣,帶着秋陽特有的熾熱泛起點點波光,灑在那倒映在湖面的山尖上,彷彿這水面上的一切頓時都換了往日模樣,變得多情而嫵媚。

熟透的果子搖搖的掛在枝頭,沉甸甸的來不及等人採摘,便急切的躍下樹枝,一個噗通卻猛然掉落進剛剛平息下的湖面上,那水面上的山尖一時間被凌亂了輪廓,變得深深淺淺起來···漸漸地,那果子跌落湖面的聲音早已不再那般清脆,只聽得見湖面下不斷傳上來幾聲悶悶的迴響,也許,這秋日本就這般神奇,小小的一隻果子努力積攢的所有能量便足以在這深不見底的湖底下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在這隱秘的天地裡,就連再平常不過的樹葉沙沙的聲音,都彷彿被放大了無數倍,像是低沉而沙啞的喘息,一陣陣,又像嬌羞溫軟的耳語,一聲聲···

等這一切慢慢平息,陽光仍舊毫不吝嗇的灑滿湖面,這時候,這山,這水,便彷彿衝破了天地隔閡,緊緊融在一起,帶着彼此生命中最深的依戀鐫刻進山水的骨血裡······

草地上的梓笙望着這令人眩暈的藍天,早已分不清這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現實,耳邊是嬴政一遍一遍的低語:“笙兒,笙兒,笙兒···”,帶着他獨有的磁性和魔力,好似踩在雲端,讓自己淪陷在這滾燙的溫度裡···

梓笙輕輕閉了眼睛,彷彿被抽去了所有氣力,只剩下若有若無的一聲聲喘息,斷斷續續的拼湊成嬴政的名字,敲打在嬴政的耳旁:“···政···”

當嬴政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所有動作明顯一頓,可隨後帶來的卻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喑啞的嗓音在這天地間迴盪:“笙兒,再叫一聲···”

“···政”梓笙輕輕咬着殷紅的脣,吐氣如蘭的輕喚了一聲。

看着梓笙緋紅的臉頰,嬴政的雙眸像是佈滿星辰的黑夜,星光點點,帶着有些沙啞的聲音對梓笙說道:“再叫一聲!”

“政···”

此時的嬴政彷彿身心都被牢牢鎖住,而梓笙的那聲輕喚便是打開鎖頭的鑰匙,嬴政笑着等待着梓笙的救贖:“再叫一聲!”

“政···政···政~~~~”

人們常說一個人的名字是這世上最短的咒語,但是對嬴政來說,梓笙的那聲‘王上’,梓笙的那聲‘政’卻是這世上最美的毒,即使萬劫不復,嬴政也飲的甘願!

一番激情纏綿後,梓笙小聲的說道:“王上,我們離開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吧?”

嬴政帶着壞笑看着懷中的人兒,寵溺的說道:“笙兒捨得寡人麼?”

梓笙羞紅的低着頭:“王上···若是再不回去,恐怕他們就算丟了性命也要進來尋我們了。”

“好,回去之後,寡人再好好疼你!”嬴政說着便起身,二人將衣物穿戴好,便準備出了林子往回走。

剛要上馬,梓笙的腰和腿一軟,險些癱坐在地上,嬴政眼睛伶俐,兩大步就走到梓笙身後,梓笙只覺得跌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嬴政忍不住輕聲笑着,在梓笙耳邊說道:“笙兒,可是累了?嗯?”

梓笙被嬴政這一句話引得頓時紅了耳根,害羞的別過頭去沒有說話,嬴政見狀打趣的說道:“笙兒,怎麼如今還害起羞來了···”說着,嬴政就翻身一躍上了馬,拉起梓笙的胳膊就將梓笙拽上了馬,揚起馬鞭,飛速的穿越林間,往回奔去。

林子外面的一衆人馬個個都神色緊張,焦灼的等着嬴政,生怕秦王有個閃失,其中一名侍從打馬走上前,衝那兩隊之人抱了抱拳,粗聲說道:“大人,陛下久久未歸,我等是否要進入林中,尋回陛下?還請大人指示!”

那領隊之人眉頭緊鎖,胯下的駿馬也有些按耐不住,望着眼前這片樹林,那領隊之人沉了沉心,高聲說道:“衆人聽令,隨我進入林中,尋回陛下!”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麼王命了,嬴政的安全才是首位!

衆人一聽剛要駕馬奔入林中,便隱約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忽然間,嬴政的馬漸漸進入衆人的視野。

衆隊人馬見是嬴政回來了,都不由得鬆了口氣,連忙抱拳說道:“臣等恭候陛下多時!”

嬴政點了點頭,開口對衆人說道:“回宮。”話一說完,便調轉了馬頭往咸陽宮的方向走。

衆人一時有些疑惑,“陛下今日出來,不是狩獵的麼?怎麼這就回去了?”但是誰也不敢多嘴,只能跟在嬴政身後,又全體打馬回宮了。

這是嬴政身前的梓笙好像也突然想起來,嬴政今日出來的目的,便疑惑的擡頭問道:“王上,今日不是出來狩獵的麼,怎麼這就回去了?”

嬴政低頭看着梓笙,俯身湊到梓笙脖頸旁,輕聲說道:“你,就是寡人今天最好的獵物!”

梓笙聽完,一時竟什麼都說不出,梓笙暗自揣摩着:難道,今天的事情都是嬴政已經計劃好的麼?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啊!梓笙不禁嚥了咽口水,恐怕自己這次真的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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