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
在樊城,誰的大腿還能比他粗?明明被欺負,分分鐘鍾卻被誤會成犧牲色相,倪朵覺得自己很冤枉,嘴巴都抗議地撅起了明顯的弧度。
“不是?沒有?是沒有走後門?沒有犧牲色相?還是沒有去賣套?怎麼,給你的錢不夠花?”
淡淡的嗓音一個上揚頓挫,怒意岑然外泄,抿脣,倪朵沒辯駁,他的口氣,透着赤果果的鄙視,她知道,在他心裡,自己就是個虛榮拜金的女人,這三年,她也一直讓自己保持着這個樣子!但這一刻,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裡也瀰漫起了一股怒氣。
她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卻是賭氣地,一個字都不想解釋。
在傅戚的眼底,她的態度,無異於默認!顯然,答案是肯定的!
明明自己當初就是愛她這一點,但這一刻,傅戚心裡的怒氣也是如雨後新竹,節節竄高!
開口,他的嗓音又陰沉了幾分:“要錢幹什麼?爲什麼不跟我開口?”
“看上一個包!”
明顯帶着情緒,倪朵的口氣也有些忿忿地:“不是要離婚了嗎?我怎麼好意思跟你開口?我總得自食其力!”
她不提離婚還好,一提,就像是一根刺扎到了傅戚的心窩上:所以,爲了一個包,她可以讓人摸着手談生意?可以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肆無忌憚地跟一羣男人推銷那種東西?她也不怕被狼給叼走了?
這些,都還是其次!
他突然想到的是另一點:如果今天他們已經離婚了,她是不是也能爲了一個包跑到男人牀上去?是有多名牌,值得她這樣?她到底是有多虛榮?
“多少錢?”三個字,近乎是從牙縫裡崩斷牙齒擠出來的!
迎着他,崩裂的冰顏,隱約間,倪朵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但一想到即將而來的一切,一咬牙,她還是道:
“三十…萬!”
“三十萬?”
低喃着,傅戚冷鶩的氣息透着嘲諷:她是準備去拉多少生意?賣多少安全套?他的錢不要,偏要去幹這種事?
“倪朵,你屬什麼的?”
“呃?”擡眸,瞬間,倪朵明顯愣了下,有些弄不明白他的話。
下一秒,輕嗤的一個字寒意涔涔地吐了出來:“驢!”
頃刻,倪朵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還是倔驢!”拉着不走,非得打着!區區三十萬,一個包而已,她是不是也能把自己賣了?她就值這點?
猛不丁地,他想到當初,她找上自己,也僅僅只要了二十萬!瞬間,他的心情就更糟糕了;同時也加劇了另一個念頭——不簽字,不離婚了!
赤果果地被罵了,倪朵不高興地抿起了嘴巴。
“是不是爲了錢,你什麼都肯做?!”很想自食其力,這麼急着擺脫他,是嗎?
隨手,傅戚簽了一張支票撕下,遞了過去:“五十萬!明天晚上,幫我照顧一個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