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決定行動,行動得到結果。
渣打銀行的交易員花了幾個小時才把全部合約交割完,扣除相關稅收和手續費,172億港幣終於到手。
雖然知道這是錢,但石莫總感覺有點不真實,我這就成爲百億富豪啦?這就財務自由啦!跟以前也沒什麼不一樣的感受啊,還是一樣的吃喝不愁,溫飽不憂。只是知道自己現在可以買到很多東西,並不是很清楚這些錢能夠發揮出多大的威力。
所以石莫只是有點激動,並沒有失態。
身邊的職場老將任國華就不同了,很清楚如果這筆錢經過他的手,存入渣打銀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升職加薪就在眼前,一臉興奮的的說道:“石先生,請務必把錢存入我行,渣打銀行的資產管理服務在香江是首屈一指的,有專業的資產管理人員替您管理資金,有各種理財項目,一對一的VIP服務,不用擔心您的存款會貶值,每年反而會有不錯的收益,保證讓您感到滿意。”
石莫想着現在也不用立即使用這麼多錢,也不想浪費時間換銀行,就對任國華說道:“好,先放在你們渣打銀行吧,你們給我開一個資產證明。同時往這張卡里匯入10億港幣,我要帶走。”說着,石莫拿出上次老爸給的渣打銀行卡,這是要還給他的。
任國華高興道:“好的,石先生,我這就去爲您辦理,請稍等片刻。”說完就轉身去處理了。
石莫在渣打銀行處理完事情,已經快到中午了。就帶着手下去傍邊的飯店吃了一頓飯,然後下午再帶着人去大福證券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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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多,石莫回到潛龍別墅。等石振國下班回來,就跟他說晚上找他在書房商量事情。
吃完晚飯後,石莫回到自己房間,在保險櫃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份計劃書,其中一個計劃是要在新界元朗區向港英政府購買200公頃土地,也就是200萬平方米土地,用來建造一個集產學研爲一體的科技城,爲公司未來發展打下最紮實的地基。其中100公頃爲工業園,50公頃用作職工住房小區,最後50公頃建一座研究型的大學。
因爲石莫未來想要建一個以技術爲驅動的公司,一邊賺錢一邊發展科技,自成一個體系是必不可少的,走什麼路線呢?
石莫這是在仿照美國的產學研模式,產學研結合是企業、大學和科研單位之間依據各自的優勢所進行的最佳組合,目的是培養最優秀的創新型人才,同時促進企業的發展和社會經濟水平的提升。
後世產學研的結合機制研究已經受到全世界的矚目。石莫現在就提前佈局使用後世科技發達國家之一的美國產學研結合的成功經驗。
世界上產學研的成功經驗之一,園區模式:斯坦福大學創建的工業園區發展到21世紀已涉及電子、航空與宇宙、製藥和化學等高新技術產業。斯坦福大學經營管理的園區內所有企業都與大學有着千絲萬縷的緊密聯繫,大學與園區經常共同舉辦學術研討會,大學的研究項目完成需要藉助園區的研究設備完成。每年都會有500名以上畢業生直接在園區參加工作並受益。
爲世界樹立典範的硅谷園區就是依託斯坦福園區發展起來的。在美國具有相似影響力的園區有很多,“田納西技術走廊”、“亞特蘭大高新科技園”、“奧斯汀高技術中心”,分別依託橡樹嶺國家實驗室和田納西大學,佐治亞理工學院。
發展科技就會涉及到一個研發的問題,後世爲什麼這麼多的中國公司的研發實力都不強,只有少數企業是例外,其實一切都沒那麼複雜。除了發展時間和科技基礎沒有歐美髮達國家強,最根本的原因是人們心底相不相信中國人的智慧,國人搞研究能行嗎?本質上就是一個“中國人到底行不行”的問題。
20世紀末期,前阿里巴巴參謀長,現任湖畔大學教育長的曾鳴,曾問過柳傳志這樣一個問題:“未來聯想是想做大,還是想做強?”柳傳志猶豫了一會,回答道:“那還是做大吧。”
在柳傳志和楊元慶的掌舵下,聯想的確越做越大。這種“做大”爲聯想和柳傳志本人贏來了無數讚譽,直到2018年的貿易戰中,人們才驟然發現:“做大”關鍵時刻根本不頂用,“做強”才能掌握產業命脈和國家根本。
聯想爲何沒能做強,其根本在於踏空了中國的工程師紅利。
改革開放以來的中國企業,大致上可以踏上三類紅利:國內市場需求紅利,中低端勞動力紅利,工程師和人才紅利。
聯想和以及華爲公司作爲高附加值的科技企業,跟中低端勞動力紅利沒有太大關係,但它們的崛起都受益於國內市場需求紅利。
在完成了原始積累之後,華爲憑藉對研發的瘋狂投入,將工程師和人才紅利充分利用,而聯想卻因爲堅持“貿工技”的道路,沒能利用中國的廉價工程師資源,爲自己建立起技術的護城河。其實“貿工技”也沒錯,但錯就錯在“貿工技”路線走到一半就不走了,你怎麼能這樣呢,發展起來後就把技術給丟掉了。
而石莫要做的就是以後牢牢抓住中國的工程師和人才紅利,40年如一日,韜光養晦,艱苦奮鬥,積累出讓世界爲之震驚的科技霸權。
在房價飛漲的2018年,爲了能夠繼續享受到人才紅利,華爲從2008年開始就將研發中心從一線城市疏散到二線城市,將深圳總部的員工大量遷移到毗鄰的東莞松山湖,後者房價只有深圳的五分之一。這樣才能讓員工擺脫房價的重壓和焦慮,安心地爲華爲奉獻青春。
石莫建50公頃的職工生活小區,就是爲了應對以後香江日益高漲的房價,以保障底層研發人員的住房問題。
聯想這麼多年,僅有2%的研發投入(華爲長期在10%~15%左右),僅能維持傳統PC業務的升級換代,在芯片、硬盤、面板等相關領域均是一片空白。
從1994年開始,聯想背靠的中科院、毗鄰的清華北大、附近的北郵北航北理工等高校的青年俊才如過江之鯽,但聯想卻從未像華爲那樣充分利用,到2019年聯想更是在5G標準投票大會中把關鍵性一票投給高通,導致華爲以一票之差惜敗,後來更有聯想高層直言聯想不是中國公司,另一個聯想高管說爲了應對貿易戰導致的關稅提高,我們可以搬出中國到美國去,簡直就是中國公司的恥辱。
就連人們日報都寫道:與其坐而“聯想”,不如奮起“華爲”。
想在石莫前世小時候,聯想是響噹噹的“民族品牌”;而到後來,聯想是路人皆知的”美帝良心,一個企業的“人設”,竟然可以崩壞到這種程度。聯想稱第一,百度都只敢稱第二。
以前大洋彼岸的美國上映了一部電影,The Shawshank Redemption,中文名字叫做《肖申克的救贖》。
在電影中,主人公安迪身陷監獄,他用一把小小的鶴嘴鋤,花了20年時間,在監獄的厚牆上鑿開了一條隧道。在一個電閃雷鳴的雨夜,安迪鑽過這條隧道,用石塊砸開下水管道,匍匐爬過了惡臭和令人作嘔的地方,奔向了自由。
在滂沱的大雨中,他張開雙臂,迎接着毅力和耐心給他的獎賞,這一幕令無數人動容。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安迪,能夠有耐心花20年的時間來做一件事情;事實上,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像安迪那樣,就像絕大多數企業都不會像華爲那樣,不投機,不急躁,不冒進,不懈怠,耐心地用幾十年的持續投入,換來了後世縱橫全球的科技帝國。
從這個角度上來看,華爲的出現是民族之幸,它讓人們在回答“中國人到底行不行”這個問題時,有了更多的底氣和信心,這就是民族的脊樑。
希望在未來石莫也有資格參與到時代的浪潮中,爲人類的發展貢獻一份力,同時也不至於讓華爲孤軍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