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痕回來的時候,林一夏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江痕,她說:“劇本我看完了,我想試試看。”
說完,林一夏眨着那雙烏黑明亮的眸子看着江痕,一副眼巴巴的樣子。臉上就差寫了“你就答應了我吧!”幾個大字。
江痕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
他早就決定了,夏夏想做什麼,他都會不遺餘力的去支持夏夏,去幫助他的夏夏。
雖然他並不喜歡他的夏夏涉足娛樂圈行業,但既然夏夏喜歡,就沒有什麼不可以。
況且這部電影是王謀導演的,王謀的爲人江痕是絕對信得過的,這部電影的劇本他也看過了,職場爲主,感情爲輔,從劇本上來看確實沒有親熱的戲份,這點江痕比較滿意。
心裡雖然這麼想着,但江痕面上卻不顯。他故意沉吟了下,說:“電影還有半年纔開機,我再想想。”說着江痕就進了浴室準備洗澡,他其實很想和他的夏夏洗鴛鴦浴,可是家裡有江外婆和點點,不合適。
剩下林一夏看着江痕的背影急的直跳腳,她很想跟着江痕追進浴室裡去,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思來想去,林一夏能想到讓林一夏儘快同意她拍電影的辦法就是勾引江痕,各種撒嬌讓他同意,說白了也就是獻身打炮。
浴室裡的瓷磚太硬,膈的她腰疼屁股疼,她纔不要在浴室裡打炮了,她覺得打炮這事還是在牀上比較舒服。
想到這,林一夏便到臥室裡特意換上了她前幾天新買的一件情趣內衣。大紅色蕾絲的,三點還是漏出來的那種,光穿在身上林一夏就覺得羞死人了。
林一夏換完了情趣內衣,便到牀上蓋上被子,一臉嬌羞的等着江痕。
江痕洗澡很快,大概七八分鐘後,他就洗好了,穿着條寬鬆的睡袍,邊擦頭髮邊走進臥室。睡袍的帶子沒有繫上,誘人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若隱若現,看的林一夏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林一夏腦補了待會和江痕翻雲覆雨的場景,忍不住渾身乃至每個毛孔都在發癢,差點就要流鼻血。
林一夏伸出手捂住口鼻,矜持的清了清嗓子,正欲開口,江痕先她一步說話了。
他說:“我還有點事沒忙完,你別等我了,先睡吧!”
而後穿着情趣內衣準備勾引江痕打炮的林一夏就這樣眼巴巴的看着江痕開門,關門,去了書房。
林一夏氣的差點想嘔血。
林一夏掀開被子,下了牀,蹬蹬的就準備往門外衝,走到門邊纔想起自己身上穿着情趣內衣,立馬又走回去在外面披了件睡衣,這纔去了書房。
書房裡,江痕對着電腦在回覆郵件,全英文的郵件,他現在準備把悅購超市開到國外去,選了幾個地方,正準備簽約。
看到林一夏,江痕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果然,他的夏夏忍不住了!居然主動跑過來了!
林一夏走到江痕身後,對着電腦看了好一會兒,因爲英語水平有限,並沒怎麼看懂郵件的內容。看不懂郵件,索性就看江痕,林一夏側着腦袋看着江痕,發現,還是江痕好看啊,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怎麼看怎麼好看。
因爲林一夏離江痕極近,近的江痕的鼻子裡呼吸的都是林一夏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好聞的香味。
這是林一夏的體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沐浴乳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江痕着迷,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用力的嗅了一口。
待睜開眼的時候,他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明顯的紅了,而他的身體也在這一刻起了反應。
欲血沸騰,這四個字形容他此刻的狀態再合適不過!
江痕按捺住身體裡、心裡不停叫囂的*,開口道:“夏夏,你怎麼還沒睡?”
林一夏嬌羞的一笑,伸出手摟住江痕的脖子,趴在江痕的肩膀上說:“我等你一起睡啊!”
因爲林一夏趴在江痕的肩膀上,江痕能清晰的感覺到背後的身體是有多麼的溫軟,每每親撫的時候是有多麼的香甜。
這使得江痕身體的溫度愈發的攀升。
江痕忍了又忍,故作一副淡定的樣子,開口道:“我忙完了再睡,你先去睡吧!”
林一夏問:“你還有多長時間忙完啊?”
江痕說:“估計會很晚。”
“這樣啊!”林一夏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她不好再說什麼,獨自一人回到了臥室,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少了江痕的懷抱怎麼也睡不着。
於是,在二十分鐘後,林一夏又起身去了書房。
江痕詫異的看着林一夏,問:“怎麼還不睡?”
林一夏說:“睡不着,沒事,你忙你的。”
她其實就這麼一說,她要表達的意思是,我說我沒事,其實是有事,我說你忙你的,其實你應該立馬停下手中的活來哄我,結果江痕愣是沒聽懂,真的就自顧自的忙他自己的去了。
林一夏心裡這叫一個抓狂啊,一雙佈滿怨念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痕看,走到書房裡的沙發上,屁股使勁着沙發,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結果,江痕毫無反應,特淡定的坐在電腦前敲敲打打。
林一夏實在閒得無聊,拿着手機看了兩個多小時的小說,直到把一部近十萬字的小說看完了,江痕還沒忙完。
林一夏等不及了,也不顧矜持不矜持了,一個勁的催道:“早點兒睡吧,熬夜對身體不好。”
結果,江痕來了句,“沒事,我身體好!”
林一夏:“……”
特麼的是夠好的,做那事能連續做上一個多小時都不泄出來。
一想到那事,林一夏又忍不住口乾舌燥起來。
她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脣,說:“那是因爲你現在年輕,等你年紀大了,什麼毛病都出來了。”
江痕:“……”
夏夏這話是嫌他年紀大還是嫌他年紀小?
林一夏見江痕不說話,又說:“如果不是很緊急,明天再做吧!”
江痕說:“我習慣了睡覺前乾點兒什麼,不然睡不踏實。”
“我們可以乾點兒別的啊!”林一夏厚臉皮的暗示。
江痕問:“什麼別的?”
林一夏紅着臉說:“就是……那個啊。”
江痕正欲開口說話,電腦裡傳來郵件回覆的提示聲,江痕便又去看郵件了,繼續對着電腦敲敲打打。
林一夏撇撇嘴,心道:真沒勁。於是她翻過身子,躺在沙發上繼續等。
書房裡開着空調,就算不蓋被子,一點也不覺得冷。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林一夏都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才感覺到沙發一沉。
林一夏把眼睛撐開一條小縫,看到江痕坐在沙發上,一下來了精神頭兒,特意拍了拍江痕,提醒江痕,“我還醒着呢。”
江痕挑了挑眉,問:“怎麼還沒睡?”
“等着你呢!”林一夏說。
江痕故意問:“等我幹什麼?”
“等你一起睡覺啊!”林一夏又開始嬌羞了。
江痕說:“去牀上睡吧!”
林一夏立馬伸開胳膊,說:“那你抱我去牀上!”
於是,江痕打橫抱起林一夏去了臥室。
書房離臥室不過幾十步的距離,江痕腿長跨的步子大,不過十來秒就從書房走到了臥室,這十來秒林一夏也沒放過,雙手勾着江痕的脖子,一直的對着江痕的耳朵吹氣。
耳朵是江痕的敏感部位,江痕被林一夏吹的差點低吼出聲。
要不是顧忌家裡還有江外婆和點點,江痕真想在地板上就辦了他的夏夏。
江痕將林一夏放在牀上,替她蓋上被子,說:“睡吧夏夏。”
林一夏故意掀開被子當着江痕的面脫掉披在外面的睡衣,露出裡面性感的要命的情趣內衣,誰知江痕居然完全無視林一夏的挑逗和勾引,直接躺下來,手在林一夏的頭髮上揉了一下,說:“很晚了,睡吧!”
然後,江痕伸手把燈關上了。
林一夏看着背對着自己的江痕,氣的喘氣喘的那叫一個粗啊,哼哧哼哧的,和頭母牛似的。
她從來沒有覺得江痕這麼不解風情過,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他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呢?還是說,自己的魅力變低了?對他沒有吸引力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林一夏氣的喘氣喘的更大聲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特麼的,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剛開始見到自己的時候和頭餓了一個月沒吃肉的狼一樣,現在自己送上嘴,他居然都不啃了!呸!擺個什麼臭架子!
黑暗中,江痕聽着背後的喘氣聲和咬牙聲,一直努力的忍着笑。
過了一會兒,林一夏終於再次忍不住了,伸出手推了下江痕,問:“你睡着了麼?”
江痕說:“沒有。”
林一夏伸出手拍了下江痕的後背,沒好氣道:“幹嘛背對着我?想趁我不注意偷偷放屁嗎?”
江痕:“……”
林一夏又接着道:“告訴你,別想放屁薰我,趕緊轉過來!”
江痕:“……”
江痕轉過身來,林一夏終於滿意了,黑暗中,林一夏那雙烏黑的眼睛亮亮的,她問江痕:“我們倆還有默契嗎?”
江痕問:“爲什麼這麼問?”
林一夏說:“你就告訴我,有還是沒有吧?”
江痕說:“有。”
林一夏哼了一聲,說:“我纔不信!”
江痕問:“爲什麼不信?”
林一夏說:“那就讓我們來測試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默契。”
江痕說:“好!”
林一夏說:“你先在我的手心上寫字,我來猜,如果猜對了就說明我們有默契。”
江痕在林一夏看不到的黑暗中無聲的笑了起來。
大晚上的不睡覺玩這個,他當然明白夏夏的意思,其實,他想那事想的都快發瘋了,可是他必須忍着,他要看他的夏夏爲了拍電影能主動勾引他到哪一步。
江痕便伸出手指在林一夏的手心裡開始寫字,這個字極其的簡單,三筆搞定。
可是認出這個字的林一夏卻忍不住手心發麻,喉嚨發燙,她嚥了咽口水,問:“寫的是‘幹’麼?”
卻不料,江痕低笑出聲,他說:“夏夏,你想什麼呢,我寫的是‘於’,‘於是’的‘於’。”
林一夏既尷尬又憤怒,她感覺自己被江痕耍了,她叫道:“明明你剛寫的時候沒有勾。”
江痕問:“什麼勾?”
林一夏說:“就下面翹起來的勾。”
江痕笑的更開心了,他問:“你怎麼知道下面的東西翹了?”
林一夏又羞又囧,她覺得江痕肯定是故意的。
這麼一想,林一夏說:“該我了,我寫你猜。”
江痕伸出手,林一夏在江痕手上寫了一個‘黃!’字。
誰知江痕開口就說:“驢!”
林一夏說:“不對!”
這‘黃’和‘驢’差了十萬八千里了,她真不知道江痕是怎麼猜的。
於是林一夏又重新在江痕手心上寫字,這次她寫了個‘悶!’字。
林一夏的目的就是突出江痕又黃又悶騷的本質。
江痕說:“鞭。”
林一夏愣住了,問:“什麼鞭?”
江痕說:“驢鞭的鞭。”
林一夏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江痕在說什麼,她現在確定以及肯定,江痕就是故意的,剛纔故意把‘黃’說成‘驢’,把‘悶’說成‘鞭’,連起來就是驢鞭!
林一夏氣道:“你太黃了!我不要理你了!”說着,林一夏轉過身子,背對着江痕。
江痕從背後抱住林一夏,用充滿蠱惑的聲音開口:“老婆,你不喜歡嗎?”
林一夏一聽這聲老婆,身體就和通過一陣電流似的,渾身都酥軟了。
雖然和江痕已經領過證,辦過婚禮,也有了點點,無論在法律上,感情上,還是在*上,兩人早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可是兩人卻很少叫對方老公老婆,只是在牀上辦事的時候,情到濃處的時候,自己會情不自禁的叫江痕老公。
平時的時候,江痕還是像以前那樣叫自己夏夏,而自己也是直呼他的名字,習慣了,一時半會還真沒法改。所以這個時候聽到江痕叫自己老婆,林一夏就感覺一記淫棍砸在自己的頭上,差點兒把自己砸暈了。
林一夏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行,要沉住氣,千萬沉住氣,不能這麼沒骨氣,不能被男色一勾自己就上鉤了,他都能耍自己,自己爲什麼不能耍他啊?
想到這,林一夏用手推了推江痕,說:“很晚了,睡覺了。”
嘿嘿,林一夏很開心的想: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想晾着我就晾着我?你想累我就累我?美得你!
可惜,她還是低估了江痕的行動能力,江痕一邊吻林一夏的脖子,一邊伸出手在林一夏身上四處點火,嘴裡說:“好,你先睡!”
林一夏差點吐血,她問:“你這樣我怎麼睡得着?”
江痕輕笑出聲,說:“睡不着就乾點兒別的吧!”
林一夏:“……”
被江痕壓在身下的那一刻,林一夏心裡哀呼,我特麼的居然被江痕耍了一整晚!
大牀“咯吱咯吱!”的響到後半夜才停……
林一夏的心裡始終惦記着拍電影的事兒,就算上下眼皮累的直打架了也沒忘記,她抱住江痕,雙腿勾住江痕的腿,整個人呈八爪魚的姿勢扒住江痕,嘴裡說:“我想拍王導的電影,好不好?”
江痕故意說:“這事我再想想。”
林一夏急了,直搖晃江痕的手臂,“你要想到什麼時候啊?我這邊一直不給王導答覆,萬一,他以爲我不答應,重新找人了怎麼辦?”
江痕好笑着問道:“你就這麼想拍這部電影?”
林一夏猛點頭,待反應過來黑暗中江痕根本看不見她點頭的時候,她忙說:“是啊,我好喜歡這個劇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