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將林一夏抱到臥室裡,將她輕輕的放在柔軟的牀上,而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他壓在她的身上,吻上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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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夏勾住江痕的脖子,熱情的迴應着,她的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渾身燥熱難耐。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她好愛江痕,她想成爲他的人!
江痕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的眸子此刻變得通紅,他非常迫切的想要佔有這美好!他愛了兩世有四十三年之久的美好!但是他不想弄傷她,所以他的動作漸漸的放慢,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極盡溫柔的對她。
江痕吻着她的耳朵,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嘶啞,充滿誘惑,他說:“夏夏,我想要你,好不好?”
林一夏如夢初醒般的漲紅了整張俏臉,連忙轉過頭去,不敢看江痕,半響,她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一聽到那聲“嗯!”字,江痕心下一動,全身竄過一股電流。
她只是小小的刺激一下,都能勾起他心中的狂濤駭浪!
江痕忍的滿頭大汗,他看着閉上眼睛的林一夏,憐惜的吻着她,安撫她,“夏夏,你別緊張,全身放鬆!”
林一夏突然睜開了眼,抓着江痕的手,問他:“你有過經驗嗎?”
江痕當即愣住了,而後眯着雙眼有些不開心,這種時刻問這問題,林一夏真會煞風景。
兩世加起來,除了他的夏夏他再也不會喜歡上其他的女人,他的夏夏是他的最愛,也是他的唯一,他沒想到林一夏這麼不信任他。
正欲說話的時候,熟料林一夏說:“要不咱們找個片子先看看,學習學習,我聽人說如果男女雙方都沒有經驗,會很疼的,我,我怕疼……”說到最後林一夏的身子還配合的抖了抖。
江痕被林一夏逗笑了,他俯下身子吻着林一夏的脣,“夏夏,放心,交給我!”
林一夏還是不放心的再次問了句,“你行嗎?”
江痕再也忍不住了,低聲咆哮道:“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爲了不弄疼她,過程很漫長,漫長到彷彿時間靜止一般……
室內的火熱幾乎要燒起來,兩人只覺得身處無邊的溫暖的快樂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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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痕起身從浴室拿沾溼的毛巾給林一夏擦身子,林一夏趴在牀上,一動不動,任由江痕動作。
江痕俯下身子,湊到林一夏耳邊說:“夏夏,怎麼樣?我行還是不行?”
林一夏一聽這話,臉迅速的紅到了耳根子那,剛纔她確實真的很享受,只覺得歡愉佔據了她整個大腦,大腦漸漸麻痹,最後只剩下洶涌的快感。想到這,林一夏不好意思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挺行的。”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就是剛開始有些疼。”
江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親了親林一夏的臉頰說:“剛開始是會有些疼的,做多了,就不會痛了,只會很舒服,所以以後我們要多做。”
林一夏張開嘴,在江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覺得自己上了你的賊船了,你在誘騙良家少女!”
江痕笑的更大聲了,他說:“你這個良家少女現在是我的人了。”說着,江痕的手又開始向林一夏的身下探去,咬着她的耳朵說,“夏夏,我又想要了,再來一次吧。”
林一夏被江痕弄的心癢癢,嗔怒道:“做到你精盡人亡好了。”
江痕笑着:“那就試試!”
最後林一夏累的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了,江痕爲她清理身子的時候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只想睡覺。
江痕卻很精神,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林一夏。
過了一會兒,林一夏把眼睛睜開,想讓江痕把壁燈關了,結果發現江痕還在看着她,林一夏嘴裡嘟囔道:“看什麼?”
江痕說:“你睡你的,我看我的。”
看不夠,他的夏夏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林一夏說:“可是你這麼看着我,我睡不着。”
江痕想了想,說:“那等你睡着了我再看。”說着江痕閉上了雙眼。
林一夏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覺得這樣的江痕一點都看不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冷冷的樣子,反而很傻很可愛,萌的直往她心窩上戳,她湊到江痕的脣上親了一口,說:“很晚了,我們都睡吧!”說着她握住江痕的手,又閉上了眼睛。
江痕拿起桌子上的腕錶看了下,已經凌晨三點多了,雖然他還想要,但是也知道,第一次不能要的太狠,得顧及夏夏的身體,他低下頭在林一夏的臉上親了一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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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夏睡醒了,睜了好幾次眼睛,才終於徹底的醒了,想動一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有一隻手緊緊的抱着自己,自己的後背和那人的前胸緊緊的貼在一起,想起昨晚的瘋狂,林一夏偷偷的無聲的笑了笑,又羞又喜的,待她正欲轉動身子面朝江痕時,突然身體一僵,腿間一片濡溼滑膩。
這個時候江痕也醒了,緊了緊抱着林一夏的手,湊到她頭髮上吻了吻,“早,夏夏。”
林一夏有些臉紅,啐了一口:“江痕,你耍流氓!”
江痕笑了笑,道:“我做夢了,夢裡有人挽留我,所以我沒忍住。”
林一夏被江痕這理所當然的語氣噎的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來,她推了推江痕說:“還不趕緊起來!”
江痕吻着林一夏的脖子,“還想要,怎麼辦?”
林一夏臉紅的更厲害了,這人昨晚出了那麼久的力氣怎麼現在還這麼精力十足呢?正準備說話,突然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頻幕上顯示的是趙曼茜打來的,自從兩個月前趙曼茜去景天給送她送了一個Coach的錢包,趙曼茜再也沒有去過景天,說是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林一夏以爲趙曼茜給她打電話是因爲趙曼茜要找她做造型,林一夏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離開景天這事趙曼茜還不知道呢。
按了接聽鍵,林一夏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覺得電話那頭的聲音很不對勁兒,因爲她隱約的聽到一個顫抖的、哽咽的聲音。
林一夏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小心翼翼的開口:“曼茜姐?你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趙曼茜低啞發抖的聲音,“一夏……”
“曼茜姐?你到底怎麼了?”
“一夏,你幫幫我,我……”電話那頭的趙曼茜泣不成聲。
“出什麼事了?”
“我、我前夫來了,就在客廳裡,我把房間的門鎖起來了,我不敢出去,我也不敢報警,報警我就完了,我怎麼辦……”趙曼茜發出帶着恐懼的哭聲。
林一夏握緊電話,立馬道:“好,你等我,我現在過去。”掛上了電話,林一夏看着江痕,開口:“我現在要出去,曼茜姐出事了。”林一夏邊穿衣服邊把剛纔的通話內容大概的說了一遍。
趙曼茜有一次和林一夏提過她前夫的事,趙曼茜和她前夫是初中同學,在一起很多年,大學畢業就結婚了,趙曼茜學的播音專業,畢業後直接進了市裡面的電視臺,在她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她的前夫卻染了上賭博的陋習,家裡的錢都被他輸光了,沒錢就趙曼茜要,趙曼茜不給他就打趙曼茜,趙曼茜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從家裡跑到北京來了。
到了北京後,趙曼茜面試進了電視臺,隨着經驗的積累和她自己刻苦的努力,她的主持生涯又邁上了更高的臺階,可同樣的,來自前夫的騷擾也一直沒斷過,她爲了躲她的前夫,都換了好幾次住所了,看來這次她的新住所顯然又被她的前夫知道了。
林一夏最恨這種打女人欺負女人的渣男了,在她看來這種男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她不由的又想起林峻了,要不是林峻出軌在先,媽媽根本就不會死!
想到這,林一夏就恨的咬牙切齒,這種恨意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弱,反而深入骨髓,至死都不會消散。
江痕聽了林一夏的話,起身抱住林一夏,親了親她的臉頰,說:“我陪你一起去。”
江痕哪裡能放心讓林一夏一個人去?一個賭博成癮的男人爲了錢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林一夏因爲江痕的話,心裡頓時好了許多,她伸出手回抱住江痕,說:“好!”
兩人迅速的穿好了衣服,連洗漱都沒來得及,江痕便開着車子載着林一夏往趙曼茜家駛去。
到了趙曼茜家的樓下,林一夏還沒下車呢,趙曼錢的電話又打來了,林一夏一接電話,心臟就揪在了一起,因爲她很清楚的聽到有男人在踹門和吼叫。
趙曼茜哭得聲音直顫:“一夏,你在哪兒?我好害怕。”
林一夏用盡量鎮定的聲音安撫着趙曼茜:“曼茜姐,你別怕,我已經到樓下了,現在就上去。”說完,她就準備往樓道里衝,江痕叫住她,握住她的手,一臉嚴肅的說:“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你都站在我身後,知道嗎?”
林一夏知道江痕在擔心她,她聽話的點了點頭。
到趙曼茜家門口,江痕按響門鈴。
門裡傳來一個男人的暴喊:“誰!”
江痕開口:“我找趙曼茜。”
趙曼茜的前夫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氣的大罵:“這個臭娘們,我就知道他有男人!”咣咣的腳步聲響起,接着大門就被打開了。
門一開,江痕擡起長腿就一腳踹了過去。
江痕學過跆拳道,又常年堅持健康,那一腳又下了十成十的力道,當場把趙曼茜的前夫踹翻在地,疼的只剩哼哼的份了。
林一夏第一次看到江痕打架,當場愣在了當地,她徹底的驚呆了,雙眼看的都不會轉了,特麼的要不要這麼帥,那大長腿一擡,姿勢帥的不要不要的!
過了好幾秒,直到江痕叫她,她纔回過神來,連忙往二樓臥室的方向跑去,拍着門道:“曼茜姐,你開門吧,沒事了。”
臥室的門打開了,趙曼茜披頭散髮的撲進了林一夏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林一夏輕拍趙曼茜的後背,出聲安撫道:“曼茜姐不哭了,沒事了。”
趙曼茜抽泣道:“一夏,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
林一夏想了想,說:“不行就報警吧。”
趙曼茜邊哭邊搖頭,“不能報警,報警我就完了呀,我好不容易纔有現在的一切,……”
林一夏無奈道:“難道你要一輩子受他威脅嗎?你這樣很危險的。”
趙曼茜搖着頭,嗚嗚直哭。這個平時一向強勢凌厲的女人,此時脆弱的如同風中殘燭。
林一夏見趙曼茜不說話,在心底默默的嘆了口氣,柔聲道:“走,先去洗洗臉吧!”
把趙曼茜送進浴室,林一夏走到客廳,此時江痕正站在窗戶邊打電話,趙曼茜的前夫還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着,看樣子,那一腳真的踹的狠了,到現在他都還沒爬起來。
林一夏走到江痕旁邊,江痕正好打完電話,林一夏看了眼不遠處的趙曼茜的前夫,問江痕,“這人怎麼辦?”
江痕吐出兩個字:“報警!”
林一夏忙搖頭,“不能報警,曼茜姐是主持人。”
江痕皺了皺眉,道:“這種人非法入室,已經對人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安全造成威脅,這種情況最好報警!”
林一夏正準備說話,突然,原本躺在地上的趙曼茜的前夫竟然爬到了江痕的身後,手裡拿着一個菸灰缸使勁的朝江痕的腳踝砸去。
江痕一個沒防備,腳踝被砸中,那個菸灰缸是很厚實的玻璃菸灰缸,砸在腳踝上奇痛無比,江痕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幾步,他眼疾手快的扶住牆壁,纔沒有使自己摔倒。
林一夏嚇的尖叫了一聲,正欲上前,江痕朝林一夏開口:“夏夏,你快上樓去。”
趙曼茜的前夫趁這個間隙撲了上來,兩隻手狠狠的掐住江痕的脖子,他眼睛赤紅、瞳孔渙散,根本不像個正常人,憤怒已經剝奪了他的理智,讓他變成了承載嫉妒、怨恨和不滿的怪物,彷彿一心要把江痕掐死。
江痕的脖子被瞬間勒緊,空氣陡然消失,他使勁吸一口氣,而後伸出手一拳打在趙曼茜前夫的太陽穴上,趙曼茜的前夫疼的手一鬆,他的領子被江痕揪住了,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像垃圾一樣被扔到了地上。
江痕卻還嫌不夠,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砰!”的一聲朝趙曼茜前夫的腦袋上砸去,花瓶在趙曼茜前夫的腦袋邊上炸裂了,他兩眼一翻,頭上血流如注,身體也跟着軟了下來。
這下,趙曼茜的前夫是徹底的動不了了。
林一夏急的都快哭了,跑到江痕身邊,看着江痕脖子上幾道非常明顯的青紫的痕跡,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江痕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而後握住林一夏的手,拉着她到沙發邊坐下,抽出紙巾溫柔的替她擦着眼淚,“夏夏,我沒事,別哭。”
林一夏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緊緊抱住江痕,那力道大的彷彿江痕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見一般,剛纔趙曼茜的前夫掐住江痕脖子的時候,她真的好害怕,嚇的心跳幾乎都快要停止了,這種感覺和七年前媽媽去世、奶奶離世的感覺是一樣的,真的感覺比天塌下來還要令她難以承受。
江痕摟着林一夏,吻着她的頭髮,“夏夏不哭,沒事了,我在呢。”
江痕溫柔的安撫,讓林一夏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她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江痕的脖子,紅着眼睛問:“疼嗎?”
江痕搖了搖頭,“不疼。”
林一夏撅着嘴巴,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肯定疼,都青了。”
江痕笑着說:“那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說着江痕指了指自己的脣。
林一夏被逗笑了,“你脖子受傷了,爲什麼要親你的嘴巴?”
江痕說:“就是想親。”
林一夏又害羞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後還是湊到江痕的脣上親了一口,待她正準備離開江痕的脣的時候,江痕伸出手按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林一夏靠在江痕的懷裡只剩出喘氣的份了。
這時,趙曼茜正好從浴室出來,她住的是上下兩層的公寓,浴室在二樓,剛纔她在洗澡,嘩嘩的水流聲導致她根本沒聽到客廳裡的動靜,所以一出來就被客廳裡的被景象嚇傻了,尖叫了一聲,隨即捂住了嘴,她恐懼的看着倒在地上、頭破血流的前夫。
她跑到林一夏旁邊,滿臉擔憂的問:“一夏,你沒事吧?”
林一夏搖了搖頭,“我沒事。”
趙曼茜見林一夏沒事,心裡鬆了一口氣,這纔看向林一夏旁邊的江痕,看了幾秒之後,她驚訝的張了張嘴,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江痕?你是江痕?”趙曼茜的聲音裡滿是掩飾不住的詫異。
這個在國際好萊塢都有一定影響力、創造無數的電影票房奇蹟的影帝,她的節目先前邀請過他無數次,可是都被他拒絕了,趙曼茜一直爲自己的節目沒有邀請到江痕而遺憾,卻不想今天卻以這樣的方式在自己的家裡見到了江痕本人。
江痕沒有否認,朝趙曼茜微微的點了點下巴,算是打招呼。
趙曼茜不可思議的看向林一夏,“一夏,你和江痕,你們,認識?”
林一夏有些不好意思,她說:“曼茜姐,這個我以後有時間再和你解釋,現在怎麼辦?”說着,林一夏指了指地上頭破血流的男人。
趙曼茜急的又要哭出來,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江痕看了趙曼茜一眼,眼神有些冰冷,“報警吧,你的前途重要?還是命重要?”
趙曼茜使勁搖頭,滿臉爲難。
“那你只能殺了他了!”
此言一出,林一夏和趙曼茜都怔住了。
江痕淡淡開口:“你有很充足的證據證明他非法闖入你家,對你施暴、勒索錢財,你出於正當防衛殺了他,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以後你也不用受他騷擾了。”
林一夏嚇的抓住了江痕的手,道:“你別說這話,這種事不能拿來開玩笑。”
趙曼茜咬緊了嘴脣,纖瘦的身體剋制不住的顫抖着。
江痕朝林一夏投去一個安撫性的眼神,繼續道:“他現在只是腦袋破了,幾個小時內都死不了,你可以就這麼放着等他失血過多,但是法醫鑑定的結果可能會對你不利,你也可以再給他一下子,這樣的現場,足夠你辯護正當防衛。”
趙曼茜的臉色慘白,出口的聲音都在抖,“不,我不能這麼做。”
江痕說:“既然這樣,除了報警,你覺得你還有別的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