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寒月,一會熟悉,一會陌生。一別年,她變化之大差點讓我沒認出來。
——玄青
這次開門的是球隊裡的一個隊員,他看着寒月,寒月對他點頭一笑。那人大概沒反應過來,更不會想到在他記憶裡冷漠不語的人竟然會對他笑。他有些呆:“呃……美女,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這次輪到寒月愣住,如此近的距離,竟然沒認出來?她笑了笑走進去。房內燈光是有點黯,但也不至於這麼近的距離也看不出來吧。她很無語,賴火靈那傢伙掩着笑還打手勢讓她繼續。
“這樣啊,看來我真的走錯了。”寒月很配合的勾起嘴角,衝着賴火靈笑的妖嬈邪氣,笑的警告十足。
賴火靈呆住,她沒見過這樣的寒月。原來她一直都不曾瞭解寒月,賴火靈看着這樣的寒月心裡竟是莫名升起一絲寒意。而景顥從始至終只是靜靜的看着。
角落裡忽然站起來一個人,那人笑着走到寒月面前,一隻手搭上她的肩膀:“我認得你的笑容。”然後轉身對衆人笑道說,“她不正是你們等的人嗎?”
寒月心裡一震,目光變得有些恍惚,幾秒後激動的擁抱眼前的人:“是你,老大!”
經他那麼一說,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寒月。黑色細長高跟鞋,豔麗藍色眼影,披下的長髮別的錯落有致。剛纔妖嬈的笑容冷豔的如妖,自然的笑容乾淨的如精靈。這……是平時大家認識的寒月嗎?
賴火靈走過來拍了拍男生的肩膀,很是吃驚:“你們認識?”
寒月看着眼前的人說笑道:“怎麼會不認識,我們是從小到大的玩伴。是吧,玄青老大!”
賴火靈笑着摟住男生的手臂:“這麼巧,他就是我新交的男朋友。”
寒月看到玄青對着她笑了笑。只是寒月卻是沒想過昔日的霸氣痞氣笑容會變得如此謙虛秀氣,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老大去哪了?
“人到齊了,開香檳!”蘇伊翔大喊着把寒月拉到中間的長桌邊,“你今天遲到了,先罰杯。”
寒月倒是一點也不含糊,一口氣喝完了杯,周圍的人看都看傻眼了。
賴火靈湊上來:“小月今天可真是焦點,早知道叫景顥也幫我收拾收拾好了,我的……”習慣性的手往後一攬,突然意識到頭髮沒那麼長。
蘇伊翔看出來了:“賴火靈嗎,你還想着你的長髮呀。”
這下熱鬧了,賴火靈立即炸了:“蘇伊翔,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燒了我的頭髮,我會這個樣。”
寒月一愣,馬上明白過來。原來蘇伊翔燒的就是賴火靈,難怪他們碰到一起就鬥嘴。
“你得感謝我,你短髮帥氣多了。”蘇伊翔不知悔改,笑的張牙舞爪。
“帥?你還敢笑。”賴火靈快要惱羞成怒時便被玄青拉住了。
玄青推了推眼睛小聲道:“火靈,你短髮真的很漂亮,很有個性的。”一句話讓賴火靈服帖的坐下來,但又很不甘心的鬧着讓蘇伊翔喝酒賠罪。
寒月坐回景顥身邊看着他們兩個打鬧,心情竟然格外的好。她打量了一下房間,大概每個球員都帶上了女伴,滿滿的一屋人,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實在是熱鬧。蘇伊天和葉雪坐在對面,兩個人靠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看起來他們和房間的氣氛格格不入,也許他們更適合出去在林間散步吹風纔對。
“小月,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玄青坐了過來笑道,“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是啊,你怎麼會在盛開?”寒月說完後意識到不該這樣問。雖然玄青是孤兒,可是來盛開也不是沒可能。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想得到盛開的賞識不難,可是他不是說不讀大麼。
“我高分考上得了不少獎金,現在一邊打工一邊就讀。”玄青接過話自己先說了出來,“你們還好吧,一去年沒有任何消息。”
“還好。”寒月含糊的回答。
“寒陽大哥呢,怎麼他今年突然去了英國,你倒是回來了?”
玄青問的不突然也不意外,但還是讓寒月猝不及防,寒月眼簾垂了下來,沒有說話。
玄青沒有再問,回到了原位。他看着寒月的表情,繼續喝酒。看來查出來的沒有錯,寒陽大哥真的死了。
玄青觸及了她的痛處,寒月的心情完全低落了下來。她回過頭,剛好對上景顥的目光,景顥朝她笑了笑,寒月慌亂中拿起酒就喝。
坐了會,寒月看到蘇伊翔出去前看了自己一眼。寒月便找了個藉口跟了出去。蘇伊翔在走廊一頭等她。
蘇伊翔笑道:“果然是迫不及待啊。”
“可以說了。”儘量寒月說的風輕雲淡,可還是有點緊張。她想知道真相後的另一個版本,但是又怕結果超出意外。
蘇伊翔嘆了口氣靠在牆上:“寒陽,大四美術班的天才畫家,曾經還是書法社社員,今年突然轉去英國留,其餘不詳。”他頓了頓,“現在查不出來任何消息,這個人已經被校禁口了。”
“禁口了。”寒月自言自語,但也不是特別吃驚。哈,禁口了,難怪。
蘇伊翔看着寒月,神色突然嚴肅起來,一步步把寒月逼到牆角:“小月,你調查這個做什麼,寒陽這個名字在校絕對是禁止的。”他盯着寒月的臉,突然想到了什麼,“寒陽,寒月,你們……不會吧?”
寒月先是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你只需要兌現你的承諾,其餘的與你無關。”她準備走,卻又想到了什麼,“既然是嚴禁的,又是你們校的事,爲什麼我讓你查時你卻不知道這件事。”
蘇伊翔對她無可奈何,但又有些生氣,只好生硬道:“那是因爲那天葉老師病了住院,我們一羣人去醫院探望他,所以不知道那天校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計劃好了的,故意不讓葉雪知道嗎?爲什麼如此包庇她,爲什麼偏偏讓她如此快樂。寒月低着頭,咬着脣輕輕呢喃:“爲什麼?”
蘇伊翔看她這個樣,心軟起來:“小月,我只是關心你,你想查什麼?你知不知道校規定犯禁之人不論一切緣由直接開除。”
寒月嘲諷的語氣:“校還真是厲害直接。”
蘇伊翔似乎想到了什麼,皺眉道:“聽說是jane氏集團出的面,這次消息封鎖的面積很廣,很徹底,肯定花了大量人力財力,也不知道到底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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