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覺得神堂寺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因爲他比普通人更專注於自己的世界,旁人的生與死都不會引起他的側目,這其實是對他的誤解。
他不在乎的,只是和他無關的人。他不玩遊戲不參加集體活動,只是因爲嫌棄這些事情浪費時間。他只是比普通人就要更加的“功利”而已,不肯浪費一點時間。尤其是在失去了十文字之後,他的人生當中就真的只剩下裝置藝術了。
身邊的女人都是自己倒貼上來的,他一開始是不知道拒絕,後來是無所謂拒不拒絕,反正那些女人最後都會離開他——因爲她們都覺得他根本沒有人類應該有的感情。
雖然口裡說着就算只是得到他的身體、呆在他的身邊就很滿足了,但人都是貪心的。她們靠近神堂寺的時候心裡其實都是抱着希望的,比如“說不定我就能夠感化他”、“也許我就是他對的人”之類的希望。可惜抱着這種想法的女人都沒有堅持多久就死心了,還不如本來就是抱着不純的心思接近神堂寺的女人呆的久,因爲她們好歹能夠從神堂寺的身上獲得自己想要的錢和虛榮。
神堂寺他對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心裡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有感覺也是迷惘居多,因爲他沒有正經地談過一場戀愛),只是他不擅長情緒化,很多情緒化的事情都是在別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悄悄做的。
神堂寺就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那也不代表他就真的是沒有感情的。他只是對於感情這類事情不擅長處理罷了。畢竟他的父母雙亡,一直在缺乏感情交流的環境中生活,而且也沒有遇到什麼阻礙。時間久了,他也就覺得就算沒有談戀愛也不是多麼嚴重的事情,不過是比普通人少了一項樂趣而已。
不過現在,神堂寺決定把他的“過去”封印。
黑色機車猛然停下,坐在賽爾提前面的神堂寺慣性後仰,半個腦袋準確地說是後腦勺結結實實地了賽爾提的胸上。縱然經歷過無數次雲雨,這樣和一個陌生的女子親近,神堂寺的臉還是紅了。
路邊站着一個穿着酒保制服的男子,一頭的金髮和出色得如同藝人的外貌非常引人注目。只是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嚇人。
“對、對不起。”雖然知道不是自己的錯,不過神堂寺還是鄭重地轉過頭和賽爾提道了歉。賽爾提一隻手按在神堂寺的肩膀上,僅靠單手飛快地在PDA上打出三個字:【沒關係。】她抱着神堂寺從機車上跳下來,然後又在PDA上打字:【我有急事需要處理,你等我一下。】
神堂寺笑着搖頭:“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把我放在這裡,我可以自己回家。”
【不行,池袋太危險了。】賽爾提直接無視神堂寺的意見把他拎到了平和島靜雄的面前,【靜雄,能暫時幫我看一下這個小孩子嗎?】
賽爾提打算先暫時把神堂寺暫時放到平和島靜雄那裡,有平和島靜雄在,神堂寺絕對不會有危險——身爲平和島靜雄的朋友,她從來沒有想過,池袋最危險的人就是靜雄了。
小孩……看到了PDA屏幕上的字,神堂寺有些無語,一着急起來,他都忘記自己在別人眼裡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不過是小孩子也有好處,比如在兩個大人嚴肅對望的時候可以悄悄溜走~
“這是你這次的任務對象嗎?”平和島靜雄拉住想要趁着他和賽爾提講話偷跑的神堂寺,拽到自己的跟前,墨鏡下的眼睛飛快地掃了神堂寺一眼。
【嗯。他被黑幫綁架了剛被我救下來,所以我不放心放他一個人。】賽爾提省略了委託人她救人的是折原臨也那一段,她覺得就算只是名字平和島靜雄也不會想要聽到。
夾在賽爾提和平和島靜雄中間的神堂寺無奈地舉手表示投降:“……這位大哥哥,能不能放開我的衣服。”
平和島靜雄完全無視了神堂寺,只是對塞爾點點頭:“嗯,那就把他放在我這裡吧。”
“……”你們他喵的把他的意見放到了哪裡?!神堂寺狂躁得想要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