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慕華牛學恆陸張飛只有三個人,但卻頂住了青幫地堂十幾個混混的猛攻,連地堂堂主胡雙喜都被他們砍成了重傷,如此的兇悍,不出名都不行。
胡雙喜從衝到樓梯樓,樓上忽然衝上來一個人,二話不說,朝着他就是一刀。
已經是身負重傷踉踉蹌蹌的胡雙喜根本閃不開,頭上結結實實的的捱了一刀,腦漿子就被掀了出來,然後倒在血泊裡,蹬了幾下腿,當場就死了。
堂堂的青幫地堂堂主十分鐘前還牛鼻哄哄,現在卻已經是一個死人。
從樓上衝上來的是吳楓林,他得到地堂堂主胡雙喜帶人闖進凱越大酒店的消息後,知道事情不妙,幾乎是十萬火急的速度向酒店趕來,路上,他撥通了郭慕華的手機,但房間裡真跟在激戰,郭慕華根本無暇接手機。
吳楓林只用了三分鐘就趕到了酒店,帶着保鏢跳下車,衝進了酒店,胡雙喜留在一樓的六個兄弟試圖攔阻,吳楓林一腳一個,連續蹬飛兩個,他身後的保鏢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剩下的人,然後再沒有人敢攔阻。
吳楓林拎着一把刀,直接向三樓衝,剛衝到三樓,就看見胡雙喜渾身是血的跑了下去。
在吳楓林和大哥吳樂林的爭鬥中,地堂堂主胡雙喜一直是馬前先鋒,經常挑釁,吳楓林對他已經忍耐很久了,今天終於忍不住了。吳楓林根本不多想,一刀直接就劈出。
胡雙喜中刀倒地,去見了閻王。
吳楓林不看他,提着血刀向樓道里奔。
兩個被郭慕華三人砍的血淋淋的青幫混混從房間裡敗退出來,迎面正遇上吳楓林。
吳楓林這個時候已經安心了許多,因爲他已經能知道,郭慕華三個人應該是安全的,因爲胡雙喜他們敗退了。
“草泥馬的!”牛學恆追出房門,朝一個跑的稍慢的青幫混混的後背上又掄了一刀,接着一腳將對方踢倒。郭慕華和陸張飛跟着追了出來,看見衝上來的吳楓林後,都是鬆了一口氣。
郭慕華三個人都受了一點小傷,雖然問題不大,但衣服上濺的全是血,雖然大部分都是別人的,但看着非常嚇人。
“對不起,幾乎害了你們。”吳楓林很後怕,如果不是郭慕華三個人夠猛,地堂堂主胡雙喜的計劃再周全一點,等到後半夜郭慕華三個人睡着了再動手的話,那今天郭慕華三個人可能就無法倖免,吳楓林就要愧疚終身了。
“沒事。”郭慕華淡淡一笑,隨手將手裡的刀扔在走廊裡。
牛學恆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整個人都是血淋淋的人,“他們是誰呀?”到現在爲止,郭慕華三個人並不清楚胡雙喜他們的身份。
“我們幫裡的,地堂的。”吳楓林有點尷尬。
郭慕華三個人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是吳樂林指使的。
十分鐘後,郭慕華三個人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然後換房間,換到了酒店的十層。
在這半個小時中,凱越大酒店可以說是天翻地覆的變化,首先是胡雙喜的人被清理出去,胡雙喜當場被吳楓林砍死,他手下的兄弟全部掛彩,其中兩個人的傷勢最重,一人被牛學恆捅得豁開了膛,腸子都露了出來,後來在省醫院裡把腸子洗了縫起來又放了回去。還有一人被開山刀砍了一刀,傷口從肩膀一直到小腹,傷口至少有二指寬,送到醫院裡縫了有上千針。
郭慕華三人凶煞三神的名字,在省城是打出名聲去了。
吳楓林首先是給老爸打電話,“谷叔,我有要事要跟我爸說&”
“老大睡了……”谷叔在推脫。
“谷叔,事情很重要,關係我青幫的生死存亡……”吳楓林忍着氣。
“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吧。”谷叔一點沒有商量的意思。
吳楓林握着手機,臉色發白,“谷叔,我最後說一下,請讓我爸接電話。”
“他睡了,有話和我說。”
“我草泥馬的!知不知道我的事情的有多重要?我一個兒子給老子打電話都不能打,就是我媽在的時候都不能阻止我,你姓谷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我草泥馬!去死吧,你嗎的!”吳楓林久已積攢的怒火終於是迸發了出來,他罵完之後,狠狠的掛斷手機,站在窗戶邊呼呼的喘氣。
冷靜了一分鐘之後,他又取起手機,撥通了外堂堂主,也是他現在唯一能調動的人馬,顧闖的電話,“顧闖,帶上你堂下所有能打的兄弟,立刻趕到凱越!”
“嗯。”顧闖一向話很少,不問爲什麼。
安排完這一切,吳楓林坐在沙發上抽菸,他知道,他必須儘快的將事情跟老爸說清楚,他雖然貴爲幫主的兒子,但也是不能擅殺堂主的,無論胡雙喜有多大的錯誤,他都不能殺,因爲有青幫的幫規在。
十分鐘後,顧闖帶着人馬趕到。
顧闖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皮膚黝黑,四方的臉龐,雙眼炯炯有神,穿着一件黑色的白領夾克,休閒褲,運動鞋,站在那裡像山一樣的高大和穩當。在青幫四堂中,他是唯一一個力挺吳楓林的人,原因很簡單,因爲吳楓林救過他的命。“二少爺。”顧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臉色嚴肅,“大少爺和地堂的人肯定不會罷休,我們要趕緊準備。我已經把能帶的兄弟都帶來了,下一步怎麼辦,就聽你的。”
凱越大酒店的一樓大廳裡黑壓壓的站了有一百多個兄弟。
“嗯,”吳楓林點頭,“你帶人在這裡看着,我這就去見我老爸。”
“我和你一起去吧?”顧闖擔心吳楓林的安全。
“沒事,沒人敢把我怎麼樣。”吳楓林淡淡的說,“你帶人在酒店守着,記住,不管誰來,就來吳樂林親自來了,也絕對不能讓他傷害我的三個朋友!你明白了麼?”
顧闖點頭,“你放心。”
“嗯。他們三人要問我,你就說我有事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吳楓林囑咐了一句,轉身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