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那位之外,自己好像沒什麼敵人,如果非要有,南宮小町算一個,只不過一南宮小町的精明手段,怎麼可能組織這種毫無威懾力的截殺。如果不是,那更不可能是東北喬戮江出手,以他的精打細算,不來個天衣無縫絕對不現實。 張破想不明白,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準確的說,是從一側的樹冠上。近距離的一腿,張破因爲是半蹲着,所以想要躲閃,兩個選擇,要麼懶驢打滾,要麼硬抗,張破選擇的是硬抗,他想看看演化自北腿路數的鞭腿究竟如何了得。 結果喀嚓一聲,張破錶示受教了,尼瑪這力量也太大了吧,怎麼感覺跟趙二狗全力一拳有得一拼。以趙二狗的身材倒也勉強說的過去,關鍵素心這小體格,如何爆發出如此兇悍的力量? 誰能給個解釋? 張破脫臼了,這還是在察覺到力量不妙情況下及時躲閃,順勢卸掉一些力量,否則就不是脫臼那麼簡單,恐怕骨折是鐵板釘釘。 素心出現的太快了,而且時機把握很好,是在張破擊殺四個黑衣人之後檢查,應該最爲放鬆的一刻,悍然一擊。 張破躲開,她自然還有第二手,在廁所的經歷,讓素心這位冷靜的女子都感到相當的不痛快,所以出腳如風。 “我來跟你打。”在看到張破一條手臂受傷之後,趙二狗嘟囔一句,大步上前。 他喜歡素心姑娘。 只不過一旦真正動手,趙二狗便只是趙二狗,所以一拳對一腳之下,都是全力以赴。 以趙二狗一拳足可以開石的力量,居然也只是將素心震退。而趙二狗雖然沒動,但腳下明顯一沉。 好大的力道。 素心訝然的盯着趙二狗,“懦夫?” 趙二狗自然不是懦夫,以這種武力值,若當真是懦夫,那也有懦夫一怒天地動的氣魄。 趙二狗怒了,心想誰他孃的懦夫了,“來,繼續打。” 素心秀眉明顯皺了一下,自然不會真和趙二狗糾纏不清,剛剛一記對上,明顯感覺到趙二狗可怕的力量,硬抗她肯定吃虧,看了
一眼已經自己接上胳膊的張破,臉色更冷,“無恥。” 還是在罵張破,偏偏趙二狗覺得在罵他,急了,“是你罵我懦夫的,我之前講過不和女人打架,是你逼我的,現在和你打,你怎麼說我無恥。” 這個傻大個傻到可愛了,素心慍怒,“沒說你。” 然後轉身跑了。 好端端的一個死士,結果被趙二狗一句話給嚇跑了,怎麼看也沒個死士的模樣,至少像張浮雲身邊那位絕對不會聽到這話掉頭就跑,張破聳聳肩,當看戲了。 趙二狗想追,不過看到一溜煙的速度,還是放棄,一臉遺憾,嘴裡似乎碎碎唸叨了一句什麼,沒聽清。 張破笑問說怎麼不追了?不怕她生氣?好歹今晚是個機會,你看這月黑風高相當的適合談情說愛。 趙二狗沒說話,只是望着張破,意思是破哥你表要逗我,這大黑夜的適合談情說愛?談哪門子情說哪門子愛?別以爲我人傻就好騙,反正眼神就是不服。 張破笑眯眯道:“咋的,還不信?” 趙二狗鼻孔出氣意思很明顯,張破大吼一聲,“東北的,別以爲跑了,我們家二狗就不喜歡你了。他說了,這輩子非娶到你不可。你主子在這邊我也是這話。” 已經消失在黑暗中的女子身影不由得一顫,似乎在某一瞬間臉紅了一下,然後喃喃低語:無恥。 相當的無恥。 也不知道究竟在罵誰。 趙二狗臉紅到脖子根,居然···捂着臉,嘀咕說破哥你過了,這話怎麼能這麼說,讓我以後如何見人。 張破也是醉了。 還能好好交流不。好好的大老爺們做出這娘娘腔的動作,你要是唐陽我也就忍了,偏生你是趙二狗,怎麼看也屬於猛張飛黑李逵那種款式的,這幅姿態實在受不鳥啊。 這一晚,趙二狗居然失眠了,然後便跑到張破房間,死活要拉着張破聊天,來來去去老是那麼三句話,我配不上咋辦?她看不上我咋辦?再遇到咋辦? 要不是張破拿出狗媽來壓他,估計非得聊到天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