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冷笑一聲,“我以前是軍校的,遲到的,一般要求是圍着訓練場跑五圈。”頓了頓,“一圈一千米,然後再來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深蹲,再去打靶,十顆子彈脫靶一顆就在太陽底下曬一個小時,十顆就十個小時。” 這有點狠啊,是個人都受不了,就算體格牛b精神意志力強悍到一定程度的,前面幾項搞的定,打靶不脫靶的概率等於零吧。 “下次,你再遲到,學校操場八百米,跑個五圈應該難不倒你。”李主任瞥了張破一眼。 軍校生了不起啊。 不過,還真看不出來,這面若桃花胸如凸峰的娘們,居然還是軍校出來的,做個私立學校的教導主任,好像大材小用啊,估計在軍校追的人也是一大把一大把,張破目不斜視表示在認真聽,就算一句話不說。 這傢伙,還真有點意思。李主任心中一下,掛檔上路。 李主任開車技術也挺狂野的,紅色小寶馬就跟脫了繮繩的野馬一樣,在寬敞的馬路上疾馳,偶爾還來個小漂移,秀了張破一臉。一路上沉默無聲,張破也想問問李主任,找自己到底什麼事情,大晚上還一直等着,自己好像和她不熟吧····難道,想來個師生戀?這不太好吧,不過這麼年輕貌美的,好像也還能夠接受。 張某人很無恥的想象了。 一個急剎,紅色小馬已經停在了一家咖啡館門口。上下兩層樓,哥特式的建築,在S市不算大,位置也不算鬧市,但人不少,基本上位置都有人,輕柔的鋼琴曲伴着淡淡的鬱金香,一進去,就讓人感受到一種靜謐和安寧的氛圍。 四周牆壁上的古典油畫,更讓這個透着現代化的咖啡館帶了幾分異樣的中世紀色彩。 格調很高,逼格很強啊。 一路上一句話沒說的張破終於冒出了一句話,“李主任,大晚上的你不會就是爲了請我喝咖啡吧?” 學生承受不起啊。 李主任挺着一對傲
嬌的波斯奶,白了張破一眼,“你廢話真多,等一下帶你見個人。” 見張破疑惑不解,懶得解釋,“反正你等下就知道了。” 說着,已經朝着一號包廂走去,裡面還沒人,顯然,對方還沒到。張破挺好奇到底帶自己見誰,自己跟李主任有共同熟悉的?哦,班主任徐愛華算一個,那傢伙最近沒事老找自己茬,好在有李主任這麼一號硬人擋着,看來在學校跟李主任搞好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至於搞到最後能搞到什麼程度,那得看造化啊。 “喝點什麼?”李主任駕輕就熟問道,張破倒也來過類似高檔的咖啡館,不過卻喝不慣咖啡,“隨隨便便來杯冰檸水吧,解渴。” 李主任無語,來這居然只喝冰檸水,見張破不像開玩笑,只得點了點頭,“一杯冰檸水,一份白咖啡,不加糖,另外再來一份卡布奇諾。” 點完之後,李主任不說話了,只是看着包廂正後面一幅油畫,向日葵,不過並不是梵高真作,而是仿品,色調和感覺都挺不錯。李主任看的很出神,顯然對繪畫方面,很有研究。 “向日葵,荷蘭畫家梵高的作品,一生之中大概創作了有十幅,這一幅算是流傳最爲經典也是最廣的。市面上說這幅畫的背景是在法國南部,實際上還是有爭議的。這一幅作品臨摹的精氣神已經接近了六七分,不過和真作一比還是相形見絀哦,無論從筆法還是用色的老辣程度,不在一個境界。”張破信口而來,李主任先是點頭,看到是張破開口,微微挑眉,“搞的你很懂似的,怎麼就知道境界差很多。” 張破也沒解釋,難不成告訴你,當年哥在大不列顛和皇室公主一日遊的時候,順帶着去了倫敦國家美術館摸過真跡? 乾脆坐在位置上喝着剛剛端上來的冰檸茶,一口下去透心涼情飛揚啊。 南宮薇難得的發了個信息過來,“張破,這麼晚了你在哪裡?怎麼還沒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