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兩個人交疊在一起。
這一次的吻,不像夢境中的蜻蜓點水。
也不像喝醉時的無意識本能行爲,那麼的肆無忌憚。
兩個人都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由剛開始的互相試探,一點點變得熱烈。
在變得放縱的同時,卻又有一絲理智下的剋制。
女帝緊閉雙眸,睫毛微微顫動,顯然內心極爲不平靜。
在入夢之前,她便解開了李雲升所繫的繩結。
此時動情,雙腿下意識收攏,盤在了李雲升的身上。
兩人的雙手默契地分開,女帝身子越來越軟,雙手情不自禁的就攀上了李雲升的脖子。
李雲升已經不滿足於嘴償和手償了,進一步的想要胸……
這不,一晚上都沒出來。
“嚀——”
清清楚楚嚐到女帝的滋味,分開一秒他都覺得是那麼的漫長,他只想將時間定格在此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殿外一聲呼喚,將怔怔出神的女帝拉了回來。
她強撐着身子坐了起來,發現李雲升已經消失了。
……
女帝渾身發軟,還沒回過神來,便已經找不到李雲升的身影了。
即便如此,她忍着心中的異樣,也沒有阻止李雲升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他的雙手得逞的那一刻,女帝身子驟然緊繃。
姜清影雙腿情不自禁的箍的更緊了幾分,再也壓制不住喉嚨的聲音冒出來。
如果不是早朝的時辰到了,她是真的不敢來打擾女帝的二人世界。
她手忙腳亂地把自己從繩子裡摘出來,朗聲道。
他的雙手負後,握住了女帝的腳腕,而後將其分開。
如果再來一次,他恐怕就沒那麼順利能成功A上去了。
再想到昨夜是中秋節,朧月帶着衛湘兩個人去了望月樓,再聯想到樑國暗探,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昨夜的事情她都已經聽說了,李雲升手提麻繩,夜闖鳳臨殿。
他這一口,彷彿一下子咬在了女帝的心尖。
大殿外,上官軒然小心翼翼道。
李雲升似乎是無師自通,微微一側頭,張口咬在了女帝耳垂上。
此刻清醒了,一想起剛剛雙腿盤着李雲升的模樣,她一把扯過被子,矇住了腦袋。
剛剛,她感覺自己差點被李雲升吃了。
李雲升只想儘快趕回皇宮,所以,拎着他又用了一張空間瞬移卡。
起初她並沒有在意,直到符籙越來越燙,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剛剛在大殿外,侍衛明明說沒有任何人出去。
隨着一道藍色的光陣亮起,他已經消失在了屋裡。
一瞬間,神經由沉淪變得清醒。
“陛下。”
李雲升也沒有注意到時間的變化,知道他聽過空間瞬移卡出現在的西周的地界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留下一句話之後,手掌一翻,空間瞬移卡已經握在了手中。
然而,只不過兩個呼吸的工夫,李雲升再次欺身而上。
李雲升在她身上點的穴位,隨着時間的推移,早已經自行解開了。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一直在門口盯着,李相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拳頭一下下落在腿上,彷彿怒其不爭。
“該早朝了。”
而後長呼一口氣,癱倒在牀上。
而是將空間瞬移卡的地點定在了鳳臨殿大殿外,隨着一道藍光閃過,兩人出現在了大殿門口。
“什麼事?”
只不過,這一次多帶着一個人,他並沒有直接出現在女帝寢室之內。
被子裡,女帝尷尬的忍不住叫了出來。
如果不是李雲升當初推遲了上早朝的時間,她這會早就應該坐在龍椅上了。
李雲升手掌微微用力,懷中,女帝鼻尖發出一聲悶哼,被親的徹底沒氣了。
一張俏臉白裡透着紅,微微撇開頭,大口喘息。
女帝平復了一下心緒,問道。
砰砰砰。
她不知道李雲升爲什麼離開,只知道自己剛剛差點死在牀上。
既然李相昨夜來過了,那現在人去哪了?
當然,她也只能在心裡暗自疑惑,這種事情是萬萬不敢問出口的。
剛剛兩個人是因爲之前就一直在牀上,再加上女帝解開了心結,纔會情不自禁。
“你怎麼就那麼沒出息。”
就在李雲升想要順着脖頸一路南下的時候,胸口突然一陣發燙。
“等我回來。”
進了寢室,立即看到了牀上繩子,心裡不禁好奇昨晚到底是誰被綁在了牀上。
一直守在大殿門口的那名女官一臉震驚,回頭看了看鳳臨殿又看了看眼前的李雲升。
他給出符籙的時候說過,只有到了生死關頭才能用此符。
如果再不回去,女帝便要去早朝了。
她的雙手絞在一起,舌頭在貝齒上輕輕掃過,情不自禁回想着剛剛的場景。
還有,剛剛那地上藍色的發光的東西又是什麼?
此時的邊季札被李雲升抓住衣領,腦袋向下垂着,不湊近了根本不知道他抓的是誰。
這種感覺,和趁着李雲升喝醉,她偷吃一口在心理上完全不一樣。
取出符籙一看,他給小芋頭的那張感應符已經變得焦黃,顯然是對方催動了符籙。
此時的邊季札還身處幻境之中,沒有清醒過來。
只是,她的餘光暗中四處大量,卻不見李雲升的身影。
一場入夢,不知不覺天已經大亮,她剛剛眼裡只有李雲升,根本沒有注意到時間的變化。
所以,他將所有的氣都發泄在了圍殺衛湘和小芋頭在那些西周騎兵身上。
“更衣!”
“啊——”
女官還沒有開口,女帝腳步匆匆地走出了鳳臨殿。
姜清影立即看向門口處,這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如果不是李雲升突然離開,她感覺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吃乾淨,連一滴水都不剩。
略微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
聞言,上官軒然立即帶領兩名宮女走進大殿。
良久,急速跳動的心臟才慢慢平緩。
早朝!
上官軒然的一聲呼喊,讓她立即坐了起來。
四目相對,李雲升剛一張嘴,女帝立即搶先開口。
“我、朕要去上朝了。”
說完,立即傳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鳳臨殿。
李雲升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邊季札,心道:好像我不用早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