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湯朝將其諾大疆域劃分爲九州,除都城盛京所處的夏州設立知府外,其餘八州皆是以三品刺史坐鎮.所以一州刺史等若於封疆大吏,而一州之中刺史之下又屬司馬以及長史兩個官職最高,所以黃秋作爲幽州司馬的公子,自然是有着橫行無忌的資格。
今日份的幽州司馬府,如往常那樣,近乎變態的黃秋將貼身婢女直接從屋中推了出去,而婢女身無寸縷,渾身是傷,甚至還可看見胸前仍有血跡。
婢女怎敢有怒氣,只是無窮的恐懼,當黃秋從屋中走出來的時候她只能重重跪了下去求饒。
“公子,奴婢知錯了,請公子放過奴婢條小命啊。”
黃秋生的和他老子一般,臃腫如肥豬,不過五尺多點的個子看樣子就有兩百來斤。不過這人偏生生了個桃花眼,所以自小****。和其父極相似,且越來越惡,這幽州城若說句黃小肥來了必定引得小兒止啼,家中有女兒的更是嚇得半死。
實在是這黃家父子都是那種極其嗜好女子的變態啊,剛纔此名婢女在被黃秋強迫着做那事時不小心說了句不要,便被黃秋狠狠打了十幾鞭子,更是用刻刀在胸前劃了幾下,最後被踢了出來。
可憐這些不過窮苦人家出來的奴才丫鬟哪裡敢反抗,男僕戰戰兢兢地跪着生怕惹禍上身,偶爾有膽大的眼睛飄在那婢女白花花身子上,不過也不敢多瞧,前兒就有人因爲這樣被挖去眼珠子的。
這個時候早就聽見動靜了的惡奴衝了進來,八個人有幾個是長的五大三粗,而且看樣子的確是有些把式的,對於這個獨子那位幽州司馬可是疼的不行。
黃秋打開那扇用小篆刻有才子佳人四字的摺扇,肥肉橫飛的獰笑道:“將這女子送去豔街,至於接下來怎麼做本公子不管。”
豔街,一條街皆是那行當的地方,女人被送進了那種地方這輩子就別想好了。
聽聞這話,這些爲虎作倀的惡奴個個臉上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隨即這婢女便被幾人拖拽着離開,大家先好好玩玩再送去豔街不遲,其餘婢女瞧着這一幕臉色慘白,她們已經預料接下來拖出去那女子的下場該是如何淒涼。
這個時候作爲黃秋手下最爲得力的惡奴老劉湊了上來,老劉是個滿臉麻子的年輕人,與黃秋年紀相仿,平常時候就屬他最是得黃秋喜歡,心狠手辣而且無惡不作。
“爺,前兒得罪你的那女人和那男的都給您送到後巷宅子了,不過那個大高個真是可怕,迷神香都險些差點沒用,險些失手。”
黃秋眼睛眯着,滿臉橫色,聽完老劉說完便重重拍在老劉肩上,大笑:“好,這次我要讓那兩人生不如死,走。”
黃秋剛出府的時候,有個在幽州司馬府外晃悠了一整天的乞丐便與周圍同伴交換了個眼神,隨即他便離開了此處。
有家客棧當中,宋扶憶有些焦急,這都過去一天時間了,仍然還沒有消息傳來,若非宇文敬攔着,說不定他已經直接衝去幽州司馬府去找那黃秋要人了。
這個時候,客棧當中來了個乞丐。接客的小二剛打算呵斥讓其出去便見到這乞丐竟是從懷裡扔出了十幾文錢來,隨後大搖大擺朝裡面走出,掂了掂的確是真錢重量的小二咕噥
‘怎麼現在要飯的都這麼有錢嗎’
這乞丐最後到了地字號丙房間,當他敲門時候宇文敬面露喜色站起,道:“有消息了。”
宋扶憶也欣喜站了起來,終於有消息,再這麼等下去他會受不了的。
只聽乞丐進屋關好門後便恭恭敬敬的說道:“這位爺,那黃小肥今日出門了,我讓幾個兄弟跟着,待會兒應該就知道其往哪去。”
宇文敬取三兩銀子遞到這乞丐手上,不料的這乞丐卻是不肯取錢,說什麼既然爺是當家的朋友,那就不能收錢,之後這人便離開了。
“這人倒是懂事,今日收了我的錢估計明日就要讓三哥打死。”宇文敬說道,宋扶憶不說話,他暫且沒有接觸到這種層面,不好開口,再者當務之急是救出魏練宋夏。
事不宜遲,兩人悄悄出了客棧,按照剛纔乞丐給出的線索很快便與另外的眼線接上頭,得知今日黃秋目標明確,直接往後巷而去,原本神色平淡的宇文敬卻是有些皺眉,宋扶憶眼尖看見這便問道:“宇文,可是這後巷有什麼麻煩?”
宇文敬也不故作神秘,直接點頭道:“的確有些麻煩,後巷長寬近五里,乃是城中最爲盛名的地方。其實這後巷就是個集市,什麼都可以買賣,只要你有錢,甚至連五遺的公主興許都能買到,而且這後巷當中也是幽州許多位大佬金屋藏嬌之地。爲了保護各方利益,進入後巷必須有名帖,且需要得到後巷主人認可的名帖纔可入內。”
“很尷尬的是,後巷的主人與我宇文家有些恩怨,所以這後巷我哪怕持有名帖也入不得內。魏練和宋夏估計被黃秋關在後巷的宅子中,如果實在要進去的話,只能你自己入內。另外需要告知你,黃家似乎和後巷主人關係不差,所以你進去後儘量不要和黃秋起衝突,畢竟身處後巷黃秋佔優勢。”
宋扶憶恍然大悟,後巷居然是這樣的存在,同時也心驚後巷主人的能量,竟然連宇文敬這等背景深厚的實權都尉將種後輩都不敢招惹。
不過魏練和宋夏必須要救,且事不宜遲,所以他決定以身犯險,大不了小心行事便可。
既然宋扶憶執意如此,宇文敬很快命人送來了份可以入後巷的名帖,隨後宋扶憶便朝着後巷走去,同行的還有位負責此次跟蹤黃秋的人,名叫肖全,二十出頭年紀,渾身透着機靈,而宋扶憶的身份便是這位老爹是城中最大賭場掌控者的肖全的隨從。
後巷的門別出心裁,宋扶憶自來到大湯後所見的門大多都是古中國那類,可是眼下後巷的門卻是種歐式凱旋門那種,使得宋扶憶都有些吃驚,不過他很快隱去神情,同時注意到門上左側竟然刻有“姓宇文者,不得入內”八字。
跨進後巷,迎面而來的便是股極其明顯的哥特式風格屋子,不過很少,僅有面前的幾處是,其餘地方都是青磚紅瓦或是白樓樣式,並無什麼出彩。
不過宋扶憶仍然在那幾處特別的哥特式屋子前駐足了下,走在前面的肖全回頭來指着這笑道:“怎麼樣,我當年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也被這種奇特風格驚住了,聽說後巷的主人曾經遊歷過西洋,西洋人就都是這種風格。不過要我說,看着倒是富麗堂皇,就是總覺着少了些什麼。”
宋扶憶隨口答道:“少了些底蘊,徒有其表,而且沒有玻璃。”
“對,你說的對,就是徒有其表。對了,玻璃是什麼東西?”肖全大笑,宋扶憶搖了搖頭沒回話,找人要緊,肖全雖然看起來機靈不靠譜但做事卻是十分細心,他領着宋扶憶抵達了處宅子外,指着裡面道:“這便是黃小肥那傢伙後巷的落腳點,你們要找的人也在裡面,不過具體位置我不清楚,得你自己想辦法。”
接下來肖全便離開了,他只是負責帶路,之後他一概不管,宋扶憶留下來望着這座宅子,笑了笑,竟然在宅子外圍了厚且高的院牆,真是害怕別人瞧見他的惡行啊。
而在這宅子當中,黃秋以及他的一干惡奴正打開地牢入口,他親眼看見陰暗潮溼地牢中蜷縮在一角的魏練和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宋夏時候露出得以無比的笑容。
這個時候的魏練渾身溼透,因爲她被潑了好幾桶冷水,縮在牆角身子冷得直顫抖,慘白的雙手捧着腦袋,嘴脣有些泛紫,眼中有淚光,這個樣子的她像極了只可憐的流浪貓。
從前晚到此時,她沒有鬧過,因爲她清楚這沒用,再者也沒了力氣,因爲迷神香的藥力仍然沒有消失,她努力大喊卻絕望的發現嘴脣都難以張開,今早稍微好點,可還是很虛弱,魏練脣微動。
“宋扶憶,你怎麼還不來救我。”
黃秋很滿意,兩個無名小卒而已,竟敢打傷自己的人,更是敢揍我,真是不知死活。
老劉湊到黃秋耳邊說道:“爺,我看那女子還頗有幾分姿色,當日她罵了爺您,要不,讓她知道女人該怎麼用嘴呢?”
“老劉,你可真是越來越壞了,不過爺喜歡。”黃秋朝地牢靠近了些看,恍然見到魏練無助的眼神頓時胸中有火,大笑道:“這般楚楚可憐的女子,想必玩弄起來也很爽。來啊,將這女的洗乾淨了後送到我屋中,爺享受過後也讓你們嚐嚐。”
老劉等人直呼:“謝爺賞賜”
當這羣人靠近魏練時候,已經聽見剛纔這些人說話的她奮力抵抗,老劉等人沒想到這女子中了迷神香竟然還有力氣反抗。
反抗中,魏練的衣裳扯爛,肩上肌膚於世間綻放,黃秋大喊:“竟敢反抗,那爺今兒就在此地將你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