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哪位?”
緊接着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好!小夥子!我是順爺!你回到家了吧?”
我一聽頓時心裡緊張了起來,他的消息果然是靈通。不過想想也是,像他這樣的人物想知道什麼怎麼能瞞得住他。
“哦!你好順爺,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
“呵呵!我這人向來痛快,不跟你囉嗦,就是想問一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還沒有想好!”
“沒想好?一個大小夥子做事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給句痛快話行還是不行!我順爺做事從來都不會強人所難!”
其實想想也是,萬事多留個心眼是沒錯的。隨即想了一下便答應了他,因爲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之所以說沒有想好是因爲我想讓他知道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打發的人。
“好!小夥子痛快!哦......對了那個張教授想必你們已經見過了吧?”
聽到他說出張教授我頓時心裡咯噔一下子,故作鎮定的說道:“難道......順爺也認識?”
“呵呵!小夥子可以告訴你,是我讓張教授去找你的,老張跟我是莫逆之交!他所得到的所有信息幾乎都是從我這裡得到的!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落井下石的事情我順爺是幹不出來的。”
此時我的心裡泛起了嘀咕,這他孃的不是合着夥的來騙我?可是現在就算明知道是個套可我也得往裡鑽,否則我就什麼問題也解不開!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那頭的順爺又接着說道:“我明天去你那裡一趟,給你送一些裝備過去。還有給你指派一個身手好的人過去!好了不打擾你了,休息吧!”
說完後順爺掛掉了電話,只剩下我拿着電話怔怔的出神。
現在也只能希望這次去苗寨不是一個陷阱我就完全知足了,不過想一想要想在偌大的一個地方去尋找一個古代大祭司的確切出生地還是比較的困難。
現在我們手裡沒有一線的資料,而資料也只在張教授一人手裡,也就是說現在我們也只能是被牽着鼻子走。還本來還想給奎哥打個電話商量一下,但是最終決定還是算了,現在已經都快凌晨一點了,實在是不忍心在去打擾奎哥。
隨即我一頭倒在牀上,頓時間感覺自己的心裡空牢牢的,就在此時不知怎麼的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美麗俏皮的女生,我用力的搖了一下頭。
暗自苦笑道:“我怎麼突然想起婉晴來了,不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順利的走出石古村。現在怎麼樣了。”
隨即我用雙手使勁的拍打着自己的腦袋:“不能想!不能想!我這是在擔心她嗎?她跟我有關係嗎?”
我嘆了口氣,躺在牀上不一會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心裡裝着事情就算是睡也睡不好,所以早上七點我就從牀上爬了起來。準備等待着順爺的出現,看看這個老狐狸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結果我在家中無聊了一上午也沒有見到這位順爺的身影。直到下午三點多,奎哥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順爺已經到了菜館,等着我過去呢。
掛掉電話我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這老狐狸到現在才現身,分明是要擺我一道!”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當即穿好了衣服衝着菜館就去了,剛到門口我便看到了一個老頭很是神秘的坐在那裡此人正是順爺,他的旁邊依舊是站着那個中年人,他給人的那種感覺十分的不對勁不過是哪裡不對倒真沒有看出了。
隨後我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什麼話也沒有說。
順爺看到我進去後衝着我擺了擺手:“幾天不見,臉色比之前好多了。”
“哪裡哪裡!謝謝順爺的關心!不知順爺這次造訪不知帶來了什麼裝備?”
他一聽我的話輕哼了一聲笑了起來:“怎麼?懷疑我給你的裝備?”
隨即我看着順爺回了一句:“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就在我們說話間一個身影從後院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張教授。
我看了一眼奎哥,他衝着我無奈的笑了笑:“張教授今天中午就到了這裡。沒有讓我通知你!”
此時奎哥招呼了一下夥計,隨即給我偷偷使了一個眼色道:“我們還是到裡面談吧!外面不安全!”
我們相互寒暄了幾句,徑直衝着後院的方向走去。就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傻了眼。這一屋子的裝備這真是捨得下血本。
我瞪大了雙眼看眼前的一切,帳篷、瑞士軍刀、強光手電,這玩意可不是普通的強光手電。這一隻恐怕就要上萬元。他可以二十四小時不間歇的照明兩個月沒有問題。最重要的是耐摔防水!
當我的目光落在牆角上的時候,我頓時心裡一驚,我慢慢的扭過了頭看着順爺,他衝着我點了一下頭。
“AK47突擊步槍!”
“這......這都能弄得到?”
此時順爺慢慢的走到座位旁邊坐下說道:“我說過的年輕人,要給你最好的裝備我不會食言怎麼樣還滿意嗎?”
他看我沒有說話隨即指着旁邊的一人說道:“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孫曄是個孤兒從小被我收養也算是半個兒子!這次就讓他陪着你們一同前去。有什麼事情他都可以應對!”
隨即衝着此人看去,約莫三十歲上下皮膚黝黑,身材比較的壯碩,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此人沉默寡言看上去比較的內向!
我跟他打了個招呼,他迴應我居然臉皮都不動一下。
不知怎麼了我頓時感覺全身有些發涼,轉過頭看了一眼奎哥。此時正好與奎哥的目光對上。但是奎哥什麼也沒有迴應我,我知道要是平常的話奎哥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那唯一一個解釋就是順爺這個乾兒子肯定是有問題,因爲我現在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這個叫孫曄的人身上有一絲的活人氣息。
突然間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冷靜,就在這時那位老教授最先打破了冷靜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