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準備好黑狗血!”
寨老小聲的對着周圍的人說道。一時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誰也不敢動一下!都死死的盯着前面的櫃子一動不動。
苗老七此時已經按捺不住,他開始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腳步,正要一步步靠近櫥櫃。就在這時櫥櫃裡突然傳出了孩子輕微啜泣的聲音。
“是阿月拉!我的女兒!”
苗老七興奮的看着寨老他們激動的都有些語無倫次。這時寨老突然伸出了手攔住了正要走向櫥櫃的苗老七。
“你還是當心些爲好!”
寨老一邊說着一邊命令拿黑狗血的寨民示意他跟着苗老七一起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很快苗老七和那個寨民就來到的櫥櫃旁邊,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之後,苗老七哆嗦着伸出了右手緩緩的放在了櫥櫃的門把手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做好了準備,在自己的心理默默的數了三聲,然後猛地一用力拽開了櫥櫃的門。就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一個黑影從櫃子裡面一閃而過,速度之快根本就不容他們看清楚。徑直衝着窗子的位置就一閃不見了蹤影。
隨後有一股黑色的氣體從櫃子裡飄了出來,不見了蹤影。
櫃子裡的東西被這突如其來的開門給嚇了一跳,用力的蜷縮了一下。
用手電照去,發現此時阿月的母親正在死死的摟着阿月,並用右手用力的捂住了孩子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
“阿月!”
苗老七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此時的苗老七已經都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就要將自己的女兒跟妻子拉出來。可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不太對勁了。
阿月的母親好像已經精神失常了,此時的她瞳孔放大雙目無神面無表情就像是一具活死人!她不住的在嘴裡總是重複一句話。
“鬼!鬼!有鬼!”
始終都在嘴裡小聲的重複着,手死死的抱着阿月不放開。
苗老七顫抖着伸出了手,剛要碰到她們娘倆,誰知阿月的母親竟然向櫃子裡面躲去,嘴裡還唸唸有詞。
“你們是壞人!你們是鬼!別過來!別過來!”
“阿月娘!是我!苗老七啊!你這是怎麼了?”
苗老七傷心的看着變成這樣妻子,忍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他跟另一個寨民強行將妻子和女兒拉了出來,萬幸的是小女兒沒有事情,只是受了一點驚嚇。
事後他的妻子就這樣一直都瘋瘋癲癲的,小女兒由於年紀小,慢慢的也就淡忘的差不多了。那一天寨老請了他們這裡的最大的巫神來到了他們的寨子,將那具七笑死屍給制服了,又在苗老七家裡起壇作法。消除了所有的顧慮,不久之後阿月的母親便過世了。
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此時在大人們那裡漸漸的將此時深深埋藏在了心裡誰也不願意在提起。而孩子很快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到這裡阿月的父親便把這兩年前的事情給講述完了,之後便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們的思緒慢慢從苗老七的講述中給拉了回來,此時天已經不早了,透過窗子向外看去這個寨子籠罩在夜色之中突然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端起了茶杯放在嘴裡喝了一口,聽完了阿月父親的講述我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詭異的人形,難道跟石古村真的有聯繫?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那號角聲鐵鏈響動聲音。似乎這就是上天在冥冥之中作祟。
看來這裡真的就是那位神秘大祭司鄔巫的出生之地,想要弄清楚這一切我們就必須要去一趟鄔石寨。
此時張教授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頓時打斷了我的思緒。
張教授看着我們眼中若有所思:“我看這個鄔石寨看似不簡單啊!”
我看着在坐的所有人說道:“的確!看來我們沒有選擇必須得去一趟才行!”
“我一百個贊同!都他孃的只剩下三年了!要是破解不了這個詛咒,那我們......”
我趕忙用腳用力的踢了一下正在滔滔不絕的春子。
“你他孃的說話經過一下大腦好不好?什麼話該說你不知道嗎?”
我惡狠狠的衝着春子使了一個眼色。到不是我嫌他多嘴,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就害怕讓阿月父親知道的太多對我們沒有好處。
此時阿月的父親也看出了我們的用意,他嘿嘿一笑。
“我什麼也沒聽見!也什麼都不想問!”
隨即他話鋒一轉對我們說道:“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晚上回賓館路不好走,不如就在寒舍停留一宿如何?”
我看了看教授和奎哥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怎麼?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半夜打劫你們不成?”
教授連忙解釋道:“那倒不是!您多慮了!就是害怕不方便!打擾了您!”
“不妨!不妨!我們這角樓有的是客房!各位放心住下便是!”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多有打擾了!”
奎哥輕輕的頷首以表示感謝!
苗老七讓阿月去收拾了一下客房,十點多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臥房休息,整棟角樓上下三層全部都是用杉木搭建而成,在這裡你找不到水泥牆面。躺在這角樓裡到是別有一番情意。
適夜,躺在牀上孤枕難眠,翻來覆去總是睡不着覺,或許是心裡裝的事情太多。再這樣下去我都有一種想要瘋掉的感覺。
這個鄔巫到底是什麼人物?到底隱藏着怎樣的陰謀,這都幾千年過去了。爲何又來折騰我們這一代的人。我無奈了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我突然好像聽到了什麼,三樓的地板莫名其妙的有節奏的響了起來,頓時我感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聲音斷斷續續就好像是用鑰匙在地板上輕劃一樣。
“難道是苗老七去三樓了?不可能啊?他都把三樓鎖了那麼長時間了不可能這麼晚了還上去!”
頓時間我又想起了三樓的燈光!見鬼了?
此時我的心莫名其妙的砰砰的跳了起來,那地板的響聲又慢逐漸的變得急促了起來。
我一個機靈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豎着耳朵仔細的聽着三樓的動靜,生怕錯過了一絲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