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在我們的心頭同時升起了相同的疑問,順爺是誰?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又怎麼會給我們來信?他又跟神秘組織有什麼聯繫?我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擺佈的傀儡。
本想着這次去石古村可以順利的知道我們想要的結果,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總是事與願違。
這時春子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把信放在了牀上。
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間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你們想,這神秘組織和這個順爺肯定是不對付吧?一個要利用我們,一個又要幫助我們,不如......”
春子看着我們兩個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如我們就將計就計讓他們兩家去鬥!”
奎哥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好是好!可是你想的太簡單了!這個順爺似乎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想既然他給我們送信說明他認識這個組織,他這是要利用我們。”
這時春子怪眼看着我們兩人嘿嘿一笑卻沒有說話。
我翻了一眼春子說道:“你那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你是想借用順爺的手去對付那神秘的組織”
“呵呵,看來還是我們家邵軒瞭解我啊!”
看着春子那得意的樣子,奎哥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別高興的太早,事情沒你想的這麼簡單!”
春子不屑一顧的說道:“那你又沒聽說過借刀殺人!”
“你是說他們想利用我們而其實我們也在利用他們?”奎哥反問了一句。
此時我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若有所思的說道:“能不能利用這個順爺,只有我們見着他的人再說,看似是這位順爺要幫助我們,實際上不知到會有什麼陰謀或許再挖個坑讓我們跳也說不定,我們還是小心爲上。以我們的智商和能力想要跟他們鬥太難了”
春子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別讓人家甕中捉鱉了那就徹底死翹翹了!”
“哎哎哎!怎麼說話呢!會不會用詞啊!你才王八呢!”
奎哥跟春子兩個人無聊的吵了起來,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掐架不過也懶得管他們,我搖了搖頭無奈的坐在牀上閉幕養神。
晚上八點多王棟準備好了一切,準備整裝待發。
一共準備了四輛車子,其中的兩輛車子被開進了漆黑的小衚衕裡以免發現。因爲這兩輛車是用來監視我們行蹤用的。
我們把所用的行李都裝好之後,王棟跟我們上了第一輛車子,現在不用我們開車有專門的司機。後面那輛車上有四人,都是王棟最親信的人,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個個都是狠角色!
至於最後的那兩輛車我們就不清楚了。因爲停在了黑暗的衚衕口,也沒有讓我們過去。
整理好一切之後我們便開始啓程出發。
就在我們剛走不久,賓館門口的某個角落一雙血紅的眼睛正在盯着我們離開的方向此時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笑的是那般的恐怖!
就在此時一個黑色的人影迅速的上了一輛吉普車。開着車子順着小道也沒有開燈悄悄的走掉了。本以爲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他的這一舉動被王棟藏在小衚衕的兩輛車子發現了。其中的一輛發動了也沒有開燈車子迅速的向着前面的吉普車追去。
而另一輛車子也悄悄的發動後從另一條路跟着我們出發了。
某處破舊的三間草房子裡,屋內燈光昏暗,在一進屋子裡的地方放着一張躺椅。上面躺着一位大約七旬的老者,此刻他正不停的抽着煙。
一邊抽一邊自言自語的嘟囔着:“六十年了!整整六十年沒有回過那裡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咳嗽咳幾聲:“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但是我始終還是放不下。再不出現我恐怕等不來那一天了!”
老者嘆了口氣,慢慢的從躺椅上坐了起來,螻蟻着身子站了起來。
此刻門口正站着一位中年人,看到老者站起身來。迅速的向前想要去攙扶老者,可是被老者拒絕了。
“我還沒有老到不能動的地步,什麼事情說吧!”
中年人微微一彎腰恭敬說道:“順爺,剛纔下面的人跟蹤那幾個年輕人,回來的時候被跟蹤了!幸好把他們給甩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秦二那幫人!”
老者面無表情沉默了片刻說道:“也罷!這麼些年都沒有鬥得過我,他不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嗎?”
“不過,誰讓我是唯一的倖存者呢,他是想着法的想要得到秘密啊!”
此時老者慢慢的走到門口望着夜晚那深邃的天空繼續說道:“可是他卻不知道,當我逃出來的那一刻,發生的那一切我都不記得了,在我腦子裡空白一片!”
此時順爺回頭看了看站着的中年人說道:“你去準備準備吧!我們明天去會會那幫年輕人!”
此時中年人似乎在想什麼,站在那裡沒有動。
順爺接着說道:“你不用擔心秦二還是不會直接與我們衝突,至於那一夥年輕人其中的一位確實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曾相識,但又摸不着邊際!現在我們也這能把賭注壓在他的身上了!”
中年人點了點頭便出去了,現在屋子裡只剩下了順爺。他站在門外望着石古村的方向呆呆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