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凝重地回到了有求必應室,赫敏還坐在那抹着淚,理也不理他。
“親愛的,我把金妮勸走了,已經說清楚了。”
“你是不是想用以前對我那套來敷衍她?”赫敏側着臉不看他,“我根本不是生她的氣,她肯定是中催情劑了——到底是不是你給她喝的?”
“我——”
“你是爲了她的血吧,我猜得到!”赫敏語氣有些幽怨,“我這麼個大活人隨便你怎麼吸了,你怎麼還去做這種事!”
“別生氣,我不吸還不行嗎,我之前是怕吸不到其他人的血……”洛哈特坐下來小心翼翼地伸手摟住她,赫敏扭了下,沒有掙扎。
“那你剛纔說還想娶潘多拉,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騙金妮的?”赫敏紅着眼睛問,“難道我真的就只是你在麻瓜世界的妻子,然後福吉小姐纔算你巫師身份的妻子?”
“不不不,你是我真正的妻子,不只是麻瓜世界的……”洛哈特摟緊她,“但既然魔法部都有這麼好的政策了,我爲什麼不把你們兩個都合法地娶了呢。”
“這麼好的政策?”赫敏憤怒地說,“你是說女巫哪怕嫁給同一個巫師也不允許嫁給麻瓜那個嗎,這個是食死徒們的政策,不僅歧視了麻瓜,也歧視了女巫!爲什麼不是一個女巫可以有兩個丈夫?”
“可女巫比男巫多啊……”
“可起碼法律上應該對等!”
“沒聽說過你這種想法,女權主義嗎?”
“你就是大男子主義!”赫敏生氣地說,“女人在你眼裡就是附屬物,一個男的有幾個妻子就正常,反之就不正常!”
“沒錯,我就是大男子主義,男人有點保護欲和征服欲怎麼了?但你在我眼裡不是附屬物,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潘多拉願意嫁給我,你也是我最愛那個。還不行嗎?”洛哈特也乾脆承認了,就算承認又怎麼樣,大男子主義犯法了嗎。“你問爲什麼反之就不行,難道你還想嫁給第二個人?你說說那個人是誰。我去把他幹掉!”
“一會還說着要合法,一會又說要殺人!”赫敏生氣地用力要推開他,“那你非要娶潘多拉,我也把她幹掉。”
“你別無理取鬧!”洛哈特把她死死摟住。
“你才無理取鬧,我和你怎麼也算是同甘共苦了吧。然後你居然想讓我接受你娶另一個女的?”赫敏又哭了起來,“她安安逸逸地躲在國外,一點苦都不吃,然後等戰爭結束了就開開心心地回來嫁給一個英雄,還是她心儀的男人!我心裡不平衡!”
“親愛的,我知道你這幾個月吃了很多苦,但我早就答應了潘多拉要娶她的,我現在先和你結婚已經算是背叛她了——”洛哈特輕撫赫敏的背,耐着性子說。“至於你說她太安逸了……沒錯,她沒爲我們反抗神秘人的戰爭做出任何貢獻。可當初不是她要跑而是我把她趕走的,我不可能因爲她聽了我的話離開這個理由而不要她吧,這完全不公平……你知道我最喜歡她哪裡嗎,她就是比你聽話。也許你要說她沒個性,沒錯,她完全沒有你這樣在麻瓜世界長大的女孩有趣,也沒你懂得多,但我真的喜歡她……”
“別和我扯一大堆理由,她要沒那麼漂亮你還會喜歡她麼!你說對她不公平,我還覺得不公平呢——反正我不喜歡她。有她沒我,有我沒她!”赫敏脫口而出。“你要娶她,先和我離婚!”
洛哈特沉默了,他不知道還有些什麼理由能說服赫敏。苦苦思索着。但他沉默的樣子卻把赫敏嚇到了,剛纔她一衝動就說出了那句話,完全沒過腦子,這不是一句傻話就把自己現在是洛哈特唯一妻子的最大優勢給扔了,蠻橫地逼着他做決定了嗎。
赫敏知道,即使這麼逼得洛哈特放棄了潘多拉。也可能在他心裡留下疙瘩,萬一以後夫妻感情出現問題,受苦的還是自己……自己現在好歹還能被他抱着哭,要是他一衝動說離婚就離婚,那豈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回頭再重新想辦法奪回好不容易搞到手的丈夫?
“算了……剛剛那句當我沒說……”赫敏囁嚅着,先把話收回來,以後再想辦法。“你就和福吉說吧,看看她願不願意做你第二個妻子,她要不願意也不允許你纏着她!”
“什麼?”洛哈特不知道赫敏爲什麼忽然就鬆口了,但問題這不就解決了麼。“當然,如果她不接受,我肯定就安安心心守着你過日子!”
“你——”赫敏看洛哈特那副驚喜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讓步過頭了,委屈到極點,哭得更兇了:“你就是欺負我,你就是仗着我愛你,在乎你到了離不了你的地步,所以就有恃無恐,根本不在乎我怎麼想!”
“怎麼會,我最在乎你的想法了……”洛哈特手探到赫敏腰間輕輕揉捏,低頭親掉她眼角的淚珠。“親愛的,就這一件事你遷就我一下,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你甩了福吉,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赫敏針鋒相對地回答。
“別鬧,聽我的,以後好好補償你……”洛哈特眉頭舒展開來,但隨即又皺起來,赫敏好歹還是和她商量過的,潘多拉聽到這樣的消息會是什麼反應?她只是不朝自己發脾氣,絕對不是沒脾氣,她也曾經拿着魔杖去攻擊赫敏呢……讓她一口答應是絕對不可能的——離開了一段時間,回來發現自己未婚夫已經娶了別人,還要求自己做他的第二個妻子,是個正常的姑娘都不可能妥協吧。
赫敏也許正是看準這一點,纔會放心地鬆口?
潘多拉會怎麼做?是又哭又鬧,還是憤怒地找赫敏決鬥?話說她實力和赫敏比誰高誰低還說不定呢……
“我們再呆兩天就離開霍格沃茨吧,怎麼樣。”洛哈特說。“不然金妮一定會不停地過來纏着我的——”
“隨便!”赫敏沒好氣地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洛哈特點頭,“你收拾下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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