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自從走路碰到了自己從前和葉子暄一同到過的廣場,想起了自己從前和葉子暄的回憶,所有便一直沉默不語,一路上默默的跟着了樂澤回到了家裡。
“夏夏,來先到沙發上去坐一會,走了這麼遠肯定累了。”進了家門樂澤親自蹲下,俯身給寧夏夏脫掉她的鞋,整個過程寧夏夏沒有說一句話,默默的配合着樂澤。
換好了拖鞋,寧夏夏依舊沉默的走到沙發上,坐在那裡,仍舊一言不發,她的腦子裡滿是自己和葉子暄的過往,不時的甚至眼角有眼淚滑過。
這一切都被樂澤看在眼裡,樂澤看着平日裡都是開心活躍的寧夏夏瞬間變成了這樣自己也是心疼不已,但是樂澤也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對寧夏夏說什麼也沒用,所以他決定先不打擾寧夏夏,讓寧夏夏先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
而且看着眼前的寧夏夏,樂澤也打定了一個主意,女人同常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內心防線是最脆弱的,如果在這種時候有一個更好的***出來,那麼她肯定會對這個男人傾心。
到了晚飯的時候,寧夏夏還是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甚至已經有些呆滯。
“夏夏,吃飯了。”樂澤站在廚房裡喊着寧夏夏,但是寧夏夏沒有反應。
“夏夏,夏夏。”樂澤又叫了兩聲,走到客廳,一看原來寧夏夏竟然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夏夏。”樂澤走到寧夏夏身邊,看着寧夏夏眼角還掛着淚痕。
“夏夏起來了,該吃飯了。”樂澤輕輕的拍着寧夏夏的肩膀將她叫醒。
“嗯,怎麼了?”寧夏夏嘟着嘴,揉了揉眼睛醒來。
“不要睡覺了,該吃飯了。”樂澤帶着笑容溫柔的說。
“哦。”寧夏夏應了一聲,樂澤將她扶起來。
到了飯桌上,寧夏夏看着樂澤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也沒有什麼變化,要是平時寧夏夏肯定會歡呼雀躍,而現在寧夏夏的情緒明顯還是十分低落,飯桌上再也沒有了寧夏夏的笑聲,樂澤給她夾什麼菜她就吃什麼,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夏夏。”樂澤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怎麼了?”寧夏夏呆呆的看着樂澤。
“夏夏,我不知道你從前經歷過什麼,但是今天從哪個廣場路過之後你的情緒就一直不對。”樂澤說。
“我沒事的,就是想起來了一點事情。”寧夏夏低下頭默默的喝着自己碗裡的湯。
“夏夏,我不想過問你的過去,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你,你就是寧夏夏,不管你曾經經歷過什麼,不管曾經你失去過什麼。”樂澤說着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寧夏夏的面前單膝下跪。
“你這是幹什麼,樂澤,別鬧。”寧夏夏顯然嚇了一跳,想推開樂澤。
“夏夏”樂澤抓住寧夏夏的手“夏夏,我希望你記住,不管你曾經失去過什麼,不管你經歷過什麼,你記住我是樂澤,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我的公主,我永遠是你的騎士,我會守護着你,我會對你不離不棄。”樂澤說。
寧夏夏看着樂澤,有那個女孩子會拒絕一個男人這樣的表白,寧夏夏又哭了,留下了對樂澤感動的淚水。
此時如同響起了寧夏夏最喜歡的一首歌,《漂洋過海來看你》
爲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飄洋過海的來看你,爲了這次相聚我連見面時的呼吸都曾反覆練習。
是的葉子暄,我們的相遇如同飄洋過海,從前的我爲了見你一次都會精心準備,讓我的一切都顯得完美。
言語從來沒能將我的情意表達千萬分之一,爲了這個遺憾。我在夜裡想了又想不肯睡去,記憶它總是慢慢的累積在我心中無法抹去,爲了你的承諾,。
葉子暄我現在都無法忘記你,無法忘記我們的回憶,因爲我們曾經相愛過。
我在最絕望的時候都忍者不哭泣,陌生的城市啊,熟悉的角落裡,也曾彼此安慰,也曾想用嘆息,不管面對什麼樣的結局。
我曾經絕望過,我曾經想放棄過,但是因爲我肚子的孩子我撐了下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葉子暄你曾經是我的唯一,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用怕,但是你還是放棄了我。
在漫天風沙裡,望着你遠去,我竟悲傷的不能自己,多盼能送君千里,直到山窮水盡,一生和你相依。
就這樣過去把,葉子暄,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或許是因爲我們不同路,而現在或許我的面前有一個比你更好的選擇。
寧夏夏看着眼前的樂澤,此時此刻,她分不清自己的心中對樂澤到底是感激還是感情。
葉子暄的私人別墅,葉子暄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臥室中,左邊放着一杯紅酒,右邊放着已經熄滅的雪茄。
想了想寧夏夏已經懷孕了六個月,而葉子暄也在國內呆了六個月了,這六個月裡,他經常回憶到就是寧夏夏,他經常回憶着這個帶給他很大改變的女人。
葉子暄不知道自己對寧夏夏這個女人到底帶着什麼樣的感情,六個月,六個月的時間葉子暄早就已經把他想調查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其實按照他的性格,他早就應該光明正大的掰開姿態告訴所有人,他葉子暄回來了。
但是他沒有,葉子暄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這樣做,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畏懼什麼還是擔心什麼,很多時候葉子暄都在想,那個叫寧夏夏的女人是不是身上有什麼魔力,竟然改變了他葉子暄。
從前的那個葉子暄,是天生的君王,權利者,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傲富少,手握天下的霸道總裁,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怕,因爲他是葉子暄,他的字典中沒有怕這個字。
但是他現在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羈絆,以前的他孑然一身,沒有什麼值得他在乎的事情,可是現在,他感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道無形的枷鎖,他對於回國的事情心中有期待又有牴觸。
期待的是,他葉子暄帶着王者之姿,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回到中國,他想象着自己走在那條鮮花與榮耀鋪滿的路上,迎接所有的恭賀。
但是他又有些牴觸,因爲葉子暄知道,回到了中國,他就會有許多羈絆,不單單是那個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叫做寧夏夏的女人,還有自己葉父葉母,自己的妹妹葉蕾,這些都將是他所羈絆的東西,他在也不能獨自一人去奮戰,瀟灑的隨性的去做事。
“煩死了。”葉子暄坐在窗戶邊被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搞得心情不爽,大吼一聲。
拿起一旁的紅酒瓶倒上滿滿的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不知道爲什麼,葉子暄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心慌,彷彿自己將要失去什麼一樣,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還是自己嗎?葉子暄在心中問自己。因爲在這一刻他想到了寧夏夏。
他也想起了自己曾經和寧夏夏的回憶,在那個廣場上,他們兩個人的回憶,甚至葉子暄隱隱的感覺,那天夜裡的他纔是真正的他。
一陣悠揚的薩克斯的聲音響起,葉子暄拿出自己的手機,聽着這段薩克斯的旋律。
記憶又回到了那天夜裡的那個廣場,寧夏夏不服氣的租過薩克斯給自己吹了一曲,當時葉子暄一臉嫌棄的樣子,可是他依然悄悄的用手機錄了下來,後來更是把它當做了自己的手機鈴聲,不知爲何,每當他聽到這段曲子的時候心裡都會十分放鬆。
葉子暄又煩躁了起來,難道他真的愛上了寧夏夏了嗎?他到現在都沒有想好自己應當如何對待這個對自己影響很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