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寧夏夏都沒有睡着,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婚禮,看到昨晚的事情,寧夏夏心裡就更加的慌張了,她沒有安全感,總感覺自己是獨自一個人,像是在船上漂泊不定的小船一樣,沒有航燈,沒有方向。
葛然也沒有想到寧夏夏回來那一招,自己心裡也是很疑惑,寧夏夏她不是已經失去記憶了嗎?那爲什麼還會排斥我?明明我跟她說了我是陪伴她在一起的人啊,葛然一想到婚禮上寧夏夏的走神,心裡就一陣的不愉快,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感覺寧夏夏像是知道了什麼事情似的,不然,怎麼會在婚禮上走神,葛然坐在沙發上,抽着煙,鬱悶的吐了一口氣,難道?寧夏夏是恢復了記憶嗎?這不可以啊,寧夏夏要是恢復了記憶,那他葛然還怎麼制服寧夏夏呢?
葛然是做了夢都想要寧夏夏,不行,在這樣下去,寧夏夏就不是他的了。
寧夏夏坐在臥室的牀上,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想要向客廳走去,就發現葛然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菸,心裡是一陣的反感。
葛然一聽到聲音,就下意識的往後回頭看了看,看着寧夏夏出來,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有煙,就立刻的把煙給滅了,走過去,想要問一下寧夏夏的情況。
剛走過去,寧夏夏就往反方向走,沒走幾步,就被葛然抓住:“夏夏!你就那麼討厭我,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寧夏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一直不說話,葛然以爲寧夏夏是恢復了記憶,所以不說話的,這麼想,他心裡就有些慌張,急忙的就對寧夏夏說:“夏夏,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葛然使勁握住寧夏夏的手,發現,寧夏夏瑟瑟發抖,他都點吃驚,難道,寧夏夏她還沒有恢復記憶嗎?如果是恢復記憶的話,不會發抖的,想到這裡 ,就要要看看寧夏夏是不是真的恢復了記憶。他剛想要碰一下寧夏夏的肩膀,就看到寧夏夏回過頭來。
寧夏夏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低着頭對着葛然說:“葛然,我想我並不知道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父親對我說,你是我終身陪伴的人,那麼就應該是,但是……”寧夏夏頓了頓,“但是,昨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還沒有準備好做那種事情,很抱歉。”
寧夏喜說完就跑了,葛然在背後看着她,笑了,看來這樣,還沒有恢復記憶啊。
一個鈴聲響起,葛然接起來,是寧父打的電話,要說在一家咖啡廳裡碰面,葛然掛斷電話,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個老東西,要不是寧夏夏是他的女兒,他早就讓他離開了。葛然早就知道寧父說的什麼事情,提前準備好,去了咖啡廳。
寧父在咖啡廳了等候多時,也沒有看見葛然過來,心裡急躁的不行,心想昨天在婚禮上,寧夏夏的走神的樣子,可能會讓葛然不開心,萬一不開心,不要寧夏夏了,那他的債金可是怎麼辦啊。
寧父有點氣憤,寧夏夏不好好的陪着葛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出什麼亂子啊,明明已經對寧夏夏說了,葛然就是寧夏夏愛的人,本來看着他們的婚禮也是很有感觸的,自己養了這麼大的女兒終於嫁了出去,總算是沒有給自己丟臉,能夠幫上自己的忙也是很好的,在婚禮事前,寧父已在囑咐寧夏夏,要好好的跟着葛然,他這樣做還不是擔心寧夏夏萬一受了什麼刺激恢復了記憶怎麼辦?
雖然那個人對他說催眠之後恢復記憶是幾乎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心裡總是有個結似的纏繞着他,他很擔心,果不其然,在婚禮上寧夏夏走神,當時真的是擔心死他了,如果寧夏夏這邊出了什麼差錯,回去的時候他怎麼向債主交代,沒有了錢,那可要怎麼辦!寧夏夏真是的,氣死我了,明明都說好了,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拿我的錢可怎麼辦!
寧父一直在焦急的等待。
葛然在遠處看着寧父,看着他一直在直跺腳,想必一定是急躁極了吧,呵呵,這中拿自己的女兒做貿易的父親,心裡只有他的錢,葛然很討厭這種人。
可是,葛然忘了,他自己也只不過是這種人啊,又有什麼資格說寧父呢?
葛然看了看時間,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走了過去,寧父一看到葛然來了,就立刻起身朝他笑,葛然沒有理他,就直徑坐下了自己的座位上,弄的寧父也很尷尬。
寧父隨後也坐了下來,搓着手,問道:“那個……葛然啊……我那個……錢……”
葛然打斷他:“你那個錢我帶來了,已經讓人送到你家裡去了。”
寧父聽到錢到手了,就笑了:“哎!好!謝謝我的女婿啊!”
“我還沒有說完,錢呢我是給你帶來了,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做不好的話,我照樣可以讓那些人繼續問題要債務。”
寧父一聽到這幾句話,心裡就咯噔一下,但是又隨即反應過來:“哎!你說,什麼事情!”
“你要幫我定時催眠寧夏夏,我要讓他愛上我!”葛然眼裡透露的是對寧夏夏的慾望,寧父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不好惹,但是,既然錢都已經到手了,那麼我就聽他的,反正葛然那麼有錢,寧夏夏那邊我也放心,再說,寧夏夏只不過是我還錢的一個籌碼,我的債務沒有了,寧夏夏對我來說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沒問題,我一定幫你辦到,你就放心吧!”
葛然點了點頭,他這一次一定要得到寧夏夏,無論如何用什麼辦法!
寧夏夏當然不知道他們這檔子的勾結,在家裡還在努力的想以前的事情,卻發現怎麼也想不出來,沒有辦法,其實在他的心裡,感覺總是空落落的,像是丟失了什麼一樣,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
寧夏夏也很苦惱,同樣苦惱的還有遠在歐洲的樂澤,身爲大家族的一份子,當然是要幫助家族處理事情,自己在這邊忙的團團轉,但是一直很擔心寧夏夏的安危,也沒有放棄去尋找她。
發生了那種事情,樂澤自己心裡很愧疚,他覺得自己也有責任,沒有看好寧夏夏,發生了事情是誰也想不到的,只是害怕寧夏夏會有什麼危險,擔心她不能夠的照顧自己,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讓他有點忙不過來,只好派人去尋找她,手下的人都說沒有寧夏夏的消息,這可急壞了樂澤,這個樣子可讓他怎麼辦?
也沒有想到,最近的事情很多,他一直在忙着繼承事業的事情,自己也明白,這件事情很重要,自己不可以馬虎,可是他還是放心不下寧夏夏,於是他決定,讓他的父親幫忙的去尋找寧夏夏,自己好有時間準備繼承的事情。
“父親,我想有一個請求。”樂澤很有禮貌的對着正在喝茶的樂父。
“你說。”
“我想讓你幫我去找一個人,她叫寧夏夏,在亞洲,我很想找到她。”
樂父看了看樂澤,似乎這是樂澤第一次的請求;“你給我一個理由。”
樂澤早就想到了父親會問他:“父親,現在我們正是重要的時刻,繼承家族的事情很重大,也由不得馬虎,我一直在尋找寧夏夏這個女孩的下落,可是這樣我就會分心,我恐怕繼承的事情不會做好。”
樂父看着他,這算是在威脅嗎?
“好。”
“謝謝父親。”樂澤很高興,他還會以爲會很難呢。
樂父笑了笑,但是暗地裡卻放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