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坐在自己的屋子裡,腦袋裡回想着自己的父親寧震天所說的話,“未婚夫?什麼是未婚夫。”失去了記憶的寧夏夏總感覺這個詞似乎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了。
“嫁人,結婚,未婚夫。”寧夏夏不斷的唸叨着這三個詞,似乎想從中找出什麼。忽然寧夏夏感覺自己的頭好疼,她捂着自己腦袋,閉上眼睛,寧夏夏感覺自己的面前好像有很奇怪的畫面不斷的浮現。寧夏夏竟然頭一歪暈了過去。
“這是什麼啊?”寧夏夏感覺自己的眼前總是充滿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在不斷的閃過,可是寧夏夏就是看不清那個身影,她彷彿聽到了一段非常熟悉的旋律在自己腦海中響起。寧夏夏感覺自己看着那個背影的時候既有一些眷戀,又有一些怨恨。
但是那些畫面如同輪盤一樣,當寧夏夏似乎是要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背影的時候,另一畫面卻出現了,這一次寧夏夏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面孔,她感到這個男人十分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他是誰了,她的頭又疼了起來。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寧夏夏問道。
“我是樂澤。”那個男人回答道。
“樂澤是誰?”寧夏夏問道。
“樂澤就是我啊。”那個男人笑着說。
那個男人說着,忽然對着寧夏夏跪了下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啊。”寧夏夏不解的問
“我在求婚啊。”那個叫樂澤的男人說。
“什麼是求婚。”寧夏夏看着那個男人不解的問道,但是那個男人卻不理她,對着他面前的那個寧夏夏看不清楚的女人單膝下跪說
“夏夏,我愛你”樂澤說。“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形容我們的相逢,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得我們今生的擦肩而過,但是我覺得我們的相遇已經不是五百次回眸可以換來的了,我覺得我早已緣定三生。”
寧夏夏覺得這個男人好奇怪啊,竟然對着一個看不清楚的人說這麼多自己聽不懂,而且哪個人竟然不說話。
“夏夏,我不知道永遠是多遠,我也沒辦法愛你一萬年,但是我只求可以照顧你一輩子。”樂澤認真的看着寧夏夏“我希望我以後每天睡前最後看到的人是你,每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還是你。我曾經說過,我不會離開你,所有我現在向你許諾,我願意用我今生剩下的所有時光陪伴着你,無論生老病死,我都不離不棄,我願意和你一起走到生命的盡頭,走到世界末日。”
“夏夏?他是在叫我嗎?”寧夏夏好奇的看着樂澤“不對,他是在和他面前的那個人說話。”
“夏夏,我愛你。”樂澤再次喊出了這句話“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這就是求婚嗎?”寧夏夏好奇的看着,她的頭竟然不那麼痛了,她想起來了今天哪個叫葛然的男人好像也這樣對自己說過,但是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感覺他有些可怕。
“夏夏,你難道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嗎?”樂澤擔心的問道。
“我爸爸說我未婚夫”寧夏夏說。
“你沒有未婚夫”樂澤搖頭說道。
“可是爸爸說有”寧夏夏十分固執的說,因爲她認爲爸爸說的話纔是真的,爸爸不會騙自己。
“你沒有未婚夫,你不能結婚,不能”一個聲音開始怒吼,寧夏夏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撕裂般的疼痛起來,最後她再一回頭的時候,那個叫樂澤的男人已經消失,之前那個音樂的曲子又迴盪起來,寧夏夏彷彿看到了一片黑暗在向她襲來,那個始終沒有露面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寧夏夏驚住了,那個女人怎麼會是自己,這怎麼可能那個女人竟然和自己有着一副一模一樣的臉。
“啊。”寧夏夏抱頭倒在地上。
“夏夏,你怎麼了?”寧震天聽見寧夏夏的叫聲從外面衝了進來,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寧夏夏,寧震天衝過去去扶起寧夏夏,這個時候無論是出於自己作爲父親的本能,還是要依靠寧夏夏來償還自己的賭債,寧震天都要去看寧夏夏。
“爸爸,我,我沒有未婚夫對不對,我不會結婚的對不對。”寧夏夏一手捂着頭,一手拉着寧震天說道。
寧震天看着女兒的樣子吃了一驚,心中暗道“難道寧夏夏恢復了記憶。”寧震天扶起寧夏夏不動聲色的說“夏夏,你在說什麼呢。你有未婚夫啊,你的未婚夫就是葛然啊,我們今天才剛見過的,你忘了嗎?”
“可是,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啊,我不認識他。我沒有未婚夫,我不能結婚。”寧夏夏掙脫寧震天,捂着頭大喊道,她的腦海中始終迴盪着那句怒吼聲,“你沒有未婚夫,你不能結婚,不能”,還有那個在長得和自己一樣的女人。
“我沒有未婚夫,沒有。”寧夏夏抱着自己的頭瘋狂的喊道。
“啪。”寧震天看着狀若瘋魔的女直接揚起手臂,一巴掌打在寧夏夏的臉上,終於寧夏夏不在瘋狂的喊叫了,她停了下來,呆愣的站在原地。
“我告訴你,你的未婚夫叫葛然,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待着。”寧震天一陣怒吼。
寧夏夏眼角流下了眼淚,呆呆的站在那裡。
“嘀嘀嘀。”寧震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將寧夏夏關在屋子裡,拿出手機一看,上面的聯繫人正式葛然。
“喂,葛然啊,什麼事情啊?”寧震天笑着問。
“我這邊已經開始在準備婚禮和請柬了,你那邊也趕快給夏夏準備婚禮用的婚紗吧。”葛然說。
“好的,你放心這些東西我都會準備好的。”寧震天說。
掛斷了電話,寧震天將寧夏夏從屋內帶出來,帶着她去了婚紗店。
到了婚紗店,寧震天直接將寧夏夏丟給婚紗店的服務人員,告訴他們隨便找一條能穿的婚紗湊合一下就行了。寧震天本來就懶得去管寧夏夏,要不是爲了讓葛然給自己還清賭債,他纔不會沒事找事自掏腰包的去給寧夏夏買婚紗呢。
在寧震天的心裡,這場婚禮也就是走個形式過場而已,沒必要精心準備什麼東西,有錢給寧夏夏買婚紗還不如自己去賭場賭兩把來的痛快。
“先生,你看這件婚紗怎麼樣?”婚紗店的服務員帶着換好了婚紗的寧夏夏走了出來。
寧震天看着穿着潔白色婚紗的寧夏夏,也是眼前一亮,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穿上婚紗會是這麼好看。
“這條婚紗多少錢?”寧震天問道。
“這條婚紗非常適合這位小姐,今天本店促銷,這條婚紗原價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元,現在只要六千元就可以了。”婚紗店的服務員笑着說。
“什麼?六千,不行太貴了,買那麼好的婚紗幹什麼,換掉換掉,換條最便宜的能穿就行。”寧震天擺擺手喊道。
終於換來換去,買了一條最便宜的婚紗,寧震天帶着寧夏夏離開了婚紗店。
結婚的前一天,葛然本來想打電話給寧震天讓他帶着寧夏夏出來和自己去民政局領證,不過後來葛然仔細想了想,寧夏夏現在是被寧震天賣給了自己,而且她還失憶了,那麼對於自己來說領不領結婚證那都是一樣的結果,反正以後寧夏夏除了自己,別人她根本無法依靠。
想到這裡,葛然就打消了和寧夏夏領證的念頭,而寧震天也沒有過問葛然領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