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楊烈掏出的這張照片就是李強的照片,楊烈相信,既然這個李強經常來這個酒吧喝酒,那麼酒保一定會認識他的,說不定還能提供一些什麼重要的線索。
果然不出楊烈所料,酒保看到了照片的第一時間就把這個照片上面的人認了出來,酒保拿着照片對楊烈說道:“認識啊,這個就是強哥嘛!”
酒保口中的強哥自然就是李強啦,酒保對於李強印象非常的深刻,因爲李強出手非常的闊綽,每次留的小費都很多,因此酒吧裡面的服務生都非常的喜歡給他服務。
楊烈對於服務生的態度非常的滿意,一聽服務生怎麼說,楊烈想了想,然後就接着問出了另一個問題:“那你記不記得他通常都和誰來這裡喝酒?”
服務生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對楊烈說道:“這個還真的沒留意。”
“哦……”楊烈若有所思的微微點了點頭。
服務生的態度非常的好,他對楊烈說道:“對不起,先生,沒能幫上您的忙?”
服務生轉念又說道:“請問你需要喝點什麼?”
服務生並沒有忘記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工作就是爲客人服務嘛,顧客就是上帝,對待上帝的態度肯定要好啦。實際上服務生認爲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並不對,人們對於上帝的態度往往是敬畏,應該說顧客就是家人,讓顧客到了就把之後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這纔是最好的服務。
楊烈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們最終來到這裡還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楊烈心想,既然工作的事情沒有着落,那不如就好好的放鬆放鬆吧,畢竟這種事情都是要勞逸結合的。
勞逸結合是一種工作態度,只有這樣纔能有更好的工作狀態,才能提高工作效率,有的時候解題的關鍵步驟並不在題內,也許在題外也說不定,如果一個人滿腦子只有工作的話,他就會陷入一種固性思維。
於是楊烈對服務生說道:“來兩杯加冰的威士忌!”
“好!”服務生非常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拿着酒單離開了,去酒吧吧檯取酒就去了。
張權龍對於楊烈點的這個酒感到非常的驚訝,威士忌本來就是烈性酒,竟然還要加冰,這對於張權龍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於是張權龍對楊烈說道:“不是吧?兩杯加冰的威士忌,你最近火氣很大啊?”
張權龍知道楊烈的口味,以前他是不喜歡喝這麼重口味的酒的,對於這種烈性酒他一向都是避而遠之,今天之所以有如此反常的舉動,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於是張權龍妄自猜測,應該是舒敏的原因,張權龍知道楊烈和舒敏吵架了,因爲工作的事情,但是他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於是張權龍詢問楊烈道:“你和舒敏因爲什麼事情吵架案?”
張權龍本來不喜歡八卦這些事情的,不過他看楊烈似乎心情不太好,他作爲楊烈的同事加好朋友,的確應該好好安慰一下他。
不過張權龍現在是想安慰也安慰不成,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舒敏和楊烈是因爲什麼吵架,俗話說得好,醫生要對症下藥,如果連病患的症狀的都不知道,那根本就沒有辦法開藥方。
醫生是如此,開導別人這種事情也是如此。
楊烈本來不想提這件事情,但是張權龍竟然問了他又不能不說,於是楊烈非常沮喪的對張權龍說道:“哎,這件事情可就說來話長啦!”
“說來話長就慢慢說,不要緊。”張權龍如此對楊烈說道,因爲張權龍知道,鬱悶的人最需要的不是開導,而是傾聽,傾聽這種事情張權龍是最爲擅長的了,他願意在別人鬱悶的時候擔任一個傾聽者的角色。
楊烈一聽張權龍這麼說,當即就對張權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舒敏每次有什麼分歧的時候,我們倆就用一種解決方法,那就是抽紙牌,但是這個事情裡面其實是有貓膩的,我用的都是抓賭的時候查收的特製的紙牌,所以我每一次都能夠抽的比舒敏大,也是這個原因,所以他每一次都得聽我的。”
“啊?”張權龍對此感到非常的驚訝,他沒有想到楊烈竟然是一個這麼陰險狡詐的人,張權龍一直以爲楊烈是一個非常老實的男人呢,看來他真是看錯楊烈了。
張權龍不知道的一件事情是,一般來說最陰險的人看起來都比較老實,因爲他們會僞裝,僞裝是大自然中很多物種都會的一種技能,很多的動物的保護色就是一種僞裝,而人類更是把這種僞裝發展到了一種極限的狀態。
楊烈接着對張權龍說道:“上次他生完孩子的時候想要立即工作,但是我得意思是他應該在家照顧孩子,最起碼要等到孩子一歲的時候才能上班,不是我不相信岳父岳母,只是我覺得孩子由媽媽親自來照顧應該更好一些,但是沒想到舒敏竟然不同意,我們就只好用抽紙牌這個方法了。”
楊烈頓了頓,然後又對張權龍說道:“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前兩天他竟然不知怎麼發現了事情的真相,然後就和我大吵了一架,還復職上班了,直到今天早上的時候他還氣呼呼的不願意搭理我呢。”
楊烈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看起來心情非常的低落,可以看得出來,楊烈真的很鬱悶。
張權龍本來想要安慰楊烈的,但是聽楊烈這麼一說,他覺得牙疼沒有什麼好安慰的,如果不是他騙舒敏的話,舒敏又怎麼會生氣呢?
張權龍雖然是楊烈的好朋友,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卻是站在舒敏那一邊的,因爲張權龍覺得舒敏生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於是張權龍對楊烈說道:“你知道嗎,你這純屬是自作自受!”
張權龍頓了頓,又對楊烈說道:“如果不是你騙人在先,舒敏又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也是的,就連自己的媳婦都騙,我以後真的要好好的提防你一下了。”
張權龍這麼說着還白了楊烈一眼,楊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張權龍說道:“什麼都別說了,都是我的錯。”
這個時候,服務生到調酒師那裡取酒,服務生對調酒師說道:“兩杯威士忌,加冰!”
調酒師當即從身後的貨櫃上面拿出了一瓶酒,倒了兩杯,但是服務生卻頓時大吃了一驚,他認出了那瓶酒,那瓶威士忌是李強活着的時候寄存在酒吧裡面的酒,服務生沒有想到,這個調酒師竟然拿死人的酒去給那兩個人喝。
於是服務生對調酒師說道:“大哥,你把強哥的酒拿出來給他們兩個喝,這樣真的好嗎?”
服務生的心理素質不好,一做壞事心跳就會明顯的加快,現在也是如此。
調酒師的心理素質顯然比服務生好很多,他笑了笑,然後對服務生說道:“你不是說那兩個人認識強哥嗎?讓他們喝強哥的酒也算是讓他們祭奠一下強哥。”
調酒師的這個理由倒是非常的有力,但是服務生卻沒有聽過這種祭奠方法,祭奠死人就要喝死人的酒嗎,這顯然是一種非常古怪的說法。
於是服務生還是有些猶豫:“可是……”
調酒師一看服務生在那裡猶豫,立馬就明白他心裡是在害怕了,調酒師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嘲笑服務生的機會,於是調酒師連忙對服務生說道:“怎麼?你害怕喝了強哥的酒,他晚上過來讓你賠啊?哈哈……”
服務生自然不甘被嘲笑,他白了調酒師一眼,然後就拿着調酒師倒得那兩杯死人酒離開了,然後直奔楊烈的位置走了過去,走過去的時候服務生的心裡還在吐槽那個調酒師,服務生心想,這個傢伙真是昧良心,竟然把強哥的就給客人喝。
這個時候楊烈正和張權龍在酒吧裡面坐着,楊烈認爲,來酒吧如果不看美女的話,那就白來了,於是楊烈的眼神一直在舞池裡面掃視着,最後他的眼神在一個美女的身上停留了下來。
那個美女身材火辣,着裝也很暴露,很性感,長得很漂亮,畫的妝容也不錯,在舞池之中扭動着曼妙的身姿,非常得有誘惑力,一看就是那種經常來夜店的姑娘。
只不過楊烈看那個美女隱隱約約有些眼熟,想了好長時間,楊烈才終於想起那個美女是誰了,那不就是重案組那個冷冰冰的美女羅莎嗎?
楊烈認出這個人是誰之後當即大吃了一驚,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出乎楊烈的意料了,沒想到那個在工作之中冷冰冰的美女,在下班之後竟然會如此火辣。
楊烈此時已經在心裡把羅莎定義爲一個奇怪的女人了,雖然說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但是兩種性格會相差這麼大,這卻是楊烈萬萬沒有想到的。
楊烈覺得羅莎也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這麼想着,楊烈竟然有些看的入迷了。
這個時候,張權龍自然看見了楊烈的眼神一直在往舞池那邊盯着看,張權龍順着楊烈的目光往舞池那邊看去,最終目光隨着楊烈的目光停留了下來,張權龍嘿嘿一笑,原來這個楊烈是在看美女。
於是張權龍用非常鄙視的眼神看着楊烈說道:“哇,楊烈,我還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一到了酒吧就盯着漂亮姑娘看,真是齷齪啊。”
張權龍以前對楊烈的印象一直都很好,但是今天卻徹底的改變了他對楊烈一貫的印象,張權龍心想,真是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楊烈竟然是個大流氓。
無辜變成了流氓,楊烈非常的委屈,他對張權龍說:“你看那個女人,你認沒認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