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獨孤奕氣憤的拍桌而起。
多數人被嚇得不敢發一言,納蘭馨依舊平靜的看着獨孤奕。
“一會兒說丞相忠心耿耿,一會兒又說丞相故意放出畫的消息,故弄玄虛,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納蘭馨在心底冷笑,獨孤銳拉着她的手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納蘭馨的火苗也竄了起來,爹爹是個愛惜羽毛的人,在死後確被獨孤奕給冠上了勾結亂黨的罪名,她若是連平反都不能爲父親做到,還怎麼配當他的女兒?
納蘭馨咬了咬牙,不怕死的繼續說道;“畫根本就不存在, 家父之所以讓天下大亂就是想引起皇上的警覺,希望皇上能夠愛民如子,多關心一下朝政!”納蘭馨不管獨孤奕能不能聽懂,一口氣都說完了,事實上,爹爹的做法其實也已經起到了作用,之前,獨孤奕驕奢淫逸,夜夜笙歌,爹爹是擔心,皇帝這樣下去江山遲早會落入別人的手中,天下看起來平靜,實則很多勢力已經蠢蠢欲動,身爲開國功臣的爹爹想方設法的喚起皇帝的注意,很多方法都用盡了,卻沒有任何用處,最終,實在不得已,爹爹纔想到了這個辦法,果然 ,也成功的引起了獨孤奕的警覺。
爹爹這一招確實危險,最終還是給他遭來了殺身之禍,只有爹爹的死,其實是因爲,爹爹覺得這件事情鬧大了,他不死就沒法收場,所以服毒只殺了,一切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納蘭馨說完之後擡起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獨孤銳,如果不是他他剛纔的那幾句話,她也不可能推斷出那麼多,而獨孤銳,他讓她再一次的失望了,他早就知道,爹爹的死亡真相,卻沒打算告訴她,如果不是她的出走,I如果不是飛逸帶她來的話,她這輩子都別想從獨孤銳的嘴裡聽到關於爹爹的一個字。
獨孤奕早被納蘭馨的話氣的發抖,等納蘭馨的話說完之後,站起身子憤怒地說道:“這,簡直是一派胡言來人吶,王妃妖言惑衆,拉下去!”
納蘭馨的頭上如被澆了一盆冷水。
“父皇息怒!王妃說的也都是事實,是父皇命令兒臣查真相,王妃說的一個字都不差,真相就是這樣,那張畫根本就不存在,丞相的用意,您現在已經明白了吧,!”
“皇上,懇求皇上以江山社稷爲重!”一個大臣領頭跪了下去,其他大臣也跟着跪了下去,很明顯,大臣已經相信了納蘭馨說的話,以江山社稷爲重,意思是,請皇上,別繼續貪圖享樂。
“你……你們……”獨孤奕氣的身體發抖。
納蘭馨清冷的說道:“就算是皇上今天要殺了臣女,臣女也還是要說,這江山是丞相陪着您打下來了,他自然不願意江山落到別人的手中,以民爲天,還請皇上多關注一下社稷,別辜負了丞相的苦心。”
獨孤銳皺眉攥緊了納蘭馨的手腕,朝着獨孤奕說道:“父皇,兒臣說的全部是事實,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既然所有的謎底都已經解開了,兒臣就告退了!”
說完拉着納蘭馨就走。
“皇上息怒!”衆位大臣嚇得不敢起身。
獨孤奕氣的直揮手:“下去,下去,都下去……”
衆人如獲大釋鬆了一口氣。
“飛兒,留下!”
飛逸的臉色變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已經走到門口的納蘭馨。
納蘭馨被獨孤銳攥
着手腕不容分說的拉出了外面,手腕上劇烈的疼痛彰顯着獨孤銳的憤怒。
“你放手……”納蘭馨使勁掙扎着,獨孤銳的憤怒越來越明顯,扭過頭沉着臉:“回去!”想起她這半天個月和飛逸在一起,他就怒火攻心,尤其是她今天還站在飛逸的旁邊。
納蘭馨也憤怒的掙扎了幾下,獨孤銳轉過身子,不容分說的將她打橫抱起,納蘭馨掙扎。
“獨孤銳你放開我!”她掙扎喊叫,獨孤銳大步的走着,撞開一間房門,粗魯的將她扔到了牀上。納蘭馨痛的呲牙咧嘴,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脣就被他憤怒的堵上,懲罰性的吻鋪天蓋地,要將她的呼吸奪去似得。
“唔……”她掙扎,怕極了暴怒的他,獨孤銳的大手撕扯上了她的衣服,納蘭馨慌了,着急,歇斯底里的喊道:“獨孤銳,我恨你!”
她撕心裂肺的喊叫終於拉回了獨孤銳的思緒,他停下,然後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勾起她的下吧,眸光深邃的可怕:“恨?”
他呼吸急促,還在隱忍着憤怒,納蘭馨瑟縮了一下,隨即倔強的死死盯着他的;臉:“獨孤銳 ,我和你沒關係!”
他冷哼一聲:“沒關係?”她竟然還敢說和他沒關係!
“獨孤銳,你放開我……”納蘭馨聲嘶力竭,她說道力氣幾乎都被獨孤銳耗盡了,獨孤銳冷哼:“那你跟誰有關係?飛逸?”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納蘭馨痛的眼淚差點落出來,骨骼幾乎都被他捏碎了。她沒說話,痛苦的小臉糾結着,心好痛,好痛…在他狠狠的傷害她之後,他竟然還能夠如此若無其事。
“寫的信,看沒?”他陰鷙的眸光盯着她,納蘭馨搖頭,獨孤銳的怒火更旺盛:“那信呢?”她還是搖頭,獨孤銳的牙齒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頸,納蘭馨痛的驚叫出生,鮮血汨汨流出,水眸裡蒙上了一層水霧。
獨孤銳怒火攻心,瞪視着她:“告訴我!”
她還是搖頭,他粗魯的就要吻下來,納蘭馨絕望的閉了閉眼睛:“我看了!”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含滿了濃烈的絕望,獨孤銳的手僵了一下是,隨即厲聲說道:“告訴我,內容,念給我聽!”
她深吸一口氣:“你讓我回來!”
“那你還當耳旁風?”他的語氣軟化了不少,納蘭馨沒答話,他的手依舊捏着她的下顎:“還是,你就那麼喜歡跟飛逸在一起?”
她睜開眼,淒涼的看着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是,我就是喜歡喝飛逸在一起,想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獨孤銳,你管不着!”
獨孤銳陰鷙的盯着她,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納蘭馨的肩膀瑟縮了一下,閉上了眼睛,就在她以爲拳頭就要砸到她的臉上的時候,一拳下去,砸在了牀上,一時間牀晃動的咯吱作響、
“獨孤銳,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選擇和誰哪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我自己的選擇權,飛逸他溫柔,體貼,愛護我,珍惜我,我當然不可能對他罷手,我愛他,愛他!”
獨孤銳簡直憤怒到了極致,一雙寒冷的眼睛死死瞪視着納蘭馨,恨不得將她捏碎,他粗魯的吻在一起落了下來,納蘭馨掙扎。不讓他碰。
“他能碰的,我就碰不得?”獨孤銳攥緊她的手腕,手撕扯上了她的衣服,納蘭馨慌亂的搖頭,淚水在眼
眶裡打轉:“獨孤銳不要讓我在恨你!放開我!”
獨孤銳置若罔聞,不一會兒,她的衣服被撕裂……
納蘭馨閉着眼睛,屈辱的淚水一波一波的往下落。
……
他不知疲倦,帶着懲罰,帶着恨意,狠狠地肆虐着她,不知過了多久,納蘭馨癱軟的倒在牀上,動也不能動,獨孤銳看着她這幅樣子,害怕了,才鬆開她,將赤,裸的她擁入懷中,她閉着眼睛,落着累,身體不停的顫抖着。
獨孤銳的手臂攬到她的腰間,她覺察到了她的瘦骨嶙峋,她比之前更瘦了,獨孤銳的心狠狠地抽痛,他眸子含滿了疼……僵硬的手緩緩的撫摸上她的小臉,拇指的指腹,擦掉她的淚水,抱緊她,聲音沙啞的說道:“馨兒,我想你!”
短短的幾個字,痛的他幾乎呼吸不上來,納蘭馨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他心疼的抱緊她:“馨兒,別哭了!”她的眼淚每落下一滴,他的心就好像被刀子深深的割了一刀,痛的幾乎窒息。
她沒反應,他的語氣越發的軟了下來有些害怕,也有些無助:“你別哭,說話,哪兒不舒服嗎?別嚇我!”
納蘭馨一臉死氣沉沉,睜開的眼睛呆滯的沒有任何焦距,獨孤如嚇壞了,俯下身子吻去她臉上的淚水;“馨兒,別哭,夫君相信你是清白的,只是你以後不能再去他那裡了,更不能住在那裡,還這麼長時間,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她沒反應,他深吸一口氣,心疼的撫摸着她的小臉:“馨兒,跟我回去,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了。”他撫摸着她的臉頰,她的心卻碎裂了一地,
她聲音沙啞:“獨孤銳,我恨你!”說完,推開他的手臂,起身,獨孤銳深呼吸,冰冷的說道:“那你究竟知道飛逸是什麼人嗎?”她沒答話,獨孤銳手一伸,將她拽入懷中,低頭看着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納蘭馨,你知道飛逸是什麼人嗎?”
納蘭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獨孤銳氣急了,狠狠的捏着她的肩膀:“那我告訴你,飛逸不是什麼好人,皇上收他爲義子,可見他的心計有多深沉,納蘭馨,你到底是有多笨?”
獨孤銳氣的就要抓狂納蘭馨狠狠地甩開他的手,用被子緊緊捂住胸口,冰冷的盯着他,嗤笑一聲:“對,飛逸他是心機深沉,但是他從來都不會傷害我,他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就算是再卑鄙,也不會傷害我,獨孤銳你放開我!”
獨孤銳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手還是不甘心的攥着她的手腕:“不要逼我生氣!”她冷冷的推開他,穿着衣服,胳膊痠軟,幾乎拿不起來,他突然笑了,將她拽入懷中,幫她穿衣服。
納蘭馨想要掙扎,可是渾身山下沒有一點兒力氣,只能任由獨孤銳來回的擺弄她的胳膊,然後給她穿好衣服,獨孤銳低頭,憐愛的吻她的小臉頰,柔聲說道:“回去,好嗎?是誰說的,要對我寸步不離?”
納蘭馨的心疼了一下,沒說話,獨孤銳低頭繼續吻她:“不鬧了回去好不好?”他冷哼一聲:“你有憐音就夠了!”
他嘆氣:“我總說你要對她寬容點……”獨孤銳的話還沒說完,納蘭馨就扭過頭哭喊着:“那你爲什麼就不讓她對我寬容一點兒呢?你讓我給她把衣服縫起來,可是你爲什麼就不讓她將那些花全部重新摘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