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氣宇不凡,玉樹臨風得少年飛上擂臺,少年手持墨黑色長劍,腰繫酒葫蘆,那可謂是意氣風發啊,不少女子都爲他傾心,向他投來愛慕之意,少年劍氣凌人,鐵牛不敵,不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肯定是那少年成了陳氏的女婿。”一個婦女說道。
聽到說書人那這位少年的時候,上官玉兒特別激動,手握墨黑色長劍,腰繫酒葫蘆的少年她再熟悉不過了,上官玉兒心中唸叨:“是阿離。”
這時說書人說道:“彆着急,聽我說,那位少年打敗了鐵牛,正在衆人歡呼時,又一位年輕的少年飛上擂臺,此人身背長槍,修爲高,他就是老丘郡第一大氏族李氏少爺李信,李信一上擂臺就罵那少年是淫賊,後來兩人在擂臺上大顯身手,一個用劍,劍氣如奔騰的萬馬,一個用槍,橫掃千軍,那少年修爲不敵李信李公子,最後你們猜是誰贏了?”
“肯定是李氏李公子了。”
“對,一定是李公子。”
客棧中的人都認爲李信贏了,只有上官玉兒身旁的白衣背劍少年嘴角上揚,輕哼一聲,小聲和上官玉兒道:“其實最後他們都沒有醒。”
說書人站起來,說道:“最後,李公子重傷那少年,可是不知爲何,李公子又突然飛走了,擂臺上就只剩下那少年,後來陳琴縱身一躍飛上擂臺,那少年身受重傷,自知不是敵手,所以就直接認輸了。”
“那陳氏爲何一夜被人屠了呢?”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衆人尋聲看去,只見一位貌若天仙得女子,此女子便是上官玉兒。
說書人看了看上官玉兒,瑤瑤頭說道:“此事不可說不可說啊。”
“那你剛纔還問我們可知陳氏爲何一夜被人屠殺。”
“老夫說過嗎?”說書人神色緊張,不承認他之前說過的話。
這時候上官玉兒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身旁的白衣少年,因爲他剛剛說他們二人一個都沒有贏,可知他一定知道有關陳氏的事。
“不知公子可否告訴我關於陳氏的事?”上官玉兒微笑着問道。
那白衣少年看到上官玉兒的容貌就深深的被上官玉兒所吸引,此時上官玉兒又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和他說話,他更是沉迷於上官玉兒。
白衣少年說道:“此處人多耳雜,不方便說。”
“那我們就早一個沒人的地方說。”上官玉兒起身走出客棧,白衣少年緊跟其後。
他們來到一條小巷子裡,這裡沒有人,上官玉兒轉身急忙說道:“這裡沒有人了,可以說了吧。”
“姑娘爲何這般關心陳氏的事,莫非陳氏與姑娘有何關係?”那白衣少年眉頭緊皺,凝重得看着上官玉兒。
“我…就是好奇。”
“哦,那就好,我和你說啊,這陳氏是被神族屠的。”白衣少年在上官玉兒的耳邊輕聲說道,說道他還四處張望,確定有沒有人聽到。
“爲什麼?”上官玉兒也隨着那白衣少年一樣,小聲說道。
他們二人這樣就像做賊的一樣,白衣少年說道:“神族公子看上了陳氏的陳琴,而神族明令禁止神族與人物通婚,所以陳琴一開始就知道神族公子只是想玩玩她而已,所以陳琴並沒有理那位神族公子,還因此惹怒了神族公子,這才招來滅族之災。”
“這陳氏豈不是太冤枉了。”
“誰說不是呢”白衣少年回答着,隨後他說道:“你可別到處說,若被神族之人聽見了,恐後招來殺身之禍。”
“這種哪能跟我的小命相提並論啊,爲了這條小命還是不說,打死不說。”上官玉兒點點頭說道,隨後她又轉身問道:“那公子可知陳琴下落。”
白衣少年左右張望,確定無人後纔在上官玉兒的耳邊小聲說道:“傳聞她加入了瑤閣。”
“瑤閣?”
“瑤閣是陳氏被滅之後纔出現的一個幫派,瑤閣廣收天下怨恨神族的靈脩者,神族正四處派兵追捕呢。”白衣少年說道。
“那你可知陳琴最後一次出現哪裡?”上官玉兒不停的問着,因爲這個陳琴知道莫無離在哪裡,所以上官玉兒這才這麼想要知道陳琴下落。
“東南山脈”
隨後上官玉兒站起身來,說道:“多謝公子相告,後會有期。”
那位白衣少年也旋即站起身來,問道:“敢問姑娘這是何去?”
“東南山脈”
“哪裡兇獸很多,我看姑娘並非靈脩之人,若姑娘不嫌棄,小子願陪姑娘前去。”
上官玉兒正愁不知路,沒想到這少年竟然願意和他一同而去,上官玉兒微笑着說道:“那就有勞公子了。”
上官玉兒和那白衣少年結伴而行,一同出了老丘郡城,那白衣少年生怕上官玉兒長途跋涉遭累,所以就花銀子買了兩匹馬。
他們駕馬而行,三天後他們便來到東南山脈,上官玉兒瞧見這裡山脈縱橫,羣山如林,她們下馬徒步走進東南山脈的森林中。
一入山脈,那白衣少年就拔出背上的長劍,提高警惕得打探着四周,上官玉兒在見他的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修爲,中階地靈鏡修爲。
隨着他們不斷深入,兇獸的嚎叫聲越來越多,那白衣少年臉色極爲難看,他的腳也在微微顫抖。
上官玉兒心中想到:“沒想到這人修爲雖弱,卻也這般有男兒氣魄,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有勇氣陪她林入山脈。”
此時,白衣少年嚥了咽口水,神情更爲緊張恐慌,他身體不停的發抖,上官玉兒雙手揹負在身後,準備釋放靈力之時,卻發現有人在向他們靠近。
“唰唰~”
上官玉兒和那白衣少年都提高警惕的注視着眼前的樹叢,“嗖”,十幾人走出樹叢,他們中修爲最低的也是中階地靈鏡修爲,最高的是一名女子低階天靈境修爲。
白衣少年見到那女子,身體向後退了一步,他聚集靈力於腳上,想要逃跑,卻看到一旁的上官玉兒,他又放棄了逃跑這個計劃。
白衣少年站在上官玉兒的身前說道:“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爲何擋我們的道。”
“誰都知道這東南山脈乃是我瑤閣領地,你二人闖入我瑤閣領地,你說我爲何擋你道。”那名女子擡起手中的長劍看着白衣少年身旁得女子說道:“李煜,你這又是欺騙了那家小姐?”
白衣少年便是那女子口中的李煜,李煜是李信的堂弟,因爲一點也不專心修煉,整日沉迷於煙柳之巷,專騙一些未經世事的少女。
此次若非他看上了上官玉兒的美色,他又怎會冒着生命危險進入這危機四伏的東南山脈。
李煜手持長劍,指着那女子,怒道:“陳琴,你還以爲你是以前的大小姐嗎?你現在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有什麼臉面說我。”
原來這十幾人中的女子便是上官玉兒想要尋找得陳琴,上官玉兒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唸叨:“正愁無處尋你,沒想到你竟然主動出現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陳琴一聽李煜辱罵自己,她哪裡忍得下來,只見她眼神凌厲,瞬間出現在李煜的身前,一耳光扇在李煜的臉上,旋即又一腳踢在李煜的小腹之上。
“嘣”
李煜被踢飛撞擊在樹幹之上,他的臉火辣辣的疼,又吃了陳琴一腳,雖不致命卻也讓他受傷,畢竟陳琴可是低階天靈境靈脩者,擁有四重靈力。
嘴角流出微弱的鮮血,李煜捧腹緩慢站起身來,他伸手擦拭着嘴角的鮮血,眼睛發紅,嘔吼道:“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
“是”一道極賦魄力的聲音從天而降,同時一柄長槍瞬間飛插在陳琴的身前,隨後一道身影慢慢落在長槍之上。
上官玉兒瞧見這突然出現的男子,身披紅色護甲,面色冷漠,他雙眸盯着陳琴。
陳琴不屑的丟出一句:“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李氏少爺李信麼,怎麼?李公子想殺了我嗎?”
李信一個空翻輕輕落地,他拔出地上的長槍,偏頭看了一眼李煜,對陳琴說道:“李煜做過什麼也輪不到陳堂主來教訓吧。”
“我教訓了那又怎樣?”陳琴語氣非常凌厲霸道,她說完這話她身後的十幾人同時拔出長劍指向李信們。
“嗤~”李信釋放出靈力,說道:“你認爲我出手你們誰又能力擊敗我?”
李信中階天靈境修爲讓陳琴身後的人都畏懼了,他們慢慢的後退,只有陳琴絲毫不動。
隨後李信見陳琴們不說話,開口說道:“既然這東南山脈是瑤閣領地,那我們退出去就是了。”
李信瞪着一旁的李煜,冷冷的說道:“還不帶着你的人滾。”
李煜非常懼怕李信,整個李氏也只有李信能讓他感到害怕,他從不敢對抗李信半分,被李信這般說,他也只能默不作聲。
李煜把氣都撒在上官玉兒身上,若不是上官玉兒他又怎會來到這東南山脈,又怎會被陳琴打,又怎會被他堂哥李信吼。
李煜大聲對上官玉兒吼道:“還不快走?”
上官玉兒也沒有生氣,因爲她馬上就可以知道莫無離的下落了,她無比開心,只見上官玉兒嘴角上翹,絲毫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