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倩跟端木臨風,卻沒有喝他說一句話。
端木臨風端來奶茶,笑道:“夫人,請用。”
郝倩沒有理會,只是瞅瞅她就回到屋子裡,把門關上。
端木臨風輕輕地把門推開一點兒,說:“那好吧,夫人,我先去上班,晚一點兒回來。”
郝倩躺在牀上,背後衝着他,聽他出去的聲音,然後下牀,走到窗臺那裡,看着他上車奔馳而去。
剛纔說要到公安局,後來想一想,她又說回家。
現在端木臨風走了,她穿好衣服,理好頭髮,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去找林正言。
林正言說:“你要見郝靜?”
“怎麼?不能?”
林正言說:“不是不能,她犯得不是重罪,過幾天就會釋放。”
郝倩說:“那是她的事情,我現在要見她,畢竟親屬探監是可以的。”
林正言無奈,她說的對,親屬探監是可以的。
郝靜待在牢房裡心裡一片淒涼。
有警察來說,有人看你。
她疑惑着過來,一看是郝倩,她轉身要走。
郝倩喊住她,說:“你站住!”
郝靜似乎很聽話,還是乖乖的跟她對坐。
郝倩說:“大姐,你還知不知道廉恥?”
郝靜沒有說話。
郝倩說:“若你知道,怎麼可能陷害我的丈夫,傳出去你是很光榮還是我很有顏面?”
郝靜臉上一紅,把頭低下。
郝倩說:“你說話,不然今天我來找你做什麼。”
郝靜說:“都是錢惹的禍。”
郝倩不愛聽她這套說辭,說:“錢惹的禍,你沒有錢麼?我和端木臨風月月寄錢給你,你用到哪裡?”
郝靜不說話,而且再也不說話。
郝倩太瞭解這個姐姐了,只要她不開口,誰說什麼都沒有用。
最後,郝倩無奈的說,“我送你一句話,天不照甲子,因爲人不照情理。”
這是端木臨風經常跟下屬們說的,今天妹妹送給姐姐。
端木臨風批閱文件的時候心裡想着郝倩,大一通電話過去,卻沒人接。
嗯?
會不會又出事了,不好,剛纔把楊金雄打成殘疾,楊金雄他老爹會不會找上門來?
他心急火燎的回到家,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問傭人夫人到哪裡去了?
傭人說:“不知道啊。”
端木臨風說:“不知道?我顧你們是幹什麼的?”
郝倩此刻把門扭開,見端木臨風在家,愣了一下,沒有理他。
晚上休息的時候,端木臨風笑着到牀邊,說:“老婆,我好想你。”
“起來起來起來,”郝倩用力推他,說:“你別碰我!”
端木臨風無奈的搖搖頭,轉回身走了出去。
郝倩看他走出去,有些失望的垂下腦袋,忽然眼前一亮,他捧着毯子撲到地上,說:“你不讓我睡在牀上,我就睡到地上。”
他把被蓋在頭上,不說話,似乎很累一樣的打個哈欠,然後“睡着”。
郝倩哪裡能睡着,她看看他拿來的毯子只有薄薄一層:這怎麼能行?會生病的!
她下牀來,推醒他,說:“你上牀來吧。”
端木臨風跳起來,笑道:“老婆,我的好老婆。”
郝倩忍不住笑道:“你呀,真是的。”
他們兩個算是和好了。
翌日清早,就有人登門拜訪。
是楊金雄的老爹大明電子的總裁楊彪。
楊彪花白的鬍子還有一連怒氣,對端木臨風說:“端木副董事長,我的兒子你要負責。”
端木臨風說:“你的兒子最有應得,能夠這樣已經萬幸。”
楊彪氣得渾身發抖,他說:“算我楊某人教子不嚴,不用你一巴掌把他打成白癡,太狠點兒。”
端木臨風說:“你們大明電子要是堂皇正大,我又何必跟你們過不去,你愛如何就如何,我端木臨風奉陪到底。”
楊彪知道端木臨風不好惹,今日來放話,說不定哪天就會兵戎相見。
端木臨風說:“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否者,我現在就不客氣。”
“你不客氣能怎能麼的!”
楊彪身後的保鏢看不下去,跳出來喊話。
端木臨風欺身,出拳,一氣呵成,一秒鐘,那個保鏢就按照拋物線的原理飛出去。
秒殺!
絕對秒殺!
楊彪心裡一哆嗦,久聞端木臨風一雙拳腳打遍黑道,今日得見,果然厲害!
端木臨風說:“到我家來放話,你們還不夠格,包括你這老不死的楊彪在內。”
楊彪無可奈何,離開這裡,他突然想到端木臨風那句老不死的噎在心裡十分難受,越想越氣,越氣,情緒越激動,大腦一充血,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郝倩笑道:“小夥兒,好幾天不見,還是這麼厲害啊。”
端木臨風笑道:“那是,不看看我是誰老公。”
郝倩說:“你這麼能耐啊,真是越誇越不禁誇。”
端木臨風摟着她坐到畫牆下面,說:“離開我這麼多天,想我沒有?”
郝倩說:“想你幹什麼,氣我啊?”
端木臨風說:“哪裡哪裡啊,我疼你還來不及。”
郝倩說:“我是知道了原來你是被林鏡純設計,雖然和我姐躺在一張牀上,卻沒有碰她,如果你碰她,看我能不能原諒你。”
是啊,爲什麼端木臨風沒喲碰郝靜呢,原因兩個,一,端木臨風被迷暈,不可能動彈;二,有一個人不能允許,這個人當然就是林鏡純,林鏡純是要靠郝靜打擊郝倩而不是成全郝靜。
端木臨風說:“林鏡純這個娘們而真他媽可惡。”
郝倩笑道:“你還會罵人啊。”
端木臨風說:“何止會罵人,見到她我必須好好教訓她。”
郝倩說:“行啦,事情到此爲止,不必多考慮。”
端木臨風說:“她毀壞我的名譽不說,更重要的是,她破壞我的家庭。”
他們倆正聊着,安再起的電話發過來。
端木臨風笑道:“安總,怎麼有興趣打擾我跟老婆說話。”
安再起說:“總裁,咱們公司的股票一直在跌。”
端木臨風說:“跌到什麼程度。”
安再起說:“跌倒跌破眼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