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過凌晨,繁華的酒鄉一條街上終於逐漸的走向了寂寥,戚焯與莫然所在的房間內亦在一聲及至的悶喊之下終於迎來了短暫的寂靜。
抱起了那依舊渾身發熱的小女人,戚焯一個清爽的翻身立起,便帶着她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酒店寬大的浴室,雖然沒有戚焯私宅那樣的豪華,卻也應有盡有。
“撲通!”
只聽到淅瀝嘩啦一陣的水滴飛濺打在瓷磚地面的聲音頓時在整個浴室內迴響。
此刻的莫然,有了些須的意識,但是依舊混沌無比,火熱無比,只能嚶嚀着在戚焯的懷裡胡亂的磨蹭。
那幾個給她下藥的男人怕她體內有抗藥性,便在那酒水裡下了足量的“媚姬”,可謂是做足了準備,卻是便宜了戚焯。
看了下眼前小女人滿身的草莓淤痕,戚少頓時露出了一臉的痞象,自從遇見了莫然以後,他整個人都變了,不再是一絲不苟的首長大人,而是披着羊皮的狼。
瀟灑的甩了下那頭濡溼的短髮,戚焯的一雙邪魅的眼中再次激射出了濃情的光芒。
“唔……惡、惡魔……好熱……痛……”
在水中軟綿的掙扎了下,莫然再次無力的靠到了戚焯的身前。
藥力顯然還沒有清除。
抱着那柔軟的身子在按摩浴缸中輕輕的幫她擦拭着身子,一邊向她的身上澆灌着冷水,一邊撫正那搖晃的嬌軀並壓抑着自己波瀾洶涌的慾望,戚焯只感覺在享受之後面對眼前的小女人簡直就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啊……”
要命!
鬱悶的感慨了下,某女人眼帶迷離的打算放手,並將自己的身子貼到那冰涼觸感的瓷磚壁上緩解內心不斷竄升的熱力,而她的離開頓時另某個臉部石化的男人瞬間無法抑制的苦逼了面孔。
一張原本俊邪無比的面容就這樣在憋屈與爆發中來回的折騰,直到那背過身去的小女人那光華粉潤的屁股對準了他那直噴粗氣的臉頰,某男人一直隱忍的東西終於破心而出,一股誰也無法阻擋的勢頭瞬間從戚焯的身上迅猛爆發。
“該死的小女人!”
咬牙咒罵了一聲,戚焯額頭滴滿了汗水的迅速朝着莫然所趴臥的方向飛撲了過來,而就在他手碰觸到莫然的瞬間,那能讓莫然滿足的男性身體頓時再次的成爲了她“納涼”的首要選擇。
撅着小嘴迅速的拋棄了剛剛那隻另她滿足了一瞬的陶瓷壁,莫然在戚焯抓上她之前,迅速的順着他的手抱起了他的手臂,象小貓一樣的舔舐了起來。
酥麻,觸電。
一陣無法言語的快意瞬間爬滿了戚焯那張悶騷的臉頰。
鼻孔粗氣再次驚喘,戚焯那邪魅的眼瞬間微眯,“妖孽,看本軍現在就收了你!”
戚爺本想來個強攻,卻沒想到頭一次……他被女人給霸王了!
這一夜,無限的受吼悲催的代替了那女人的嬌媚喘息縈繞了整個繁華的酒店,甚至不斷的成爲了某男腦海中無時限的豆腐渣。
月落日出。
一縷溫暖的晨光掃去了所有的烏雲降臨在了整個京都內。
X酒店的X房中,一片凌亂狼藉,男人的衣物與女人的小內到處散亂,一聲痛苦的呻吟終於在這美好的辰光中緩慢的散出。
“唔……好痛啊……”
緊緊的蹙了下眉心,莫然扭曲着那張純中帶着股深媚的小臉兒慢慢的張開了眼眸,卻因爲陽光的刺眼而奮力的眨動了幾下。
舌尖輕舔了幾下自己乾涸的脣瓣,莫然剛想與往常一樣的下地找水喝,卻因爲一股涼風與陌生的環境而瞬間驚呆了眼眸。
“天!這是哪?”
“嘶……”
頭突然疼痛了幾下,宿醉的感覺頓時另她
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莫然的表情瞬間一僵,還惺忪迷濛的大眼終於完全的張了開來,並將眼前的一切全部看清。
那一地的凌亂,交纏鋪陳,甚至還有自己的衣物……
“喝啊……”
象是終於想起了什麼似的,莫然終於倒抽口冷氣,並迅速的想要抓過身後的牀單將自己圍住卻瞬間聽到了一句滿含戲謔的聲音。
“現在纔想到遮掩,不嫌太晚了嗎?”
不要臉的對着莫然眨了下眼,戚焯笑的好不曖昧。
看着那沐浴在陽光下斜靠於牀畔的男人,那若隱若現的光華胸肌,那張俊美的臉龐,還有那兩笮長長的仿能扇動人心的羽睫,莫然的眼眸頓時猛然一擴,臉畔瞬間不自覺的浮上抹緋紅的煙雲。
“你、你這個軍痞,不要臉的大軍痞。”
伸手抄過一邊的軟枕朝着戚焯狠準的一丟,莫然雖然臉帶憤怒,嘴上怒罵,內心理亦七上八下,混亂成麻,但是卻也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
還好此刻出現在她眼前的不是那三個噁心的無恥男人,不然莫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爲什麼別人不行就戚焯行?莫然此刻並不想去研究那層深意。
她怕受傷。
紅着臉抿着脣,完全不知道下以不該如何做,而那牀上悠閒的接下軟枕邪惡魅笑的男人卻是起身迅速的朝着莫然的方向走來。
可憐的莫妹兒頓時一驚,小手揪緊了自己身前的牀單,“你、你想幹什麼?”粉潤的脣微微顫抖着,莫然的眼神忽然間不敢直視向戚焯。
俊魅的彎起了眼角,戚焯幾個跨步便已經來到了莫然的身前,並將她逐漸後退的腰身朝着自己的下身猛然一扣,在聽到了滿意的抽氣聲之後,痞氣地笑道:“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了解嗎?”
“你……”莫然頓時羞氣得口拙,“痞子,無賴,放開我!”
“那可不行,我可是你專署的痞子,爲了這句話你是不是也要再給我點象昨天晚上的那種福利?”不懷好意的邪氣齜牙,戚焯那雙深邃的眼眸內扇動着經久不退的激情慾望。
莫然頓時臉紅成了煮熟的蝦子,卻是對昨天夜裡一點印象也是沒有。
“放、放開我,什麼福利?我不知道。”
戚焯的臉頓時接近,並曖昧的垂下了那雙邪魅的眼眸,“親愛的,你想說你已經不記得把我吃幹抹淨的事實了嗎?”
“什……什麼?”
莫然的小嘴立刻張成了o型,一副在說戚焯不可理喻的模樣。
擦!
被吃掉的是她好不好?被強了的也是她好不好?這廝是不是腦袋壞掉了纔會跟她說這種事?
想也不可能的麻!
她怎麼會……
莫然剛想在內心裡否認,腦海中卻是閃過了幾個不良的畫面,頓時另她委屈紅潤的臉色愈加慘白。
戚焯精明的眼眸一閃,無比邪惡的貼近了莫然的耳垂,“怎麼,想起來了?”末了,還惡趣味的舔舐了一下,頓時另莫然的全身有如過電了一般。
“想、想起什麼啊,你、你快放開我!”
臉色再次漲紅,莫然作勢要推開戚焯卻是被他順帶的一個使力,瞬間將她給撲倒在了大牀上,臉上好不遮掩的流露出了大野狼的邪惡表情,“放心,我會向軍部同志你今天放假的,哦,不,你這周都放假!”
莫然的整張小臉兒頓時苦逼了。
平常一天都難得的假期,此刻居然能有一週,而這假因卻是因爲某位爺的慾望之心。
尼瑪!
還有比她更悲催的嗎?
狗血的沒了第一次不說,現在更是因爲偷吃了首長大人而完全的成了大野狼嘴下永不過期的食物……
“不行!我不
需要休假,我……”
纔想着反駁,那壓在她身上已經迫不及待享用食物的野兒狼已經壓上了他那雙美妙的薄脣。
“唔……”
莫然頓時張大了眼睛處在了一片無語之中,一切的掙扎都已經成爲了夢想。
就在某不要臉就愛假公濟私完全痞態的首長大人正想要開始攻城掠地的時候,那仿如天音一樣的電話鈴音卻是急急的響起。
正享受的看着莫然紅噗噗臉頰的戚焯不耐煩的皺了下眉頭,抓過了電話就想要關機,卻在看到來電號碼時眉色一擰,拿起了電話終於從莫然的身上離開,並在走想浴室前警告的朝着莫然一瞥,“趕跑你就死定了!”
囧。
wωω●тTk Λn●¢ o 爺,你這是想霸王還對人說話的語氣嗎?
赤裸的威脅啊!
莫然憋屈的猛點頭,用防備的視線送走了戚痞子,然後努力撐起痠疼的腰身,迅速的揀起地上的衣物齜牙咧嘴的穿了起來,並躡手躡腳的迅速消失在了酒店的包房中。
軍區裡今日陽光無限好。
莫然毛腰跟鬼子進村一樣的低調前行着,卻被去看她而沒有見到人的付少飛給撞了個正着。
“莫然?”
付少飛語帶興奮的叫着,莫然頓時肩膀抽動,渾身尷尬的一僵。
轉身,攏衣,乾笑。
“哈哈,付隊,找我有事嗎?”
付少飛那雙興奮的眼睛頓時在看見莫然身上穿的那件過大的襯衫後眉峰糾結的一挑,下一秒卻是結巴的迴應道:“沒、沒事,只是見你沒在醫務處我有些擔心。”
“你去哪了?身上還帶着傷怎麼能亂跑?”
莫然尷尬的一笑,臉上頓時浮出抹可疑的紅暈,敷衍的轉移了視線。
“嗯……恩,我昨天回家了,你也知道的,平常難得請一次假。”
“哦……是嗎?那你快回去準備吧,聽說今天軍隊有要事宣佈。”
“恩,那我先走了,謝謝你的關係,付隊。”
話落,象落跑一樣的,莫然轉身就走,卻因爲動作的迅速而微微露出了一截手臂與鎖骨,那上面青紫交加的曖昧痕跡頓時入了付少飛的眼,另他愕然的斂起了眼眉。
心頭彷彿如針炸了一下似的有些刺痛。
卻在看到莫然身上那寬大的襯衫袖口上所標記的首長專用記號時瞬間眯起緊了那雙憨厚的眼眸,平常了無敵意的溫潤之眼中頭一次生出了名爲憤怒的光芒。
大手一握拳,付少飛迅速的跑向了特種兵營地。
莫然見付少飛已經不在身後,終於鬆了口氣的攏緊了些戚焯的襯衫。她昨天出去穿的是坎袖的洋裝,如果不找東西遮掩,必然會被人看見那密集於她手臂上的吻痕。
“可惡的軍痞……”
小手握拳咒罵了聲,莫然迅速的朝着自己的小房移動而去。她並沒忘記今天就是她迴歸記者部的日子,遲到了恐怕又要被苗梅那個惡魔罵。
一想到那後續的一些懲罰,莫然就瞬間感覺到她的未來一片黑暗。
而同樣沐浴在這美好的日光中,我們記者部的大閒人斐芹卻是滿面泛紅光的從女兵宿舍中走出,隨後還狂奔出了一個偷吃饜足英姿颯爽的男人。
“咳!”
言司正,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遠處竊竊私語的女兵,欲蓋彌彰的大聲說道:“斐記者,你的東西已經還了,記得工作別遲到,我們軍區見。”
斐芹紅着面的點點頭。
兩人就算再怎麼掩飾,也脫罪不了那頹靡的夜晚。
今日的軍區,是自SW-Ⅱ事件以後第一次的集體朝會。
對於外敵OP的侵襲進行整和與小結。然而事情並不這麼簡單,距內部透漏,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將要宣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