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裡沒有一絲心疼或者寵溺，或者愛意，只有一股冰冷。
他就好像對她一點都沒有興趣一樣，眼底甚至於還帶着厭惡。
顧清雅感覺自己的心臟不斷的往下沉去，她看懂了。
秦以寒對她真的沒有感情了，這一次，連愧疚都沒有了。
“以寒——”
“白薇薇是小三的事情，是你傳出去的？購買水軍的事情也是你做的？”秦以寒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顧清雅看着。
顧清雅心裡一寒，猛然想到了什麼。
網絡上那些被刪除的東西，難道都是秦以寒做的？
如果是他的話，那就有的解釋了，只有他有能力控制住這麼大的輿論。
該死！
居然是以寒做的。
她還以爲秦以寒跟白薇薇的關係還沒有到那一步呢！
“不是，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顧清雅雖然有些心虛，但是還是否認了。
“不是嗎？”秦以寒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秦長。
秦長直接將一疊資料丟在了顧清雅的面前，“顧小姐，證據都在這裡，你否認怕是也沒有用了。有這些資料在，白小姐可以告你誹謗的。”
顧清雅一看到資料，慌忙拿了過來，拆開來看了起來。
有她跟人聊天的照片，也有優盤，還有很多資料。
幾乎都是跟她有關的。
她做的什麼事情，都被發現了？
顧清雅心臟一度的往下沉，不過她沒有看到小秦瑞被她欺負的照片，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對不起。”顧清雅也不笨，知道這個時候沒有辦法再隱瞞了，還是選擇直接道歉來的好。
“對不起？你要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薇薇。”
秦以寒一雙狹長的眼睛猛然挑起，他就這樣看着眼前的顧清雅，眼神裡帶着一股強大的壓迫力。
“我……我不是故意的，以寒，你知道的，我只是太愛你了纔會這樣做的。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壞人的，我從來都不會做壞事的。我現在……我現在連公司都被白薇薇給搶走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孩子們也不會想要離開我的，我很愛孩子們的！”
顧清雅開始柔弱的哭泣了起來。
秦以寒看着顧清雅，不爲所動。
他一點都不心疼眼前的女人，因爲他知道這個女人在演戲。
以前或許他還會對她有一點感情，有一點憐憫，但是時間越久，他就對這個女人越發的沒有感情，越發的厭惡起這個女人來了。
這個女人好像從頭到腳都讓人厭惡一般。
“以寒，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顧清雅哭了起來。
“你還有一筆賭債。”秦以寒眼神冷冷的看着顧清雅。
這些年，顧清雅有錢了，就喜歡賭博，賭博多了，必然就會輸錢。
她的錢輸的越來越多，漏洞已經完全堵不住了，她連公司的錢也去當賭債，所以公司纔會經營不善，最後被收購了。
“你……知道？”顧清雅忘記了哭泣，就這麼看着秦以寒。
她以爲自己一直都隱藏的很好，她賭博的事情，秦以寒居然知道？
“我能有什麼不知道的？”秦以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不要說你的公司是被搶走的，你的公司是你自己經營不善賣的，爲什麼要說別人搶走了你的公司？你是故意墨黑白薇薇麼？你這樣真是讓人覺得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