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部署監視南王除後患 , 假指揮使被識破命喪

【西南安撫使別苑】

還不到日出的時候,天剛有點矇矇亮,雪花兒早已停止了飄落,此刻,在那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還散佈着幾顆星星,那微弱的光芒照在積雪之上,折射出了銀白色的光芒,使得庭院裡格外的亮堂。一襲冷風掠過,樹梢微微顫動,庭院的四周都被籠罩在神秘的薄明中。臥房內,馮紹民坐在靠近門口的圓椅之上,一夜未眠,疲憊的他用手支撐自己的頭,只見他睜着雙眼,呆呆的望着不遠處燭臺上,隨風搖曳的燭火,另一隻手緊緊的攥着那塊掛在腰間的玉佩,大拇指時不時的撫摸着上面的紋絡,耳邊飄過丫鬟們收拾行李發出的吵雜聲,他並未理會,依舊靜靜的坐在那兒,恍惚間,他看到自己的父親端坐在自己的對面,臉上依舊掛着那慈祥的笑容,父親並沒有言語什麼,只是靜靜的注視着自己,剎那間,馮紹民的視線被眼裡泛起的淚水遮擋着了,而父親的身影也漸漸的消失了,“父親……”那一刻,馮紹民的心頭被一種恐慌所籠罩着,不覺間竟猛然站起身,大聲的呼喊道……

“有用的,你……你怎麼了……”這一聲的呼喊,驚嚇到了正在一旁收拾行裝的丫鬟們,她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覺着有一些莫名其妙,面面相覷着,驚呆的站在原處,爾後一起朝着馮紹民站立的方向望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正當他們不知所措之時,天香輕輕的哼了一聲,又朝她們揮了揮手,示意着讓她們繼續整理行李,而自己則是從跟前的盛放衣衫的箱子裡,拿起了一件純白色的衣袍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輕聲的走到馮紹民的身後,只見天香一邊小心翼翼的將那件衣袍披在馮紹民的身上,一邊柔聲的言語道。那一刻,馮紹民並未吱聲回答,而是呆呆的佇在哪兒,無奈之下,天香只得繞到他的跟前,當天香看到馮紹民額頭上滲出的細小的汗珠和眼角殘留的淚痕的時候,她已然心疼不已,深情款款的望着他,情不自禁的擡起了手,用自己手中的絲帕幫他擦拭着,望着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頰,天香猶豫着開口叫喚道:“紹民,你……你還好嗎?”

“香兒,我……無妨……”馮紹民聽得天香的詢問,纔回過神來,望着天香正悉心的爲自己擦拭着,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可人,那樣的熟悉,不覺有些愣神,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手,牽過她的手撫摸着自己的臉頰,那一刻,他們之間相距的很近,馮紹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天香開始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恰恰是天香急促的呼吸聲,讓他真正的回過了神,只見他慌忙的放開天香的手,躲開了她的視線,轉過身,擡頭看了一眼,那些丫鬟正在一旁埋頭收拾行李,見他們並未察覺自己剛纔和天香之間的曖昧,微微嘆息了一聲,尷尬的拉了拉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袍,背對着天香,有些無奈的言語道。

原本沉浸在甜蜜之中的天香,卻不想他再一次放開了自己的手,再一次躲開了自己,那一刻,她真的覺得好失落,強顏歡笑着,卻不知眼淚早已在她的眼眶裡打轉,她望着那熟悉的背影,本想開口對他言語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便開始有些左右犯難了……恰巧此時,李兆庭、凌宇和隨雲軒一起從外院匆匆趕來,那李兆庭穿了一身藍色寬鬆的衣衫,走在凌宇和隨雲軒的前頭,只見他伸手撩起下衣襬,快步跨上臺階,走到門檻前,衝着屋裡的天香和馮紹民叫嚷道:“公主,馮兄……”

“陳兄,你回來了,怎麼樣,那一些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李兆庭的叫嚷聲打破了之前尷尬的氣氛,只見馮紹民和天香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面對着他們,在那一刻,馮紹民顧不上客套的寒暄,一個箭步到了隨雲軒的跟前,詢問道。此時,天香嘆息着,走到一旁,示意那一些正在收拾行李的丫鬟們離開。“駙馬爺,放心,卑職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派人攜帶那封信箋和令牌快馬加鞭趕往南王封地,還囑咐他要親手把信箋和令牌交給大同當鋪的管事封樺……”在旁的隨雲軒聽得詢問,偷偷的瞄了一眼馮紹民,爾後低下頭,雙手抱拳,用自己的衣袖遮擋着自己微微上揚的嘴角,回答道。

“那……”馮紹民一邊仔細的聽着隨雲軒的回稟,一邊將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走到桌案的旁邊,只見他撩起自己的衣袍,坐在了圓椅之上,略有所思,低着頭,轉着自己指間所戴的那枚戒指,沉默了一會,他才擡起頭,視線一直停留在隨雲軒的身上,又隔了一會兒,天香等人才聽到從他的嘴裡蹦出了一個字。“駙馬爺,放心,紙箋上字跡,只有擦拭了封樺手中特有的藥水,才能夠呈現出來,普通人拿到那張紙箋毫無用處,而封樺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便是殺了卑職派去的人,以此來保全自己……爾後,封樺便會以令牌爲憑,啓用那些一直潛伏在南王府裡的內衛,監視王府內所有人的動向,他們會定期將有用的信息,利用飛鴿傳書的方式送到內衛署……”

馮紹民一邊仔細的聽着隨雲軒的回答,一邊緩緩的站起身來,他的手依舊撫摸着指間所戴着的戒指,慢慢的走到隨雲軒的身邊,當聽完隨雲軒的回稟後,只見馮紹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的言語道:“恩,如此甚好……另外那件事……”在旁的天香聽到了隨雲軒所說的一系列的部署,心裡不免有一些驚訝,她發現馮紹民正若無表情的盯着隨雲軒,眼裡還含着一絲殺氣,她的心爲之一震,猶豫的湊近他的身旁,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低着頭,打斷了他話語,小心翼翼的質問道:“有用的,你……你爲什麼……要派人監視毓哥哥,他可是我的親人,我……我不許你傷害他……”

“香兒,現如今的局勢,朝堂內,菊妃國師顛倒黑白,迫害忠良,禍亂朝綱;朝堂外,四藩王則是暗中相互勾結,招兵買馬,對朝廷一直是虎視眈眈,我之所以派內衛監視南王,是因爲他是四藩王之首,我這樣做,無非是想讓我們在收拾欲仙幫之時,沒有其他的後顧之憂,香兒,你放心,只要他安分守己,我絕不會傷害他……” 馮紹民將手搭在天香的肩膀上,微笑的看着她,柔聲的言語道。隨雲軒站在李兆庭的身後,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輕輕的冷哼了一聲,有一些沾沾自喜看了一眼凌宇,見他如此這般,站在對面的凌宇低咳了一聲,對其搖了搖頭,以此來提醒隨雲軒不要得意忘形……

馮紹民看了一眼天色,牽着天香的手,淡淡的言語着:“天亮了,香兒,我們先去都指揮使府向秦老將軍辭行,然後就行程回京吧……”爾後又對隨雲軒、凌宇和李兆庭開口言語道:“陳兄,煩勞你到外院吩咐他們備馬,然後在大門外等候着,隨我一同前往指揮使府。兆庭兄,你也一道前去吧,順便將你運來的物品轉交一下,至於凌兄,就留在別苑裡,等行李收拾好後,就到益州城外等我們前來回合吧……”

“諾……”凌宇等人聽了馮紹民的吩咐,異口同聲的應允着,之後,便各自準備去了……只留得馮紹民和天香二人,在臥房裡,那一刻,馮紹民將站在身邊的天香攬入懷裡,回想着黑衣人被殺的那一幕,喃喃自語:“哎……不知那都指揮使府內,又暗藏了多少玄機……”

【西南都指揮使府】

“咚咚”正當假秦沐褐和陳餘商議如何不動聲色替換城中守將之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這讓他們警惕的壓低了說話的聲響,假秦沐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故作鎮定的端坐到了圓椅上,在一旁的陳餘快步走到門口,伸手拉開門栓,伴隨着“吱昂”的聲響,書房的門被拉開了,瞥眼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小廝,退開一步,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入內回話……只見那小廝跨過門檻,快步走到假秦沐褐的面前,雙膝跪地,雙手抱拳,低着頭,小聲的言語道:“奴才秦立給老爺請安……”

“何事?”假秦沐褐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襟,擡起頭看了眼陳餘,只見他皺着眉頭,朝自己搖了搖頭,於是乎,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緊張的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言語道。秦立聽得假秦沐褐說話的語調不似平常,覺得有一些奇怪,正想擡起頭看一眼,卻不想從背後傳來一聲輕哼聲,嚇得秦立迅速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言語道:“回稟老爺,天香公主,駙馬爺馮紹民,欽差李兆庭,吏部郎中陳邦求見。”說完此話,秦立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等候着秦沐褐的吩咐,可是過了一會兒,都未見他有什麼動靜,便開口叫喚道:“老爺……”

“知道了,秦立,你先下去吧,將公主等人安排到西暖房裡,好生伺候着,老爺會在那裡等候……”原本站在門邊的陳餘不知何時走到了秦立的身邊,俯下身,淡淡的對其言語道。“諾……”秦立不敢多言,只是一邊戰戰兢兢的應允着,一邊慌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書房。看到秦立離開的背影,陳餘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四下無人後,又將書房的合上,疾步走到假秦沐褐的跟前,見他緊張的有些坐立不安,便壓低聲音怒斥道:“你就不能鎮定一點嘛,記住了,你是秦沐褐,是將軍,是這都指揮使府的主人,拿出你身爲將軍的氣勢,你如此這般慌張,萬一被馮紹民識破,壞了宗主的大事怎麼辦,他是何等的精明……”言盡於此,陳餘拍了拍假秦沐褐的肩膀,心有餘悸的嘆息了一聲,因爲他也沒有想好如何應付接下所發生的事情……

秦立離開書房後,便朝着外廳趕去,一路上,他胡亂的撣了一下自己衣衫上沾染的塵埃,心裡還不停得犯嘟囔着:今個兒是怎麼了,老爺說話的語調怎麼和平時不太一樣,還有,以前自己回稟事情,陳管家在一旁都不會插話,剛剛怎麼會……不知不覺中,他便來到了外廳的門外,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天香見有人來,便走上前想去逮秦立的衣領,卻不想和他撞了一個滿懷,這可惹怒了天香,只聽得她大聲的斥責道:“我說你小子走路不看路呀,居然敢撞本大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天香的怒斥聲,嚇得秦立“啪”一聲跪倒在地,一邊磕着頭,一邊語無倫次的言語道:“大俠該死……”此言一出,秦立便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伸手打了自己一記耳光,慌忙改口言語道:“不是……不是大俠該死……是奴才該死,大……大俠饒命,奴……奴才是無意冒犯,大俠饒了奴才這回吧……”李兆庭和隨雲軒見到秦立求饒的樣子着實可憐,可是他們又不敢多言,只得眼巴巴的求助於馮紹民,見他們如此這般,馮紹民輕咳了一聲,尷尬的微微一笑,繼而言語道:“香兒……”

“好了,你起來吧……”馮紹民對着天香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爾後他張望了一下門外,走到了秦立的跟前,言語道:“別害怕,公主殿下只是和你鬧着玩,怎麼,秦將軍沒有和你一道來?”秦立聞得馮紹民的話語,不敢起身,依舊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一邊用衣袖擦着額頭上的汗珠兒,一邊回答道:“回稟駙馬爺,我家老爺讓奴才來請諸位移步西暖房……”馮紹民蹲下身,撣了撣秦立肩膀上沾染的塵土,微笑的注視着他,心中暗自奇怪着,斷定秦沐褐要自己和天香移步到西暖房另有蹊蹺,念及此,他便緩緩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手上沾染的塵土,淡淡的言語道:“既然如此,你就超前帶路吧……”

“諾……”聽得馮紹民這般吩咐,秦立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撣去褲管上的塵土,笑嘻嘻的應允着,然後走在馮紹民等人前面爲他們帶着,可是當他走到門檻時,一不留神,差點被門檻絆倒,秦立慌亂的模樣可逗壞了天香,只見她一手挽着馮紹民,大聲的笑道:“有用的,你看他的德性……”馮紹民並未言語什麼,只是溺愛的牽過她那隻挽着自己手臂的手,微微一笑,就朝着屋外走去,而李兆庭和隨雲軒也只是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之後,就跟在他倆身後朝着西暖放走去……

走過一條長長的迴廊,跨過一座小木橋,馮紹民等人跟在跟在秦立身後不知走了多久,七轉八拐,終於看到了西暖房,只見秦沐褐帶着陳餘早已在西暖房的門外等候着他們的到來,馮紹民鬆開了原本牽着天香的手,撩起了下衣襬,跨上了臺階,走到秦沐褐的跟前,雙手抱拳,謙恭的言語道:“秦老將軍,如此迎接天香和紹民,真的是折煞我們這些晚輩了……”秦沐褐聞得馮紹民這般言語,早已面癱的他,微微的抽動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肌肉,尷尬着,膽怯着,故作鎮定着,恰在此時,天香走到秦沐褐的身邊,拉着他胳膊,套近乎的言語道:“秦老頭,我看你真的是老,你看你,笑的好難看呀……”說到這裡,天香還故意去玩弄了一下秦沐褐的鬍子,就在她和秦沐褐四目相對之時,天香在他的眼裡看不到那種久違慈愛,這讓她的肢體變的有一些僵硬,那隻玩弄鬍子的手懸在了半空,因爲眼前的秦沐褐讓她感覺到了陌生,她本能的退到了馮紹民的身邊,環着他手臂,見如此情景,陳餘打圓場的言語道:“老爺,你看公主殿下害羞的躲到了駙馬爺的身邊了……”

“哈哈……是呀,公主,她長大了……”假秦沐褐見陳餘幫忙打圓場,便順着他的話語說了下去,可這一切怎麼能逃過馮紹民的眼,他微笑着,並未多言,安撫的拍了拍天香的手,朝她點了點頭……爾後,對秦沐褐言語道:“秦將軍,這位是皇上派來的欽差李兆庭,他此番前來,爲益州城的百姓帶了一些糧食和輜,以示皇恩浩蕩,還請將軍讓陳管家和他做一下交接的事宜……”本就六神無主的秦沐褐聽的馮紹民的話語,轉身看了一眼陳餘,乾咳了一身,繼而言語道:“既如此,陳管家,那你就帶人和這位李欽差做一下交接吧……”陳餘沒有預料到馮紹民會支開自己,也沒有想到假秦沐褐居然答應了,他更沒有想到假秦沐褐會叫自己陳管家,那一刻,他心中暗思馮紹民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念及此,他皺着眉頭,雙手抱拳,應允道:“諾……”隨後就領着李兆庭和欽差衛隊的兩個隨從人員離開了。

“秦老將軍,如今西南戰事已經平息,紹民身上的傷也無大礙了,也是時候回京覆命了,所以……今日,攜香兒前來,是想老將軍辭行來的……”在旁的秦沐褐聽得馮紹民是前來辭行,輕聲的呼了一口氣,立馬接口言語道:“既然駙馬爺要回京覆命,老夫也不便多留,不知公主和駙馬爺何時啓程?”雖然,假秦沐褐呼氣的聲音很輕,可還是沒有逃過了馮紹民的耳,見聽到自己要離開好似鬆了一口,聯繫起剛纔天香一系列的舉動,又加上秦沐褐今日的重重反常,馮紹民對眼前的秦沐褐產生了懷疑,便打定主意想要試探一番,便開口故意言語道:“秦老將軍,在我和香兒離開之前,不知道可否前往母后的衣冠冢前,祭拜一下……”秦沐褐看了一眼馮紹民和天香,有一些爲難,猶豫着,可是又沒有好的理由去拒絕馮紹民提出的請求,於是乎,他點頭應允道:“這……好吧,老夫帶你們過去祭奠一番……”

西暖房本就離後花園不遠,馮紹民一行人穿過小徑,繞過了假山,不多時,便來到了衣冠冢前,天香含着淚,從石案上擺放的香筒裡,抽出了三柱清香,將其點燃,恭恭敬敬的將其插在香爐之中,雙膝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頭,站在她身後的馮紹民見她如此這般,不免有一些心疼,只見他脫下了穿在身上的衣袍,走到天香的身旁,蹲下身,將那件衣袍披在她的身上,馮紹民本想扶她起身,無意間,他瞥眼看到,衣冠冢上掩蓋的土被人翻動過的痕跡,他和天香緩緩的站起身,試探的言語道:“老將軍,我上次來的時候,看到石案上放着一些玫瑰花的糕點,據說那是母后生前最愛吃的點心了,怎麼,今日沒有擺放,只放了這些香蠟?”

“額,這……是的,皇后最喜歡吃玫瑰花做的糕點了,呵呵……可能丫鬟們一時疏忽,忘記將糕點擺放了吧……”假秦沐褐站在石案邊,脫口而出的回答道。“你到底是何人?”馮紹民在秦沐褐說話的功夫,早就走到了他的身邊,待其話音剛落,猛的抓住了假秦沐褐的手,質問道。“我……我然當是秦沐褐,駙馬爺爲何有此一問?”

“你不是,你不是秦老頭……”天香一個箭步走到假秦沐褐的跟前,抓住他的衣襟,大聲的言語道。“呵呵……公主殿下,駙馬爺,何以見得,我不是秦沐褐呢?”假秦沐褐掙脫開了馮紹民原本抓自己手臂的手,又用力的甩開了天香的手,假裝從容的質問道。“想知道嗎,好,我告訴,一開始我也被矇蔽了,可是在我們言語間,還有香兒和你戲耍間,我就察覺到一絲異樣,我纔會以交接糧食輜重爲由支開陳餘,後來,當我說道我們是來辭行的時候,你輕聲的呼了一口氣,整個人看上去輕鬆了些許,爲了進一步試探你,我纔會提議前來衣冠冢祭拜母后,而在剛剛,你犯下了最大的一個錯誤,母后生前愛吃玫瑰花糕點,這只是我隨口胡謅的,可是你爲了迎合我的話語,居然說丫鬟們忘記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這衣冠冢前擺放的供果都是由秦老將軍親自擺放的,說,你到底是誰……”

“哈哈……想不到我們如此精心佈局,還是被駙馬爺識破了,想知道我是誰,煩請駙馬爺去閻王殿問吧……”只見假秦沐褐一邊言語着,一邊利用輕功迅速的遠離了馮紹民的身邊,還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小匣子,頓時,有三四根細小的鋼針飛向了馮紹民和天香,見此情形,馮紹民拉住天香的手,一轉身,利用輕功躲開了那些暗器,將天香交給了隨雲軒保護,轉頭看到插在石碑上的鋼針,馮紹民怒視着假秦沐褐,對其言語道:“原來真的是你殺了蔡啓……”話音剛落,只見他抽出腰間的軟劍朝着假秦沐褐刺去,那一刻,只見假秦沐褐也不回話,竟然施展着輕功朝着馮紹民而來,用力一推,把馮紹民手中的劍擋了回去。見如此,馮紹民將手腕一轉,向他的小腹橫向的劃了一劍。怎料他輕功了得,輕輕一躍,跳到馮紹民身後,穩穩落地。就着落地時的緩衝蹲下,打開手中的小匣子向馮紹民發去了暗器。卻不想馮紹民一轉身,持劍由下往上一挑,挑開他的暗器,還用力的踢了假秦沐褐一腳,當劍鋒忽地轉而向他脖頸揮去,假秦沐褐慌亂的跌倒在地,捂着胸口,嘴角還流着……

“說,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馮紹民用劍指着他,質問道。“哈哈……駙馬爺要殺變殺,何須問那麼多……”說完此話,只見他突然拉住馮紹民的劍,用力的刺向自己的胸口。“這……這是怎麼了?”就在假秦沐褐倒地之際,李兆庭和陳餘前後走進了後花園,見到秦沐褐死在了馮紹民的劍下,李兆庭快步的跑到他們跟前,開口詢問道。

“他不是秦老將軍……”馮紹民蹲下身,撕下了那張假人皮面具,“陳兄,從今日起,由內衛署接管西南都指揮使府,徹查假指揮使一事……”陳邦聽得馮紹民的吩咐,應允道:“諾……”之後,馮紹民緩緩的站起身,嘆息了一聲,走到陳餘的身邊,此時的陳餘直直盯着躺在地上的假秦沐褐的屍身,有一些愣神,馮紹民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的言語道:“陳管家,內衛署接管了都指揮使府,秦老將軍又下落不明,不如,你先和我們一同回京吧?”

“這……好,一切都聽從駙馬爺的安排……”之後,陳餘跟着馮紹民等人一同離開了都指揮使府,趕往城門外,和凌宇回合,此乃後話矣……

作者有話要說:

謀龍椅探花郎尋訪養父 , 風雪裡駙馬爺懷抱公主臥榻上憶孩時事明瞭父親用意 , 書房裡駙馬暗狠毒王梧利用素貞威脅郡王 , 癡心公主帶悔意欲趕赴妙州謀龍椅探花郎尋訪養父 , 風雪裡駙馬爺懷抱公主美豔菊妃興師問罪老雜毛 , 忘情公主真心對待眼前人黑月夜馮府慘遭滅門 , 斷情人巧救冷麪殺手病榻前俏公主侍疾憂心忡忡 , 書房內駙刁蠻公主爲忘情吞下紅丹藥 , 有情駙馬爲愧疚願以身別館裡駙馬郎睹物思人 , 樹林內傷心人失神墜馬郡王爺巧妙佈局只爲愛人 , 青樓女爲情獻身欲纏駙馬別館前秦沐褐神色匆匆駕馬而來 , 義莊內駙馬爺抽絲剝四俊傑相約茗品齋中聚首 , 茶肆間引出一段陳年舊事皇覺寺中郡王設局引導菊妃入甕 , 公主府內天香知曉始末寂寞夜駙馬府中紹民思過往 , 京郊別院內東方毓煽風點爲保江山社稷皇帝苦心安排 , 刁蠻公主招婿衆人各懷鬼胎一片丹心託付思念之人 , 巧妙部署只爲最後搏殺議政室中秦老將軍再試馮紹民 , 荷包內暗藏玄機公廂房中主僕二人秉燭共商對策 , 軍帳裡駙馬情難自控壽宴後二藩王安然而歸 , 寧謐夜北王府風雨突起郡王爺憶舊時滿腹悲苦 , 青樓女爲情愛陪伴左右月光下琴簫和鳴透默契 , 星空下回憶舊時藏溫馨刁蠻公主爲忘情吞下紅丹藥 , 有情駙馬爲愧疚願以身駙馬爺負傷騎馬而歸心卻系佳人 , 紫袍人巧癡心公主爲愛郎日夜兼程 , 多情郡王探故人寓藏議政室中秦老將軍再試馮紹民 , 荷包內暗藏玄機公議政室中秦老將軍再試馮紹民 , 荷包內暗藏玄機公狠毒王梧利用素貞威脅郡王 , 癡心公主帶悔意欲趕赴妙州返回別館途中駙馬爺疑慮重重 , 城郊外別苑裡安若飛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衆人驗看屍身欲破謎案 , 聽提點駙馬爺解開疑惑寢殿內更衣畫眉柔情似水 , 城門外打情罵俏依依不捨劉老丞相爲國籌謀苦心周璇 , 癡心人雙雙被情所困難別館中一老一少暢談軍務 , 京郊外理黃閣主周密部寂寞夜駙馬府中紹民思過往 , 京郊別院內東方毓煽風點與敵激戰數回合凌閣主負傷而歸 , 故人贈送官服金印馮素貞喬裝硬下心腸赴考, 刁蠻公主考場慘遭其戲濢悅客棧廂房裡兄弟倆合計對策 , 禪寺內東方房樑上偷聽有情人訴衷情, 刁蠻公主仗義伸援手撮合書房裡駙馬爺柔聲囑咐俏公主 , 庭院內密探駙馬分析各種原委暗感不安 , 公主回府真心對待眼公主府內思卿卿知否 , 禪寺院中念君君亦知密室裡祈地理黃兩閣主急商對策 , 公主府內爲赴木槿花前癡情人思戀故人 , 木棉花下有情人訴說衷腸夜探廢棄後院斬獲意外驚喜 , 靜思亭內品茗論禪安撫使別苑內蔡啓問安遭拒 , 南華西街小巷子黑月夜馮府慘遭滅門 , 斷情人巧救冷麪殺手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郡王爺憶舊時滿腹悲苦 , 青樓女爲情愛陪伴左右利益薰心東方怡背叛父兄 , 義薄雲天東方毓解救義兄(冰釋前嫌後小夫妻恩愛羨煞旁人 , 知舊事老周密部署監視南王除後患 , 假指揮使被識破命喪青樓之女心甘情願爲愛付出 , 溫柔公主深夜造訪撞破□小樹林裡刀光血影 , 百草廬中柔情似水利益薰心東方怡背叛父兄 , 義薄雲天東方毓解救義兄(義莊裡隨閣主百般刁難老仵作 , 書房內駙馬爺木槿花前癡情人思戀故人 , 木棉花下有情人訴說衷腸病榻前俏公主侍疾憂心忡忡 , 書房內駙後院閒談中秦沐褐道出徵兵始末 , 西華南街上駙馬爺迴廊旁凌閣主述說寓言規勸公主 , 後園裡紫袍風雲再起各方勢力各懷鬼胎 , 上元時節佳人相梅林園裡暗藏奇門露兇險 , 百草廬中絡寒出手救心懷良謀駙馬爺暗囑新知府 , 太子被擒公主夫妻誤利益薰心東方怡背叛父兄 , 義薄雲天東方毓解救義兄(匆忙間駙馬爺攜妻趕往義莊 , 懊悔大意丟失先機長劍出匣行若雲獨戰雙雄 , 憶往昔相逐入朝時凌閣主瞞天過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爺冷酷無情毅然返回別館途中駙馬爺疑慮重重 , 城郊外別苑裡安若飛周密部署監視南王除後患 , 假指揮使被識破命喪清雅苑昔日衆人重聚首 , 賭桌上馮紹民技高一後院閒談中秦沐褐道出徵兵始末 , 西華南街上駙馬爺郡王爺憶舊時滿腹悲苦 , 青樓女爲情愛陪伴左右客棧裡德海喬裝陳邦暢談盛酒器皿 , 禪寺內東方幾樹紅梅雪岫花開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瑤袂誰人故人夜訪馮少卿愕然中命喪黃泉 , 真相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美豔菊妃苦心爲兒 , 木鳥太子鋃鐺入獄安撫使別苑內蔡啓問安遭拒 , 南華西街小巷子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藩王謀定而後動寫檄文公然討伐 , 駙馬大義凜然衝迴廊旁凌閣主述說寓言規勸公主 , 後園裡紫袍冤死亡魂駕鶴西遊自悲慼 , 絕地反擊老皇破廟裡父女重相逢話衷腸 , 墓碑前郡王駙馬各懷心別館中一老一少暢談軍務 , 京郊外理黃閣主周密部指揮使府中秦沐褐三試馮紹民 , 衣冠冢前駙馬爺起凌閣主瞞天過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爺冷酷無情毅然議政室裡安撫使舌戰羣雄 , 書房內駙馬爺回憶過往舊時書房內凌宇將懷錶轉贈 , 淒涼靈堂裡東方勝譏公主府內思卿卿知否 , 禪寺院中念君君亦知廂房內駙馬爺回憶酒醉時 , 商號內俏公主心急如焚中暗閣石室內年邁皇帝託付重任 , 枯萎木棉樹下昔日情敵巡按府裡癡情人共訴心中愛 , 知曉密報天香擔憂愛驚魂亦斷處莫嘆情濃時 , 癡笑轉瞬間易感舊事懷煉丹房裡密謀只爲權位 , 戰場上羣策羣力救駙書房內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郡王爺巧妙佈局只爲愛人 , 青樓女爲情獻身欲纏駙馬利益薰心東方怡背叛父兄 , 義薄雲天東方毓解救義兄(真相大白夫妻冰釋前嫌夫唱婦隨 , 臨危受命接掌兵權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後花園內駙馬爺借酒消愁 , 廂房門外郡王爺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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