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嘶啞的嗓音響了起來:“雪兒,你說什麼呢?”
一屋子裡的人,除了木音,都毫不例外地看向蓮子,一臉震驚。
雪兒的臉由白轉青再轉黑,哆哆嗦嗦道:“怎、怎麼會……你不是啞巴嗎?”
“前段時間,傷到喉嚨了。”蓮子垂下眸子,走到了皇后面前鄭重的行禮,“皇后娘娘,方纔奴婢失禮了。原本想開口說話的,但是被雪兒給擋了,想了想即便不開口說話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也只是幫雪兒姐姐看管藥而已。”
一句話,再次將雪兒推至了浪尖。
皇后深吸一口氣,冷眸看向雪兒:“你還有什麼要說?”
“不、不……不是這樣的。”雪兒癱軟在地上,掩面大哭,“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自從生過木音那年,萬佩凝的身子就一rì不一rì。二姨娘每rì的悉心照顧,每rì的湯藥都是經過自己的手。
本來再服用一帖藥,便會好的,但是萬佩凝一直都嚷着頭痛。聽過外面有流傳香藥這個房子,二姨娘便動了心思。
輪到雪兒這個當差的時候,二姨娘已經拿捏住了她一家人的xìng命。不過之前幫着二姨娘辦事的,據說都過起了像樣的生活,雪兒也是過慣了那種擔心受怕的生活,才咬着牙答應幫二姨娘辦這種事情。
一劑一劑的香藥被萬佩凝飲下,上了癮,入了魔。
每rì的香藥,是入睡前的必備藥。還要貼心的人守着,以免窺破。伴隨着時間,藥劑越來越重……
最後的最後,便會是二姨娘的天下。
二姨娘說過,一切只能怪萬佩凝心慈手軟。若是當初對自己狠心一點,擺出一個主母的架勢,她便不會咬住這個機會爬了。
一切,都是萬佩凝咎由自取。
說到這,雪兒哆哆嗦嗦的看了木音鐵青的臉sè一眼:“大xiǎojié……如果奴婢再說出一件事情,是不是能夠將功折罪。”
“說。”木音握住手中的槍支,掃了她一眼。
“……聽上屆管理香藥的奴婢說,大xiǎojié當rì難產,又生下來體弱多病,完全是因爲二姨娘在安胎藥中做了手腳……”
說到這,她已經垂了下了頭,不敢去看木音的臉sè。太過嚇人,配上那副毀容的模樣,簡直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纔好。
萬佩凝的臉sè僵了僵許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木音拉住她的手時,萬佩凝這才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話:“都怪孃親,認人不清……”
“哼!”皇后一甩袖子,臉sè自然也沒好到哪裡去。
聽出雪兒講出這些實情,木懷書是站也不是,怒也不是,完全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這個二姨娘,枉他平時這樣疼愛她,但是卻對萬佩凝心存狠毒,果然……最毒婦人心。
“把那賤人給本宮叫來!”皇后一拍桌子,那碗藥又震得灑了灑。
聽到皇后叫自己,二姨娘心裡也有些揣測不安。就在這個時候,有婢女歡天喜地地跑來:“稟告姨娘,二xiǎojié回來了。”
“什麼?”二姨娘眼睛一亮,鬆了一口氣,也好也好。女將在上:冷王要睡地板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