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會!”蔣頌宇舉起四根手指,指着天,“我發四。”
“哼,還是不給!”
“你……”蔣頌宇氣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吊兒郎當地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眼睛卻還是盯着酒杯的。
“將軍?”羿嚮明忍不住笑,試探‘性’地喚道。
蔣頌宇別過臉,“哼”了一聲,故意不理睬他。
“好了,那我給你,你要不要?”簡直跟哄小孩子沒區別!
“哼,我不要了。”說完,蔣頌宇揚起下巴,繼續不理睬他。
羿嚮明見狀拿着杯子就走:“你不要就算咯,我去跟軍營的老大三去喝酒去。”
“你敢!你不知道他好男‘色’嗎?!”蔣頌宇跳腳,兩個人追追打打,跑了出去……
“喂?”木音見到羿嚮明真的不理自己,站了起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羿嚮明扯起笑,看向木音,眸中含了幾絲溫柔:“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不好意思。”
“嘿,想誰呢?”木音揚揚眉‘毛’,一副調戲的模樣。
“想……蔣將軍。”
“……蔣……頌宇麼?”木音念出自己的名字,說不上的怪異,但是更多的還是酸澀。
羿嚮明苦笑:“還是不提這個了。”他站起身,拉着木音就往外面走,“我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
——他只是需要一些逃避的藉口。
回憶是一種慢‘性’毒‘藥’,無法自拔,無法自救,他只能找一些可以依賴的東西。
比如說,是你,木音。
‘門’庭外,追隨着木音的人左右爲難。
他趴在瓦上,看着木音從羿嚮明的房間出來,兩個人竟然表現的親密無間,而且羿嚮明還拉着木音的手,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這……到底要不要告訴王爺?
最終,他還是準備折返,先告知元弘曦木音的下落。黑影一閃,朝着元弘曦的府上而去。
另外一邊,那馬伕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銀兩,對着這幾個黑衣人,指了指木音的去處,滿意地準備離開,纔剛走出一步,脖頸已經被鋒利地刀片劃開。
鮮血噴灑的很高,不一會兒馬伕便命喪黃泉了。
這兩三個人穿着‘蒙’面衣衫,悄然無聲地蹲守在了將軍府邊,靜候木音的出現。
潛伏的殺氣,漸漸地將將軍府籠罩起來。
羿嚮明牽引着木音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了一塊被圍起來的小屋旁邊。
這地方……很眼熟?
木音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將軍府說小不小,其實很多地方他從前都沒有仔細留意過。
再說,出‘門’在外,這府上也不是自己打理的。
這屋子很像從前外出行軍,自己與羿嚮明居住過的一家小屋。可惜那小屋裡面的一對老夫‘婦’,被殘忍的外侵者血濺當場。
木音還記得當時自己發了瘋,將那些外侵者一個一個剁成了‘肉’醬,祭奠那對老夫‘婦’。
從前他們在屋子居住的時光,是最簡單,確實最快樂的。
圍在外面的木欄“吱呀”被羿嚮明打開,木音走了進去,發現果然是之前的那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