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柳默跺跺腳,轉身走了。說實在的,他與無雙真是太久沒見了。
而這段時間,柳飄飄與錦雪,昌律建一等人已經回了昌明國。
當時滿天紅火,柳飄飄出嫁的很光彩,但是面‘色’不怎麼好看。柳默雖然知道她面上風光,但實際上去昌明國是要受罪的。
原先元弘曦給柳飄飄的‘藥’,雖然治傷復原快,但是好比飲鴆止渴。能讓人快速好起來的‘藥’,好比癮君子纏身,只是失去痛覺感罷了。
過不了多久,錦雪便會發現,到時候柳飄飄的地位與處境可想而知……
而錦雪的肩膀估計也廢了,那兩條手再也舞不了鎖鏈。心裡覺得元弘曦是比較殘忍的,但是不對敵人殘忍,便是對自己殘忍,柳默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家妹子是自作死罷了。
他……給過她機會的。
柳默搖搖頭,嘆息的走出了曦王府,迎面來的冷風吹得他忍不住裹緊了衣裳。今年的風,比以往更冷。
而曦王府這邊,元弘曦又吩咐人,隨時隨地觀察着木彥,包括他去哪裡,做什麼,一律上報。
這邊依舊無聊。木音撥‘弄’着樹上的水珠,無聊的要發瘋了。
那套槍法,她已經練到嫺熟無比。之前還有跟牧初光過過招,但是兩三下,牧初光就開始求饒。
她得到了勝利的‘欲’.望之後,開始沒有了衝擊感。
心裡又是一緊,木音猛然想起了元弘曦。得到……與得不到的感覺,永遠不一樣吧。
苦笑了一下,她‘抽’出槍摩挲起來,呼吸的白氣吐在槍上,卻氤氳了她的眼。
“爹爹!爹爹!”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得木音擡頭望向天空。哪裡,空空如也,只有刺啦劃開的雲,跟霧霾一般天氣。
產生幻覺了吧?竟然會想起節‘操’。
冷風驟然停止,木音起身拍了拍回到了屋裡睡大覺。男浴池不給進,‘女’浴池罵她變.態。說來也奇怪了,自從她扔出那香包之後,‘女’子就對她沒有興趣了。
倒在‘牀’上‘蒙’頭就睡,一睡睡到大半夜。
半夜,你有沒有這種感覺。睡覺之前不去茅房,是會後悔的,沒錯,木音被‘尿’憋醒了。
她弱弱地起來,點燃燈就從‘牀’底下掏出夜壺準備就緒。這麼冷的天,她纔不想出去找茅房。
還沒脫下,‘牀’底下猛然鑽出一個鳥頭,衝她興奮的喊:“爹爹!”
木音當場差點嚇‘尿’,還好自控力強給憋住了。她僵硬着身子看着節‘操’,‘尿’意漸濃:“你、你給我死開,出去!”
“爹爹……”節‘操’委屈的眨眼,“是不是節‘操’嚇到爹爹了?”
“臥槽!你快滾!老子要‘尿’‘尿’!”說完,也不等節‘操’有所反應,一把甩了出去。
解決之後,痛快淋漓,她舒了一口氣,末了還抖了抖。這個‘毛’病老是改不了。穿好起身打開‘門’,木音看着外面漆黑的黑,心裡想着把節‘操’甩哪裡去了。
“節‘操’?節‘操’?”她試着喊了出來。
不遠處,被她扔出去的節‘操’正好落入狗口,‘激’烈的跟着狗做搏鬥。一聲尖叫聲倏然響起:“臥槽!節‘操’差點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