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木音惱怒,“倒是你……要對我做什麼?”
“?”
“你滅我全家,還妄想娶我進‘門’蹂-躪對不對!”
“……”
“快點說!”木音跳腳,槍頭又刺了進去,但是這次元弘曦沒有躲開,只是任由她刺,看着木音心裡發抖。
‘混’蛋,這個時候都給我裝鎮定!木音咬牙拔出槍頭,就在那瞬間,她見到了他手臂上的鮮血,忽然再次有什麼閃現了出來。
狼羣的撕咬聲,似乎有道讓自己極其心安的聲音響起:“本王說過,會護你周全。”
握住槍的手都發顫,木音看着對面面‘色’不驚的元弘曦,心裡有些刺痛。他的眸光飽含了深情與無奈,似乎對自己再訴說着各種以往。
一步,一步,他朝着木音款款走去,鮮血順着他的手上滴落在地上,他卻渾然不覺。
“對不起。”忽然,他抱住他,像是帶進了好久的疲憊,讓木音鼻子發酸。
“殺人了……一句對不起有用嗎?”
“我來遲了。”他的懷抱很暖,滾燙的‘胸’膛像是要燃燒起她的內心,沉甸甸的聲音在耳邊經久不散,木音瞪圓眼睛,手中的長槍似乎要掉落。
驀然,她咬牙,一把推開他,狂奔回去。
假象,肯定是假象。羿嚮明還說,他有過一個韓雀蘿,這是典型的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他是在‘誘’-‘惑’自己……
才跑到一半,元弘曦就追了上來,拽住她的手腕,聲音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堅定:“隨我回去,好嗎?”
“我不會相信你……”木音的聲音弱了幾分,想起韓雀蘿,她又覺得是有那麼一幕,她好像記得有個時間特別冷,要冷到骨髓。
意外的,元弘曦鬆開了手,沒有再強留。摟住她,元弘曦微微一笑,‘吻’了‘吻’她的額頭:“等本王來接你。”
“本王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木音有些慌‘亂’,她甩開他,慌不擇路而逃。轉悠了好幾圈,纔回到了山‘洞’旁邊。敲了敲石壁,她似乎……不記得怎麼開‘門’了。
於是乎,木音就蹲在‘門’口,坐着看月光。月光很涼,涼如水。木音覺得有些冷,她又想起元弘曦……
自己傷了他,他會回去上‘藥’嗎?對了,羿嚮明不是說元弘曦是個壞人嗎?那爲何她見到他的時候,沒有那種感覺……
完全就沒有戒備,雖然心裡還堵着“滅‘門’之仇”,但她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
這樣想着,她縮在‘門’口,想了一宿,也坐了一宿。
清晨,‘露’水深重。石壁發出沉悶的聲響,驚醒了外面的木音。她立馬起身站好,裝作一副出來晨練的模樣。
開‘門’的人是木畫,見到木音,她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木音:“姐姐,你怎麼……”
“昨夜不是喝過酒了嗎?感覺早上有些暈,就走出來呼吸一下空氣……”木音乾笑着回答,眼睛也不敢看向木畫。
木畫往屋內看了一眼,隨即也走了出來,拉着木音走遠了一些。看到木音的身上有些隱約的血跡,眉頭再次蹙起:“姐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