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衝撞誰啊?木音不滿,她一個大男人,還很少跟人道過歉呢,這麼彆扭的事情,幹起來很奇怪。
她正想開口訓斥哪個太監,許瑞芹先開了口:“話不可這樣說。如此說來,衆人都平等,說到這,卻是你先衝撞了她的,如此一來,還不是你也要道歉賠禮的?”
那太監聽到許瑞芹這樣一說,連忙陪着笑臉:“是是,還是許小姐識大體。”
許瑞芹面上看不出太大的情緒,她的纖手拂過木音的臉頰,替她整理好了有些微亂的髮鬢,這才施施然禮貌的離去。
木音懵了。
她覺得許瑞芹真的好溫柔!
天下間,哪個男兒經得住溫柔女兒,許瑞芹本來生得就好看,才女與美人也不是浪得虛名。
可是她覺得溫柔歸溫柔,自己卻找不出對兒女情長的那種感懷。
木音想到這索性覺得煩悶,也就不想了,加快了步子就往元弘疇那邊走去。
沉寧見到木音加快腳步,頓了頓,也趕忙追了上去:“風一樣的木音你等等我——”
可是她覺得溫柔歸溫柔,自己卻找不出對兒女情長的那種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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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音想到這索性覺得煩悶,也就不想了,加快了步子就往元弘疇那邊走去。
沉寧見到木音加快腳步,頓了頓,也趕忙追了上去:“風一樣的木音你等等我——”
木音也沒有回頭理沉寧,徑直往前頭去。
低頭走進十一殿下宮外,便看到婢女們匆匆忙忙的腳步,忙得團團轉。
一人端水,一人捧着藥包,一人奉着毛巾入了內。
木音學着婢女的模樣,垂下頭,悄聲繞到了房外的窗戶旁,趴在牆根,聽着宮內淑貴妃急切的喊聲。
“沒用的奴才!動作都快些!”
屋內,奴婢急忙更換好藥,都退了下去。
淑貴妃坐在牀沿邊,便只覺得心疼。
“母妃,疇兒沒事。”元弘疇柔聲勸慰。
見到元弘疇安慰自己,淑貴妃眸中淚光可見:“都是母妃沒用。”
“母妃,疇兒連累您了。”
“傻孩子,這怎麼能夠叫連累呢。”說到這,淑貴妃咬牙切齒,面露狠戾之色:“若是母后尋到機會,定然好好懲戒那木音!”
元弘疇半臥在牀上,冷哼一聲,露出與年紀極爲不相符的話語:“不用動勞母妃,等疇兒養好‘傷’,定然將那木音好好懲戒一番!”
這聲音不大不小,偏偏都入了木音的耳。
作爲將軍之際,她也做過不少查探敵情的事情。她現爲女兒身,加上木音的腦子靈活好用,竟然先想到要來打探元弘疇了。
哼,她可是睚眥必報,怎麼能夠不來聽聽元弘疇想要做什麼。
想到這,屋內繼續有聲音傳來。
“疇兒要怎麼打算處理木音?”淑貴妃餘光瞥了一眼窗外晃動的人影,音調提高了幾分。
元弘疇雖然十歲孩兒,但卻聰慧無比,見到淑貴妃的神色有變化,他轉了轉眼珠,連忙叫喚道。
“母妃,孩兒疼!”
淑貴妃以爲元弘疇是真的疼,連忙上前查看。她覺得奇怪,當初買通了杖責的小奴,才換過一個小太監替了元弘疇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