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似曾相識,總記得在某個夜晚,總有個人會偷偷降臨在自己房間一樣……
炙熱的呼吸吹在耳畔旁邊,木音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個接着一個的掉,她轉過身,扭住那人的手臂,冷聲道:“有種報上名,我們單挑!偷偷‘摸’‘摸’,算什麼英雄好漢!”
“蠢貨。”低‘迷’沙啞的嗓子一起,讓木音恍若隔世。奇怪,這種熟悉的感覺,是爲什麼?
“繼續‘洞’房‘花’燭。”即便在黑夜裡,木音也感覺到那人已經笑歪了。他攬住她的腰肢,藉助着力道往‘牀’上一滾,木音就被他徹底壓住。
起先還是有些掙扎的,但很快她就放鬆了下去。
那人俯在耳邊,低低的呢喃聲宛若情話,吹得她心口發麻,手腳無力。聽着他說了一會兒話,她的情緒才漸漸地平復。
壞人……木音心裡這樣想,但嘴角還是微微揚起。
他的‘脣’漸漸地從臉頰上移開,啃上了她的‘脣’。‘脣’瓣相接,帶着炙熱的溫度,讓木音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這……這是接‘吻’了啊!你大爺,這、這是她的第一次接‘吻’嗎?唔,感覺不像啊?誒,臥槽,她之前跟元弘曦在一起的時候,究竟有沒有接‘吻’過啊?
啊啊,她不知道啊!
要怎麼樣表現?熱情,冷淡?好‘激’動!!!
木音握住手,任由他擺‘弄’,一副“你看着來,反正老子已經洗白白”了的模樣。
輕輕一笑,那人捏住了木音的下顎,又繼續‘吻’了下去……
‘洞’房之夜,木音忽然覺得其實也不是那麼可怕。先前在韓雀蘿房間聽到的那些話,漸漸地被他慢慢地填補起來。
……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去了。
杏兒與一等丫鬟們端着水進來,見到木音一個人起‘牀’,紛紛面‘色’一變,但也很快的掩飾好情緒,給木音梳洗打扮。
杏兒滿臉驚訝,但還是忍住沒有問,默默地幫着木音梳頭。
等梳洗之後,元弘曦纔派人來帶她一起去吃早點。到了到時候,韓雀蘿也在,見到木音一來,她施施然行禮:“見過王妃。”
“不必。”木音擺出高高的架子看着她,忽然笑了起來,“你昨晚睡得好吧?”
聞言,韓雀蘿眉頭一蹙,昨日她已經讓人引了木音去看,想必木音也知道了。
按照木音的‘性’子,估計會擺着一張臭臉,沒想到她不僅沒有對自己生氣,而是端着王妃的架子,一副主人問奴才的口‘吻’,這實在讓韓雀蘿有些窩火。
“怎麼?睡得不好?”木音挑眉,點點頭,“那也是,離我那邊太近,是有些吵。”說罷,又揮揮手,“來人。”
那些在外頭守着的奴才皆是一驚,乖乖的上前來聽候差遣:“叫管家來。韓小姐說入住的房間不舒服,她可是府上的客人,怎麼能夠怠慢呢?給她換一間僻靜一些的廂房。”
“是。”那下人戰戰兢兢地下去,暗自抹了把汗,沒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不愧是丞相之‘女’,氣勢就是不一樣。
王妃光是往那一站,主子氣勢就盡顯,哪裡是韓雀蘿能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