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月手一指:“這個……什麼我願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什麼什麼。”
“相皎潔。”小流光接了下句,隨即又覺得不對勁,拿起了她的書,咋舌道,“這書你從哪裡來的?”
“孃親的房間”
“……”小流光看着書封面上“情詩大全”幾個字,抽了抽嘴角,默不作聲地收了起來,隨即扔給她另外一本書,“背這本就好了。”
“哦……”小如月撓撓頭,又問,“哥哥,剛剛那詩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小流光臉一紅,“你還是先好好背了這本,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那好吧。”努努嘴,小如月賣力的讀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這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小如月好不容易背下的東西,轉眼間就忘了個精光,能夠記住的只有一句“我願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如月,流光。
說的是不是她跟哥哥啊?
晃着腦袋,入睡前,她都還念着這句話。
翌日,小如月起早去練武。這個是她小時候就養成的習慣,相比之下,小凌曜就懶散多了,等小如月練到日曬三竿吃過早點之後,小凌曜才拖着疲憊的身子起牀。
蹦蹦噠噠地跟小凌曜打了招呼,小如月聽到了不遠處牆邊的動靜,偷偷摸摸地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之前與她玩的好的小男孩。
“如月如月,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你要不要來玩玩?”
“對啊!上次玩水你一半就走了,好掃興!”
“跟你說,這次發現的基地有新鮮的魚哦!說不定有魚抓呢!”
……
這句撩撥的話弄得小如月心裡癢癢的,但是孃親又說過不讓她沒事去水邊玩。
躊躇中,另外一個小男孩慫恿道:“如月你是在怕嘛?”
“沒有!誰說我怕!”小如月一聽這話梗直了脖子,哼了一聲,“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孃親來找茬。
最後這句話她自然是沒有說出口。
想了想,她又覺得不去實在丟了自己在男孩子堆裡的面子,不由得拍拍胸脯:“你等着,我馬上來!”
說完,她就踩着牆壁上的凹凸。點,手腳並用飛快地爬上了牆頭。
小凌曜見她這樣不由得昂起頭在下面看着她,害怕道:“姐姐快下來,不然舅娘要罵人了。”
“哎呀!你被告訴我娘不就行了嘛!”小如月癟嘴,豎起食指噤聲道,“凌曜,你別告訴我孃親哦,等我回來,抓魚給你吃。”
“府上有好多好多魚,外頭危險,姐姐別去……”小凌曜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哭腔,生怕小如月出個什麼意外。
“不會有事的!”小如月拍拍胸脯,“老子去了那麼次,就沒出過事情!你放心!”
說罷,她就躍下了牆頭,下面早早的有人接應好了。末了,小凌曜還能聽到牆那邊小如月的叮囑:“凌曜!記得千萬千萬別告訴我孃親啊!”
之後,就是一陣窸窸窣窣與嬉笑聲,小如月溜了出去。
碰巧,展玉軒路過,見到小凌曜一臉害怕,眼中帶淚的模樣不由得上前,詢問道:“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