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身體比我想象的還要滑,我玩過這麼多人,或許這是迄今爲止,最好的質感了,光潔如玉的肌膚,還帶着淡淡的浴液的味道。貪婪地由上而下撫摸,慢慢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皺了皺眉。怎麼還沒反應?
順着他的鎖骨一路輕咬下去,我能感覺到兔子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瞥了一眼那好看的眼睛,依然閉得緊緊的,又濃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顫抖。或許他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副模樣到底有多麼可愛,多麼誘人,我笑起來,今天還真遇到寶了。引導着把他的手放到了我的硬挺上。兔子像抓到燙手山芋一樣要放開,好看的眼睛終於張開了。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兔子極委屈地癟癟嘴:“先生。”
“怎麼?”
兔子搖搖頭。
“你是第一次?”
兔子點點頭。一早就有這個感覺,但還是沒來由得欣喜,看着兔子單純委屈的神情又覺得自己似乎在犯罪。我猶豫不決,正當要放開他的手的時候,兔子主動地握住了我的硬挺,紅着臉,上下套弄。
這技術實在不能說好,或者可以說是很爛。我拿開他的手,親了親他的臉:“應該這樣。”我把他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青澀上面,那青芽一般的顏色,我很喜歡。
兔子咬緊了脣,看上去越來越緊張了。
“來,我會讓你舒服的。”說完,對着那胸前的粉紅細細舔舐,沒一會兒,那粉紅的果實就挺立起來,待準備舔另一邊的時候,發現兔子的手握得很緊,還好他沒指甲,要不一準流血了。我一邊舔一邊握着他的手來到他青澀上面上下搓動,原本還是軟軟綿綿的一團終於硬了起來。瑩潤身體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我湊到他的耳邊:“舒服麼?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兔子搖搖頭,我稍稍一使勁。
“啊。”呻吟聲從櫻桃小口中溢了出來。兔子的臉更紅了,眼神像個迷路的小孩一樣驚慌失措。
坦白說我之前一向不找雛,總覺得很麻煩,可是兔子卻讓我捨不得放手。加快了速度,沒兩下兔子就射了。**很濃,看來積蓄很久了。探到了兔子的後庭,因着手上的***,很順利地插進了一根手指,充分地擴充塗勻,又加了一根,兔子的身體抖動了一下,脣已經被咬得發白。感覺差不多了,把自己快要噴發的硬挺插了進去。
“啊。”一聲慘叫。兔子叫着:“痛。痛。”我極尷尬地保持着俯臥撐的動作:“你放鬆,我動不了了。”
兔子點點頭,身體僵直,像個死屍,仍舊把我夾得夠嗆。我只好擁着他,順着他的額頭,一路吻到耳際,伸舌輕輕舔他的耳廓。
隨着細細碎碎的呻吟聲,我抽出右手摸到兔子的青澀上,再次套弄,兔子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我挪動了一下,慢慢向前探去,感覺有些黏黏的**流下來,倒是方便我容易地前進了些,雖然還是很緊。
前後**了幾下,漸漸地兔子大概有些習慣了,主動勾上了我的脖子。那好聽的呻吟聲刺激着我,我一下失去了理智,速度加快了好多。身體終於克服了理智,做着最原始的律動,兔子尖叫着在我手裡到達了**,一下子昏了過去,我微微嘆口氣,隨便**幾下就射了。瞥了一眼有些血跡的牀單,果然是把他弄傷了。看看時間,以及自己的蓄勢勃發,我苦笑了一下。輕撫着兔子蒼白的臉,我有些愧疚。幫他清洗乾淨,給他餵了一些消炎藥。我知道第一次的人一般會燒。這樣的事情我以前從來不做的,現在我還沒意識到什麼,可是很久以後我才明白,或許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愛上兔子了。
這一覺倒是睡得前所未有的舒爽。睜開眼,發現兔子穿戴整齊,坐在牀邊的沙發上發呆。
“起了?”我扭了扭脖子,從牀上爬起。
兔子慌忙別開頭,我好笑地看着他:做都做過了,還怕什麼,不就是什麼都沒穿麼。
簡簡單單地衝了澡,兔子還在。我有些奇怪,看着他略微不尋常的紅臉,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溫度。
“這裡還有些藥,趕緊吃。”我從桌上拿過藥片,又倒了一杯水。
兔子擡頭看着我:“謝謝。”
“需要送你回去麼?”
兔子忙搖搖頭:“不,不用。”
一下子又沒什麼話了。
兔子拿着杯子,猶豫再三:“先生,我,我的錢?”
“錢?什麼錢?”
兔子的臉又紅了一層:“就是,就是你應該付的錢。”
“付錢?”我看着頭埋的低低的兔子,想了一會兒,有些明白,“你是mb?”
“不是。”兔子又擡起頭,“不是的,這是第一次。先生。我,我……”
我實在是糊塗了,不是mb,那你怎麼要錢呢,雖然我不缺錢,也不介意給他錢。
兔子吞吞吐吐,脣被咬得沒了血色。
我無奈地看着他,看來要問出什麼來實在困難,從皮夾裡把錢都取了出來:“我帶的不多,若是不夠,去找個取款機。”
兔子數了幾遍,然後把一部分又還給我:“這麼多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