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越越到了純情酒吧,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讓這犢子來衚衕這裡。沒一會兒,越越就進來了,看見倒在我旁邊的‘女’的不可思議的說到,“揚子,你特麼要販賣人口嗎?”
我看着他無語的罵了一句,“滾!”心裡不停在琢磨,我特麼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周圍會有這麼笨的兄弟。
“過來,我告訴你怎麼做?”我衝越越勾了勾手指,有點無奈的說到。
“好吧。”越越點了點頭,衝我走了過來,我趴在他耳邊輕聲說到,“你這樣……”
越越聽完後看着我有點不相信的說到,“揚子,這樣可以不?”
“可以吧。”我也有點不太確定的說到。
“好吧。”越越拍了拍我的肩膀,“揚子,你辛苦了。”
“去吧。”我點了根菸,嘬了一口笑着說到。
看着越越扶着那‘女’的出了衚衕,我頓了頓,解了個手也就跟着出去了。又在四周轉了轉,終於特麼的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超市,進去隨便買了些吃的就提着走了出來,哼着小曲原路返回到了診所。
進去後,遠躺在‘牀’上接過吃的,看着我抱怨到,“兒子,怎麼去了這麼久?”
“gun!”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哈哈!”遠笑了笑就拆開吃的,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我看着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遠,明天能去學校不?”
“可以,別擔心了。”遠吃了口紅腸,低着頭隨意的說到。
“那就好。”
“揚子,”遠喊了我一聲,放下手裡的吃的,掏出一根菸點上嘬了一口,“下次別再這麼衝動了昂,哥知道你擔心哥。”
“草,我擔心你個蛋啊。傻‘逼’,吃你的吧,我回去了。”我笑着罵了一句,站起來給遠打了個招呼就要走。
“揚子,”遠喊了我一句。
“怎麼了?”我擡頭看着遠。
“額……沒事。”遠尷尬的笑了笑,撓着腦袋看着我。
“草,傻‘逼’。”說完我就走了。
遠看着我走了,停頓了一會兒,掏出手機給樂軒把電話打了過去。兩人在電話裡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會兒,遠最後皺着眉頭苦着臉把電話掛了。呢喃到,“麻煩了。”
出了診所我就接到了越越的電話,“喂,怎麼樣?”
“好了,我走了,你過來吧。”
“嗯。”我點了點頭就掛了電話,朝一個地方走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我坐着出租車朝學校走了過去,坐在車上我面帶笑容,好久都沒有過這麼輕鬆。我不知道我的計劃用不用的上,但已經可以確定用上了就有一定會有效果。
十分鐘後,出租車停到了九中‘門’口,我付過錢後就走了下來。剛一下車就碰見了陳溪,我笑着喊了聲她的名字。陳溪卻低着頭沒有回答,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又叫了好幾聲,見陳溪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我跑了過去跑到了陳溪身後,猛的從背後拍了陳溪一下。
陳溪嚇得打了個‘激’靈,猛的轉過了身剛要罵就看見哥‘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在衝她挑眉,無奈的鬆了口氣,“是你啊。”
“什麼叫是我啊?小溪溪,難道見到我你不開心?”我有點不滿的看着陳溪,嘟着嘴說到。
“沒有,”陳溪擺了擺手,看起來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就是被你給嚇了一跳。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住宿嗎?”
“草,你係不繫傻了,昨晚遠在診所,我陪着遠呢。”我笑着颳了一下陳溪的鼻子,拉着陳溪的手就朝學校走去。
陳溪“哦”了一聲,看見我拉着她的手,‘挺’害羞的掙脫了一下,並且紅着臉解釋到,“‘門’衛,‘門’衛。”
“沒事,”我握緊陳溪的手,滿不在乎的說到。陳溪掙脫了兩下見無果,只好低着頭任由我拉着。我們兩個走到了‘門’口,‘門’衛在房子裡看見我們進去後走了出來,見我們兩個拉着手不滿的喊到,“你們兩個,站住。”
我聽見後回頭衝着‘門’衛‘挺’燦爛的一笑,拉着陳溪就跑了起來。一路上跑到了‘操’場上,我看了看背後‘門’衛不追了,笑着對陳溪說到,“感覺怎麼樣?”
陳溪看着我紅着小臉,興奮的說到,“好刺‘激’啊。”
我‘摸’着鼻子笑了笑,得意的說到,“那可不是。”
陳溪撇了撇嘴,“切,不過揚子,你膽子可真大啊。”
“嘿嘿,我這不是看你不開心嘛,我又不會逗人開心,只好這樣了。”我撓着腦袋,尷尬的笑了笑。
陳溪楞了一下,看着我深情的說到,“揚子,你對我真好。”說着就抱住了我,小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嘿嘿。”我笑了笑,也抱住了陳溪沒有再說話。抱了好一會兒,陳溪鬆開了我,看着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揚子,我們散會步吧。”
“行。”我點了點頭,陳溪幸福的拉着我的手就在‘操’場上走了起來。此時天空已經‘露’出魚白,早晨的太陽正在慢慢升起。
我和陳溪兩個手牽着手在‘操’場上悠閒的散着步,彼此都沒有再說話,誰也不想破壞這份安靜而又有愛的氣氛。
我看着正在緩緩升起的太陽,突然心中有些感慨。我來到九中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仔細留意過九中的風景。一直覺得九中都很破爛,垃圾。
而我也從軍訓結束後,就像一匹野馬一樣追趕着時間的腳步。每天都在忙着打架,忙着喝酒,忙着扯犢子。從未靜下心來好好轉轉,今天早上和陳溪走在‘操’場上。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九中其實‘挺’美的,陳溪其實‘挺’美的。咳咳,揚哥也‘挺’帥的,風景‘挺’好的!
轉了幾圈,我和陳溪就上了樓。陳溪去了她們班,我也上了我們班。剛一進去,遠他們就一臉壞笑的看着我,“揚子,你不厚道哦。”我一看這幫犢子這幅表情,就知道哥剛剛和陳溪散步的時候被他們看見了。
我裝着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走到了自己的座位面前,“什麼我不厚道?傻‘逼’啊!”
“揚子,快給哥幾個講講,和小溪溪在‘操’場上都聊了些什麼?”小飛一臉興奮的看着我,不對,應該是一臉亢奮的看着我。
“就是,快說說,讓哥幾個給你分析一下,什麼時候可以推到她。”
“你傻,揚子都已經推到過一次了。”
“揚子,老實‘交’代,你丫的昨晚去哪兒呢?”
我看着這羣*絲,無語的束了根中指,“傻‘逼’!”
“媽的,揍他。”
一羣牲口圍了上來,對着我就是一頓兒打。威‘逼’利‘誘’之下我只好妥協,告訴他們我和陳溪就是在‘操’場轉了轉而已。可是這羣牲口就是不信,對着我又是一頓兒猛削,過完癮都特麼拍着手散了。
我看着這羣牲口,無奈的點了點頭,“算你們狠。”說完差點淚奔,媽的,下手太重了,真心疼啊!
又是一個無趣的半天,時間彷彿跟特麼吃了興奮劑似的一下子就到了中午。小飛和越越嘟嘟囔囔着要去上網lol,問我們誰去。我們三個都拒絕了,本來也不想讓他兩去,害怕潘航報復,但超級賽亞越說沒事,於是兩個牲口就翻牆跑了出去。
我們三個也沒地方去,樂軒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一直都在生我氣,和我沒有說過一句話,我也有點不爽,所以也沒搭理樂軒,其實我心裡也明白,我們兩個始終不是一個等級的人。
我們三個去了食堂一人買了一份米飯,提着就上了宿舍樓。進了宿舍,‘門’一關端起米飯大口米西了起來。
吃完飯,我剔着牙接過遠的煙點上,很享受的猛嘬了口,爽啊!俗話說,飯後一根菸,賽過真神仙。這話我是持贊成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