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休養,我第二天一早就從牀上起來了。盼姐看見我起的這麼早不解的問到,“揚子,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我白了盼姐一眼,搖頭挺惆悵的嘆道,“唉,我是實在受不了這醫院的味道了。這滋味,尼瑪太酸爽了,誰受誰知道。”
“瞧你這點出息,”盼姐嗔了我一句,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脫了病服,換上了昨天盼姐出去給我買的一身新衣服,對着鏡子嘚瑟了幾下,然後就和盼姐一起收拾了起來。
一直忙了兩個多小時,臉盆毛巾什麼的盼姐也沒收拾,直接就扔在了病房。我看見後直罵敗家,盼姐聽了後白了我一眼,說我要捨不得就帶上。
我看着悻悻的笑了笑,然後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心想反正這也花的不是我的錢,再說了盼姐是個富婆,根本就不差這點錢,我替她心疼個屁啊。
終於收拾完了,盼姐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幾個人,幫着我們把東西搬到了我的住處。然後給了那幾個人一人一百元,帶着我就出了家,打了個車去了學校。
從學校下來後我們兩個去了旁邊的餐館隨便的吃了個飯,就一路殺到了學校。
進了學校告別了盼姐,我就衝教室走去。心裡是一陣激動。媽的,我胡漢三又特麼回來了,嘎嘎。
上了樓,我推開教室的門走了進去,班裡的同學們正在上歷史課,歷史老師瞥了我一眼就沒再說什麼。
我是滿臉笑容的走到了我的座位上,伸手在越越後腦勺呼啦了一下,得意的說到,“嘎嘎,你大揚哥又滿血復活了。”
越越擡頭看着我點了點頭,也挺開心的說到,“好,媽蛋,你出院我們就不擔心了。”越越也沒在乎我佔他便宜這事兒。
我卻從他的話裡聽出了端倪,皺着眉問到,“擔心什麼事兒?”
越越聽了後心裡直罵自己嘴賤,明知道我是猴精猴精的,還和我玩文字遊戲。現在被我發現,也只好尷尬的說到,“揚子,你住院後發生了些事。”
“什麼事兒?”我心裡已經猜出了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不確定的問到。
“我們和李萌幹起來了。”
“草,”果然被我猜中了,聽見越越給的答案,我一瞬間就想要拍死他,勉強穩住了心情,看着遠陰聲說到,“遠,我給你怎麼說的?我說在我沒出院之前別讓越越他們幹衝動事,你是怎麼搞的?”我現在生氣的倒不是越越他們,因爲他們也是爲我好。反而遠,我昨天還叮囑他別讓越越幾個幹傻事,當時他還答應了,沒想到還是發生了事。
遠聽了後挺委屈的說到,“揚子,這事真jb不怪我,你還沒告訴我時越越就已經和軒帶人去找李萌了。”
“樂軒?”我現在是火冒萬丈,“怎麼還把他扯進來了?”
“是這樣的,”遠擡頭看了一眼講臺上的歷史老師,見他沒注意到我們這兒,低着頭壓聲給我說了起來。我一聽,眉頭就皺成了個川字,這下是惹上事兒了。
時間倒退到昨天早上,越越幾個剛一到學校,樂軒就走了過來,看着遠他們問到,“揚子被砍了?”
遠看了樂軒一眼,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問,因爲他心裡清楚樂軒早就知道了這件事。越越卻是什麼也不知道,聽見樂軒問他就點了點頭,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火大的罵到,“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不然我指定得弄死他這個狗b。”
軒聽了以後也大聲迎合到,“就是。不過這事我覺得有一個人乾的可能性很大。”
越越一聽就轉頭盯着樂軒問到,“誰?”
“李萌唄,還jb能有誰。”樂軒看着越越,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但很快就被他義憤填膺的表情掩飾了過去,看着越越繼續說道,“雖然你們得罪了不少人,但這個學校敢下這狠手的除了蘇建雄,就只有李萌了。”
越越一聽也知道蘇建雄是不可能的,反而是李萌和我們仇不淺,越想越越覺得這事是李萌乾的機率越大,也是越想越生氣。七尺男兒一聲大吼,接着就要站起來要去找李萌算賬。
遠看到這也覺得不得不說話了,“這事等揚子出來了再說。”說完看了樂軒一眼,眼裡有些不解。他很不明白樂軒爲什麼要這麼做,李萌陰我的可能性確實挺大,但遠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越越一聽也覺得自己有點衝動了,看着遠悻悻的一笑,“沒錯,這事還是等揚子出院再說,要真是李萌,我特麼的肯定得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樂軒一聽也再繼續,而且怪異的笑到,“是啊,揚子不出院,咱們替他幹這事算什麼?他小弟還是?”
越越缺心眼,沒有聽出來這句話的意思,知道不幹李萌後就又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遠卻聽出來了樂軒的意思,看着樂軒動了動嘴脣,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趴在了桌子上。
遠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樂軒了,現在的樂軒說這些話看起來是想要爲我找場子,但遠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具體哪裡不簡單,遠卻想不出來,決定中午去了醫院把這事給我說說。
樂軒看見越越和遠不再提這事,尷尬的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以爲這件事算是揭過了,但遠還是低估了樂軒的洗腦能力。
中午大課間樂軒又過來找遠他們幾個下去抽根菸,遠恰巧有事被人叫了出去,只有小飛他們幾個去了廁所。
廁所裡!!!
樂軒給小飛他們遞了根菸,然後幾個人就在廁所裡抽了起來。
抽到途中,就看見金剛和幾個不認識的學生走了進來。金剛幾人也看見了在廁所裡抽菸的樂軒他們。
正好這幾天他們剛和樂軒幹了起來,所以也就狠狠地瞥了樂軒一眼。樂軒抓住機會,指着金剛他們對越越說到,“看見沒?這幾個狗b是在挑釁咱們啊。越越,我現在是越來越懷疑揚子是李萌他們砍的。”
越越也看見了金剛他們,皺着眉頭點了點頭,然後就叼着煙帶頭就衝金剛他們走了過去。
金剛他們看見越越走了過來,都是一臉的戒備。他們這幾天剛和樂軒幹了起來,樂軒和我們關係也不錯,所以也不能怪金剛他們,這事擱誰誰也得防着。
但是金剛他們不防還好,越防越越就越懷疑,走到了金剛面前沉聲問到,“你們乾的?”
金剛一聽有點不解的看着越越,“什麼我們乾的?”
“就是他說的啊。”越越指了指樂軒,意思是說就是剛剛樂軒說的話。金剛他們又誤會了越越的意思,以爲越越是想幫樂軒找場子。
門徒裡的人,個個都狂慣了。再說越越就這態度,是個jb有骨氣,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得勁。
“就是我們乾的咋滴?這事也jb不是什麼秘密了,怎麼?你們想幫他啊?”金剛這話說完,越越臉色就變了,陰笑着不停的在點頭,“行,你們乾的好,真好啊!”
“啊”字剛一說完,越越就把嘴裡叼的煙衝金剛臉吐了過去,金剛趕緊就往旁邊躲了一下,越越是毫不停頓,一拳也跟着過去,直接就砸在了金剛臉上。
“草泥馬的,敢動手?哥幾個弄死這個狗b。”金剛旁邊的幾個人在這一系列事發生後也做出了反應,一個人一喊,剩下幾個人就跟着上手了。
小飛他們一見打起來了,害怕越越吃虧也都大吼着“草泥馬”就衝了上去,樂軒也跟着衝了上來。不過他的嘴角卻露出了一抹笑容,這笑裡面包含了太多太多,但這些人卻無一人看見。
一場廁所裡的激戰就此開始了,這一戰直接引出了後面太多太多的故事,也讓我們看清了一些人的真實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