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真的改變了歷史嗎?”
換句話說,所有的存在都是以過去的歷史爲基礎而出現的。例如說有了秦漢,纔有了後來的三國時代,接着纔有唐、宋、元、明、清,接着纔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反之,如果連結整個歷史的任何一個環節出現了改變,所有的一切就會像推倒了的多米諾骨牌一樣出現連鎖反應最終導致面目全非!
換言之假如諸葛亮真的這樣死了,中國的歷史就會被徹底改寫。那麼隨之而來的連鎖效應就是,歷史上就不會有後面的三國、唐、宋、元、明、清,同理可推關於眼下二十一世紀的所有眼前的所有都會消失,連帶他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也就不會存在。
太平洋東岸上空飛過的一隻蝴蝶輕輕地拍一下翅膀,可能會引起太平洋西岸的一場風暴。
一連兩日朱葛諒漫無終點站遊蕩在這陌生的古代街頭,在恐懼中守候着自己的身體逐漸消失在這個空間。然而兩天過去了,朱葛諒發現自己身體並沒有變化,反而是真實地存在在這個陌生的三國空間。
朱葛諒自己深陷了沉思,最終他不由得又一次整理起自己的思緒,“如果諸葛亮真的死了,中國的二十一世紀肯定是另外一個樣子的,也就沒有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朱葛諒存在!然而既然我到眼下並沒有消失,那麼就證明很明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並沒有那是由於眼前這個眼前諸葛亮的死而改變,也就是說諸葛亮並沒有死而是另有其人。而且史料記載諸葛亮壓根就不是這個時候死的。很明顯這是歷史的宿命。這道理就好像沒有了拿破崙,然而法國的歷史上依然會有像拿破崙一樣的人物出現在法國大革命裡面。”
“換句話說,諸葛亮既然是確有其人,那麼真正的諸葛亮又到底在何處呢?既然過去的人不能夠有未來的科技能夠將自己送到另一個世界,那麼歷史將我朱葛諒送到了此處來,又剛好在這個時空這個地點讓我將這個叫諸葛亮的倒黴蛋李代桃僵,那就是意味着歷史將委以重任給了我,對了,肯定是這樣!那是因爲我就是後來的那個助劉備三分天下的諸葛亮。三國的歷史肯定不會被改寫。這就是怎麼會我會到三國來的原因。從今往後,我朱葛諒是諸葛孔明,諸葛孔明就是我。”
正在這時候,一個柔軟的身體撞到了朱葛諒懷裡。
“先生,我找你找了好幾天了。你大病初癒就不要到處亂跑!咦,你怎麼整個人都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這時候一個古衣麗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直視着他。
她顏如玉,膚勝雪,細腰若柳,媚眼婆娑,水靈靈的眼睛瞄彷彿會對人說話。朱葛諒吃驚不已看着她,嚇了一跳,幾乎將美女遞過來的瓶子失手掉到地上。那個古衣麗人將纖手摸上他的額頭,又急又快地以她悅耳的聲音說了一連串的話,臉泛喜色。
“這又是誰?難道是是神仙姐姐嗎?她又和那個已經死去的諸葛亮是什麼關係?他會不會發現我不是真正的諸葛孔明而報官將我抓去坐牢?”諸葛亮心叫“完了”,又昏了過去。
第二次,當朱葛諒再次醒來的時候。陽光刺激着他的眼睛,將他弄醒過來,屋內靜悄無人。
那美少女是誰?她眼下走了沒有?我眼下該不該繼續扮諸葛孔明,接着冒充下去還是投案自首?
忍着一肚子的疑問,這個冒牌的諸葛亮長身而起。
一陣天旋地轉,好半刻後靠在窗前,緊抓窗沿,支撐着身體。外面射進來的陽光灑在臉上,使他好過了點。
諸葛亮悲傷得想哭。天大地大,哪裡是是我朱葛諒的容身之所?他順眼往窗外望去,眼前這個公元三世紀的草廬的確是一個避居隱世的好地方!幕天席地,一片蔥綠。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這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都市人不會見到的何等一片美好的田園風光!
朱葛諒心裡面一震,曉得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沒有經歷過工業時代和後工業時代污染的過去,要不然哪會有這種不染一塵的澄空。
自怨自艾後,諸葛亮感到體能敏捷恢復過來,好奇心又起。外面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世界?自己是不是真能找到電影裡所描述的劉玄德劉皇叔呢?
他推門走出屋外,原來在一個幽靜的小山坡,自己的草廬就是依着地勢而建,從上往下望無邊無垠的都是碧綠的田園果樹。好一幅採菊東籬下,泰然自若地見南山的神仙誘人美景!諸葛亮霎時間詩情大發,吟誦起那首諸葛孔明那首名傳千古的《梁父吟》:
“*****,
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遲遲。”
“先生醒來了?是什麼事情讓先生有如此雅興,作此佳作?”
說這話的剛好是那個古代布衣美女。只見她拿着絲帕,下筆龍蛇地很快將他即興而背的那首《梁父吟》記錄下來。
“如此佳作,怎麼能夠沒人記錄下來。身爲先生書童,也爲先生有這樣的傳世佳作感到榮幸!”
噢,難道是她就是我的書童!諸葛亮的心境好了起來,膽大妄爲地迎上前去。
“對了,這首《梁父吟》不是早已有之,小姐怎麼會會說是在下的新作?”很明顯這個來自未來世界的朱葛諒固然還沒有徹底適應過來,然而說話也開始像古人一樣之乎者也起來。
“哦,原來這首新詩叫《梁父吟》。奴婢記下了。先生,今天說話的腔調很怪。你以前和奴家說話的時候不是叫我梅香的嗎?怎麼會今天反而叫奴家小姐這樣見外?”
原來眼前這個美少女就是叫梅香!美人伴讀,紅袖添香。無怪乎那書生氣息懨懨的!
那美眉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間,現出了裙內的薄汗巾和一對渾圓修長的美腿,正拿着筆墨忘情記事,神態閒適寫意,還輕唱着不知名的小調。
“好!梅香。你還沒有迴應我方纔的問題呢?”諸葛亮立刻更正道。
“怎麼不是新作呢?先生是想考我吧?我身爲先生的伴讀書童,先生哪些是新作、那些是舊作我還不清楚嗎?不過我沒想到沒有見先生才前幾天,先生的詩才又有了如此大的進步。以前我聽人說過,士別三日,須刮目相看。我還不信。眼下看來,果然是如此一回事!如此看來,先生的才華是天賦的,胸懷璞玉,觸景生情,出口成章,也就自然分不清那些是自己的新作和舊作了!”
諸葛亮乍見春光,又看她如花似玉,伶牙俐齒,知情達意,霎時間慾火上升,走了過去,何曾想到腳步不穩,兼又踏在一塊鬆脫的泥阜處,一聲驚呼,竟然徑直撲到梅香的懷裡順着地勢從山波滾成一團!
固然知秦漢時期女子的衣服多半薄如蟬翼,兩人固然名義上還隔着一層衣服卻是與肉帛相見沒有什麼兩樣,結結實實感受到對手的體香。多虧小山坡上的青草繁盛,他們滾下來倒沒有大礙。
梅香剛想問諸葛亮傷到沒有,卻發現自己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坐在諸葛亮的小腹之上,看到諸葛亮灼人的眼神落到她美乳處,粉面一紅,驚慌失措,慌慌張張將諸葛亮扶到一邊坐好。然而另一邊,梅香卻是一邊整理這自己的衣服,霎時間心如鹿撞。
“固然奴家自跟先生之日起,已經下定決心服侍左右,然而先生一直以禮相待。沒想到,沒見幾天。先生如此對奴家冒犯起來?”
諸葛亮心裡面說,沒想到那個病懨懨的書生居然還一直對這貼身書童以禮相待,看來今天就只好便宜了我。
“讓我扶你起來!從今往後,不要叫我先生。我們兩個年齡相稱,你叫我先生,顯老了。這樣吧,沒有人的服侍你就叫我親哥哥,我就叫你好妹妹好了。好不好,好妹妹!”
說到此處諸葛亮按耐不住借勢輕輕碰了她的****,梅香的臉更紅了,不過卻沒有不同意或責罵。
諸葛亮大樂,沒想到這邊是襄王有意,那邊是神女有心。如此看來“解放思想”並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專利,一到古代就釣了個馬子,運道還挺不錯的。
不知和古代的美女交合的時候會不會他們會不會做到“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像梅香如此應該也不錯。想到此處,諸葛亮不由得開始異想天開起想起“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道理起來,他奶奶的熊還真的硬起來了。
回到屋裡等梅香坐好飯菜後,諸葛亮和梅香對坐宴會上。梅香邊吃着,邊饒有興致地看着他。諸葛亮一邊吃心裡一邊想:此處如此荒涼,前不見村後不見我,孤男寡女,,嘿嘿神女天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有色狼,接下來該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吧?
梅香輕輕說了兩句話。原來她說不清楚什麼原因,她覺得她這一回回來發現他整個人都變了。
“呵呵,可能是那是由於我剛剃掉了鬍鬚,因此你才覺得我和以前不一樣的原因。”
“我看也是。”梅香居然被矇混過去。
朱葛諒暗讚自己反應迅速,要不然幾乎露出馬腳。
不知不覺已到深夜,諸葛亮走回自己的房間時發覺包內多了位俏佳人。
那丰姿楚楚的伊人跪伏地上,額頭點席卑聲道:“讓梅香服侍孔明更衣就寢吧。”
諸葛亮暗贊古代美女知情達意,他自己也樂得善解人“衣”之便,這豈不是雙得益彰的事。於是朱葛諒道道:“坐起來吧!”
梅香坐直誘人的,茁挺的雙峰裂衣欲出。
諸葛亮好一會後才能將眼神往上移,想起了早上兩人摔在一起時她的嬌喘,心裡面一熱。不由得微笑坐了起來,伸手捏了她的粉面,輕聲道:“誰捨得將你賣出來做我家的書童的?”
梅香垂下縶首,輕輕道:“是小女子的父親!”
諸葛亮失聲道:“什麼?竟有如此狠心的父母?”
梅香“噗”一笑,掩着小口道:“孔明的說話真有意思,和其他人等都不同。”
諸葛亮心裡面說肯定不同啦,是不同時代的人嘛!口中卻道:“他怎麼會捨得將親生骨肉賣了!”
梅香詫異地道:“怎麼會不行呢?”
諸葛亮耐心地分辨道:“在我們那裡,親生父母是不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賣給他人爲奴爲婢的。同時,那也是觸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奴家從沒有出過遠門,還是第一次風聞有這樣一個地方!”
諸葛亮曉得是自己失言了,又耐心地分辨道:“那是我的鄉下老家。換而言之,我告知你這是違反人權,犯法的。人權,你聽說嗎?就是人下來而應該擁有的自由和權利!”
“人權?自由?權利?”梅香最終明白了一點,掩口而笑道:“先生的言論很怪!先生說的人權應該是還連帶連帶吃飯、交合吧,呵呵!不過先生的意思奴家有點明白。然而我們此處的人一生下來就有可能被父母賣來賣去的,特別是女子。”